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水说。
“这傻.逼一回来就打我电话找你,给我一通骂,我现在都后悔没换号码!”钟共有些懊丧地说。
左问又喝了口水,眼睛盯着杯子,说:“换号码有什么用,人不还在呢吗。行了,我知道了。”
“前段时间我给忙忘了,今天央子叫我出来碰面我才想起来这回事儿。回来有大半个月了吧,到现在都没找着你?”钟共说。
“你们不说,他上哪儿找我去,估计还以为我转行开广告公司了呢。”左问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钟共咽了口口水,说:“左儿,你是不是闷气呢?你一闷气就爱喝水。”
“为他?至于吗我。倒是你,就为了这让央子把之航给支出去啊,屁股都还没坐热。他要是因为出去吃冰淇淋拉肚子了,医药费保健费都算你的。”左问说。
钟共见左问这态度,突然也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于是说:“我这不怕你万一有个情绪波动的影响到他嘛,那他该哭了。”
“没那么脆弱。”左问说。也不知道是在说易之航还是他自己。
“真没事儿啊?”钟共还有点不放心。
左问笑了笑,说:“钟共,你不了解我吗,就一点,我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他爱上哪上哪,关我什么事。”
钟共心说我看你对易之航就挺放不下的。不过没所谓,这小智障能掀起什么风浪,放得下易建航就行。“我就喜欢你这样!霸气!好了快打电话让央子他们回来,我可不想真让你家易之航拉肚子。”
易之航跟着钟央回来的时候一手拿着一个冰淇淋筒,比划半天,把他认为比较大的那个往左问面前一递,说:“哥,你吃。”
“这个给亦杨嫂子,哥哥跟你吃一个,好不好?”左问说。
易之航又把冰淇淋往代亦杨面前一递,说:“嫂子给你吃。”
“谢谢小航航!”代亦杨笑眯眯地接了。
“我也想吃,小航航,你手里那个给我行不行?”钟共逗易之航。
“不行!”易之航把冰淇淋往自己边上一让,“这个要给我哥吃。哥,你快吃!”说着又往左问面前一递,左问笑着咬了一口。
“哎……太抠门儿了啊。”钟共叹气道。
“哥你够了啊,每次都要逗小航,我今天把你们叫出来是有件跟小航有关的大事要宣布的。”钟央说。
“哎,不好意思啊妹妹,抢你风头了啊,来哥吃块牛肉给你赔罪。”钟共说着夹了块牛肉扔嘴里。
钟央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你。好了都听好了!我宣布!下个月20号我要办画展啦,就在艺术宫,到时候都去给我捧个场啊。”
“那跟之航有什么关系?”左问疑惑道。
钟央又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听我说完?到时候不仅我的、班里几个同学的画会做展览,小航的画我也会选一些挂上去,现在小航画画可好了呢。”
“嗯嗯嗯!”易之航看着左问狂点头,一副等夸的表情。
左问揉揉易之航发顶,说:“小老虎真厉害。”易之航眯着眼睛满足地蹭了蹭。
“哎哟,小航航都能上画展啦?能让你央子姐看上,有前途!”代亦杨真诚道。这话没错,钟央是个颇有名气的画家,为人个性,用色大胆,创意十足,包揽了不少大牌手绘,开画室也挑学生,培养这么久,也带出几个非常出色的。
“我也没想到小航会这么棒,本来就是逗逗他,没想到还真画出风格来了。左儿,你可捡着大宝贝了。”钟央说。
左问对于他的小老虎画画这么有天赋,也挺吃惊的,每次去画室接易之航,大家早都下课了,他对易之航的画画水平还一直停留在送他的那幅抽象派人像里呢。
“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逗他什么了。”钟共一下抓住了重点。
“哈哈,这个得问我们左大人了。”钟央笑得一脸猥.琐。
“跟我有什么关系?”左问纳闷了。
钟央清了清嗓子说:“小航当初问我……”
“央央姐!”易之航急急打断钟央,他刚才还在想钟央逗他什么了呢,钟央说出来他才明白过来居然是那个……囧。
看易之航一脸的羞恼,钟央惊讶了,“小航,你知道啦?”
易之航轻轻点了点头。
“什么啊,央子你快说啊,要急死你哥和你嫂子啊!”钟共急道,代亦杨点头表示附议,左问突然觉得自己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是你教他的?”左问对钟央表示谴责。
“什么啊,”钟央很无辜,“我教什么了我,连画画都是他自己画的我都没教过他,左儿你可别冤枉好人。”
钟共夫妻一脸懵.逼,代亦杨不满道:“哎,咱能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钟共表示老婆说得对。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之航知道些人事了。这话说得够亮吗?”左问搂住易之航捏着他肩膀说。
“我.操?那你们……”这小智障可以啊!钟共真心表示佩服。
“瞎打听什么呢,没有!”左问心说打.飞机也不能算吧……
“得,不高兴说拉倒……”钟共说。
老李规定半个月就得针灸一次,左问带易之航又去了两次。过了再有十来天,易之航生日到了。
左问下了班,开车带易之航去了这座城市的地标建筑,建筑顶层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万家灯火。左问直接带易之航去了顶层视野最好的旋转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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