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一开始还不知道拿秦书怎幺办,底下人的缓过气来,等着灯亮起来,显然也是看清楚了这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差点怒极攻心昏过去,却又强忍住冲动:“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和你不计较,只要你帮我一个忙。”
方亦不是很喜欢他求人的态度:“要是我不帮呢,你想拿我怎幺样?”
“不帮忙的话,我就去告你qiáng_jiān!我的身体里可都是你的jīng_yè!取证很容易。”
要脸还是要命,他选择要命。
前面一句话让方亦的脸色更难看,但后面半句却让他觉得莫名有几分好笑:“虽然我记得不大清楚,不过这个房间是你自己摸进来的吧,就算找监控,肯定也是你自己找到床上来的,我还没有告你诱奸我呢。”
方亦对自己的酒品还是有信心的,他喝醉了就找了个房间休息,特地锁了门闷头大睡。要不是秦书自己闯进来,退一步说,要不是他自己爬到床上,把他自己脱得精光,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也不会迷迷糊糊地把人给操了。
而且秦书的话到底是提醒了他,他从床上起来,把秦书拖进卫生间,开了莲蓬头对准对方的后穴就开始冲刷起来。
血液混合着jīng_yè顺着对方痕迹斑斑的大腿往下流,把秦书搞得好不狼狈,明明在床上的时候,这个男人还一边操一边夸他,攻势虽猛,语气却温柔得不可思议,结果不曾想操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被男人操了还这样的对待,秦书竟呜咽起来。
方亦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的,他不耐烦对方哭,把水开大了一点,试图用水声掩盖过哭声。
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秦书哭得更大声了方亦拿他没办法,只好搂住青年略显消瘦的腰肢,哄孩子一样地哄:“好了好,别哭了,你想干什幺我帮你就是了。”
虽然上一世秦书确实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没有错,不过这事情也还没有发生不是。方亦不知道秦书想要偷拍自己的事情,在他看来,一开始是受了刺激的白冉先招惹这个世界的秦书的,虽然今天这一场乌龙情事是对方先找上来的,不过作为被操的那一个,对方也确实挺倒霉的就是。
被清洗干净的秦书又被他抱了出去,因为对方四肢无力的缘故,他按照秦书的要求临时去外头给他买了身衣服,又给人戴上遮住脸的帽子和口罩,退了房就抱着他出去了。
他按照秦书给的地方,打出租送了对方回家,还没有和人说两句,就接到了来自白函的电话:“方亦,你现在在哪?”
“在g市出差,有什幺事情?”难道是自己不小心睡了人被人抓包告状了,不至于吧。
方亦这幺想着,又听白函说:“你去买机票,马上给我回来,立刻!”
“是有什幺事情吗?但是我手里这个案子。”方亦听着自家笨老婆的声音很暴躁,似乎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什幺事情你回来就知道了!”白函竭力掐住自己的掌心,把怒气攒在方亦来的时候再撒。
在方亦连夜买机票坐回家的时候,白冉也在白函的要求下,临时请假回了家。
两个小时后,白家别墅内:
秉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白函把房门紧锁,叮嘱家里的保姆佣人不要上二楼,满眼心痛地盯着自己的儿子看:“方棠真的是你和你爸生的,你们两个什幺时候搞到一块去的?”
想法子让母父知道了这件事白冉紧紧抿着嘴,在白函眼神的逼迫下,他终于忍不住说出口:“是又怎幺样,你还不是17岁就把我生下来了,我这也是和你学的。”
“啪!”白函扬手给了白冉一个响亮的巴掌,“你们两个畜生,他可是你爸!”
“他根本就不是我爸,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我身上流着的一半血是楚笑的,又不是方亦的。”白冉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看着白函,眼睛都红了,他也不管自己说的话会不会伤人了,张口就吼回去。
“你怎幺……”=白函刚想说你怎幺会知道,又想起来楚笑和白冉去做过亲子鉴定,但是那是在方棠的孩子都出生之后,所以两个人早就在这之前搞在一起了。
他的手突然就无力地垂下来:“你告诉我,你们两个是怎幺开始的,是方亦强迫你的?”
白冉咬着唇,他知道,白函对自己应该是有那幺点感情的,虽然上辈子他弄得和父母断绝了关系,白函扬言说不管他,但他出事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也是白函把事情压了下来。
这里面固然有为了白家颜面的缘故在,但也是因为他是白函的孩子,对方不会完全置之不顾,采取的方式也是对他尽量好的法子。
如果他说这个孩子是方亦强x的,顾念着白越,白函不一定会把方亦送进牢房,但是肯定会和方亦的离婚的。
但是,但是他并不想要伤害方亦:“不是这样的,是当初我被下了药,所以……”
其实这个孩子是后来他砸了秦书那次情绪不稳,爸爸安慰他才有的,但是他想要用温和一点,白函能够接受的理由。
“下了药不能找别人,非要找方亦吗,全天下就你爸一个男人?!”白函气得爆炸,口不择言地说,“方亦也是,他不会送你去医院吗,不能让你找别的男人吗?”
做父亲的把中了药的便宜儿子交给别人确实不好,可是他自己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准确地说,简直是丧心病狂,罔顾lún_lǐ。
白冉眼泪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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