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西是主,季准是客,这里没有周寻安插话的地方。他目送那两人离开,傅沉走在季准身后,遮住了季准虚浮的步伐。
再不走,季准下面的勃起该藏不住了吧。
“他真是越来越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林露西气的银牙紧咬,“看他带个情人过来,还以为是明白我的意思了,结果只是为了给我难堪?”
她冷笑:“那男的长得也就一般般,我没听说他喜欢男人,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装模作样的吧。还有你,什幺叫碰巧遇见我?撇清关系呢这是?”
周寻安盯着傅沉用过的酒杯:“你也没告诉我季准会来。”季准还把他也带来了。
“怎幺?你吃醋?”林露西闻言轻笑,往他怀里倚去:“昨天你还请我去杀青宴呢,明知道我得坐在季准旁边。”
周寻安站起来,坐在她斜对面,刚才傅沉坐过的地方,让她靠了个空:“这下季总盯上我了。”
不给她尝甜头还想吊着她,几次她想发作都找不到时机,倒是挺会把握度,当她不知道他同时和多少人保持关系?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周寻安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想玩到几时?最好别让她找到把柄,否则让他求着来舔她的脚。
“盯上你?”林露西仿佛听见了什幺笑话,“季准可不是那种人。他对我没兴趣,更不会把你当情敌。如果你惹过他就不好说了,我爸都得捧着他。区区一个戏子,人家一根手指头就碾死了,去问问你那些好情人,谁敢惹上季总?”
她出去补妆,轻蔑地甩下几句话:“过两天我和几个朋友去b国旅游,你陪我过去睡几天。我认识他很久了,或许能给你透露点需要的消息。”
包厢里只剩周寻安一个人。
拿起傅沉用过的酒杯,余下的液体被一饮而尽。
季准知道了吧,他想推动林露西和季准订婚。依林露西的性子,最多能忍下季准在外面养情人,这样傅沉就会从季家主宅里搬出来,方便他去偷人。
知道他在这里,所以把傅沉带来看他笑话?
那季准可就打错算盘了,傅沉就算看见他和别人混在一起也不会在乎。
林露西已经没用了,季准瞧不上她,家世也不算顶尖。
周寻安转动着杯子,目光幽深。
嘴唇是贴在这里喝下酒的,他记得。
他将自己的双唇覆上去。
现在自己还不是季准的对手,更何况还有骆骁和那个虎视眈眈的小崽子。不知道尤金是不是认真的,那天追着傅1∧2ㄨ3d@i点沉跑了之后,回头就在医院休养了许多天,还禁止探视。
动手动脚被傅沉打了吧。
他想到傅沉打人,不自觉露出笑意。
以他的出身,不在众多靠山之间周旋,如何能以最快的速度爬上来?别说林露西,就连傅沉也不相信他能在万花丛里守身。
总有一天,他会从肮脏的沼泽里挣扎出来,跨越一切阻碍,把地底的宝藏捧到傅沉面前。
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林露西坚持,周寻安是一向不肯来这个酒吧的。毕竟这是某个太子爷的地盘。
“别在这附近开房,去车里。”傅沉拽了一把,季准踉跄跟上,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嗯……慢点……我……”季准语不成调,在他耳边小声低吟,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傅沉身上。
傅沉突然停下脚步,季准强撑着在酒吧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清脚下的路,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的yín_tài,一时没刹住,往前走了一步,被傅沉拉了回来。“唔……”
“沉哥,”言朗拦在两人面前,“来了怎幺没找我?这位是季总吧?幸会,我姓言。”
季准看了看身边人的反应。
傅沉犹豫了一瞬,最近这小子老实得出奇,自从那天他把话说绝,言朗真的没再找过他。
“就知道你要找来,”傅沉不想在季准面前给他难堪,转头对季准说:“我兄弟,言朗。”
听见“兄弟”二字,言朗伸出的手动了动。
只是兄弟?季准回握,对面的人好像不这样想。
“沉哥,下面有好玩的,来不来?”言朗用手肘捅他,又对季准说:“季总也去吧,不想露脸可以戴面具,有我在,保管谁也认不出。”
季准不敢说话,他轻促地喘息,面上绯红,胯下顶起来的地方早就遮掩不住了,后庭里塞着的东西随着动作不断刺激到肠肉,只要他一开口必定是淫浪的呻吟。
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酒吧里有的是人深谙此道,一路走过来不止一个人看出他的窘态,有几道视线黏在他身上,令人作呕。
想把里面的东西换成傅沉的男根,狠狠插进来塞满他的身体。粗暴或者温存都好,他都喜欢,只要是和傅沉……
季准半个身体躲在傅沉身后,下巴轻放在他肩上,下身硬硬顶着半边臀肉,把情欲的热度传到傅沉身上。
言朗全当没发现,识趣地凑到傅沉另一边,咬着耳朵悄悄说了几句,还向他狡黠地挑了挑眉毛。
沉吟片刻,傅沉不知想到什幺,眼角瞥到周围几个人看着季准露出猥琐的笑容,他勾起一抹笑:“行啊,好久没出来玩。”
季准抓住他的手腕,掌心湿润滚烫。
“哦,季总好像还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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