不知道什幺时候事情就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陈澄双腿大开,头无力地依靠在赵程锦的肩窝上,背后传来男人剧烈的心跳声,竟和自己的对上了节拍。光溜溜的大腿被拉到极限,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内侧的肌肉因为对方chōu_chā的动作而不住颤抖。他的后穴正在夹着赵程锦的yīn_jīng,那可恶的家伙还在不知疲倦地挺动着。上衣被拉高到胸口,为了省事,赵程锦干脆让他叼着衣服,露出被玩大的乳首。嘴里咬着的的布料已经被分泌的涎液浸湿,他发出了难耐的呜咽,但这样的举动只会让赵程锦更加兴奋地掐着rǔ_tóu根部,用粗糙的手指摁压肿胀的红点。
快到了……看着手中撸动的性器,陈澄意识到高潮将至,想要shè_jīng,想要纳入男人的东西,但是这里是书房。他看着瘫在面前摆放整齐的文件和干净整洁的布置,觉得有点抱歉。陈澄刚开始还试图强忍着yù_wàng,但是最后以失败告终。他拉着赵程锦在胸口作怪的手,用眼神发出哀求的讯号,可惜对方接收到以后勾唇一笑,就以更大的力度卖力操弄湿泞的后穴,甚至恶劣地将手伸向两人结合的部位,反复提醒着巨物的存在。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玩坏了,这个可恶的坏家伙……被一记深挺撞得泪眼朦胧的陈澄终于断断续续地求饶,“射进来、我想要你的、你的……”无论如何都无法把求欢的话语完整说完,才开口说了几个字,陈澄的声音就染上了哭腔,他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大张着麻木的双腿喘着粗气。为了逼迫男人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他甚至有意识地缩紧肉穴,想让赵程锦快点将他送上顶峰。
他知道这种动作无异于明目张胆的引诱,但是快感麻痹了神智,每次被男人拉进情欲的世界时,他总会如其所愿般失掉所有的自我,最后将自己交由男人亵玩,在无数次高潮中获得解放。
果然赵程锦也被他的媚态激得难以自持,含着耳垂责怪他的放荡骚浪,加紧了进攻的速度,响亮的水声在书房回响,润滑剂糊在屁股上湿湿滑滑的一大片,敏感点被重重碾压,直到陈澄松开了咬紧的衣摆,接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yīn_jīng被男人悄悄抓在手中,粗鲁地上下滑动,赵程锦的力度可比自己弄得时候大力不少,带来的刺激自然是倍数般的增长。
陈澄眼睛发红,他和赵程锦的性器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然而赵程锦还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也不知道这份甜蜜的折磨何时才能有个尽头,但是马眼被堵住的痛苦让他眼泪刷地落了下来,身体发了疯似的开始挣扎,不住地请求,想要唤起对方些许怜爱。赵程锦见时机到了,邪气地贴着他的耳畔沉沉笑了几声,往红透了的耳朵里吹着气,满意地感受着怀里人几欲崩溃的震颤。
“澄澄真的确定射在这里吗?”他扶着陈澄的guī_tóu,对着眼前写到一半的文件晃了晃,故带一丝犹豫地问道。
给我、立刻给我,现在就要……陈澄刚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压了下来,他已经被赵程锦的流氓行径逼哭了,这个人怎幺这幺烦人!每次都问这种问题,表面上给自己选择,但是哪一次到最后他不是任由他摆布的。看着写了一半的文件,陈澄自然不敢毁了这堆东西,万一、万一是什如果〖】..幺重要的东西,赵程锦上班怎幺办……
这幺一想,他忍不住缩紧了身体,连带着绞住赵程锦的巨物,想努力让自己不要太快shè_jīng。但是太痛苦了,他的性器因为长期得不到解放而涨得发疼,呻吟也变得低沉沙哑,陈澄不知道自己流了多久眼泪,他快要彻底坏掉了,所有的挣扎都变成徒劳一场。并不是因为他被赵程锦压着做了这幺久,而是被侵入的过程中他从未真正想要逃离。他的ròu_tǐ已经变成了男人的所有物,他再也不会去抗拒赵程锦的索取。
但是在身体被彻底占有的时候,他的内心又开始生成了新的恐惧:如果连心也要被夺走……他就真的、永远逃离不了了。届时,赵程锦将会掌控着他所有的一切,他拥有了至上的主宰自己的权利。而他将会一无所有——
想到这里,陈澄的脸色有些难看,明明是高潮将至时艳丽的绯红,但是表情却充满了纠结与痛苦,赵程锦见状只以为他实在憋得难受,这会儿便不敢再戏弄人家了。“乖,宝贝儿难受了吧?都是我的错,来,”他放下陈澄伸得僵直的腿,扶着人让陈澄勉强站立,大手一挥,在陈澄的惊呼声中扫开书桌上的一堆文件,在一片雪白的纷飞中让陈澄趴在冰凉的桌面上。被冷硬的表面刺激到了红热的乳首,陈澄本能地尖叫了一声。赵程锦以为他离了自己的yīn_jīng,后头痒得不行,赶忙用湿漉漉的性器再次重重插入张合着的肉穴。可怜陈澄还没缓过劲儿来又被捅了数十下,最后只好高高撅起屁股,在一片泪水与汗水中全部吃下了赵程锦射出来的东西。
“一滴也没有漏掉呢,”赵程锦满意看着努力内缩的洞口,穴口一张一翕,里面的液体塞得满满当当,不久前还没有人造访过的入口经过这段时间的浇灌仿佛成了一张不知饕足地小嘴。陈澄被他的眼光看得发臊,忍不住垂下视线,正对上了脚下被自己的jīng_yè弄脏的地板。“呜……”无论看到哪儿都是yín_luàn糟糕的景象。
陈澄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把情况搞得一团乱麻,但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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