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说过天香楼的头牌kāi_bāo一次,就能换取千金。更何况,你还不是处子。”
谢玉辉早年就是个地痞无赖、不学无术的皇子,最爱去的地方就是烟花场所,现在旧态复发,口吐的恶言接连不断,倒是把他当成货物来评判:“二等娼妓,大打折扣。有那些个陪酒的、风雅的,也不过最多百银。即便去南风馆狎优,相公们也赚不得几个钱。”
“赵真人若是秋波明媚,面若好女,懂得主动投怀送抱、欲迎还拒的手段,把朕伺候舒服了。倒也好说。但赵真人上次表现,还差一点。”
赵佑棠没料到他身为天子,居然出尔反尔,大耍无赖,惊惶下双目眨动,面上渐渐浮出怒红,道:“别说了……我做就是。”
他说着,心一横撩开下袍,跪到谢玉辉身旁,拼命压抑着怒气,一点一点隔着衣服凑过去,头几乎埋到谢玉辉腿间。
谢玉辉手指挪动着小瓷瓶,下体yáng_jù高高支起,将布料顶出个帐篷。赵佑棠哆嗦了一下,自行张开嘴,隔着布料,慢慢含弄起来,直到分泌的液体打湿了一圈。
赵佑棠掀开下袍,谢玉辉便将他扶到自己腿上,将龙根放出,对准穴口,不做扩张地进入。赵佑棠倒抽口寒气,双眉皱起,沙哑道:“请陛下……赐药……”
谢玉辉把瓶子送进他手里:“赏你。”
“谢——啊!”还未说完,谢玉辉忽然一顶,恰好戳在敏感的部位。赵佑棠立时发出一声惊喊,随即紧张地紧紧捂住了嘴。
车外还有许多人看着,察觉异动,焉不耻笑?
他一只手抓住解药,另一只手捂着嘴,自然腾不出地方来阻碍谢玉辉的动作。谢玉辉便大肆蛮干起来,随着车马颠簸的行进,含在体内的yáng_jù似乎一下比一下更深,赵佑棠满面通红,几乎不敢嗅车内浓浓的情欲气味。
谢玉辉玩够了,便射在里面,手指搅了搅,故意将液体带到他鼻下:“赵真人,这麝香好闻么?”
赵佑棠闭目不语,只是摇头,唇间拼命压抑着被干到极致快感的呜咽,发冠有些散乱,呼吸粗重。
车厢内还有暗格抽屉,谢玉辉拉开其中一格,翻出一个大小类同蚕豆的缅铃,塞入紧窒火热的甬道。那缅铃以薄铜制成,几乎镂空,里注可翻动的淫器,遇热则胀滚,极其轻巧,乃是谢玉辉很喜爱的玩意。
赵佑棠感到身后异样,惊声道:“什么东西?!”
话音落地不久,勉子铃拼命寻找被浸热的内壁,上下兀自翻滚,重重辗转压倒他软肉之上。赵佑棠几乎不可反抗的从嘴边泄出几声轻吟,发丝都被热气整湿了,铺在绯红的面颊旁。
他浑身汗淋淋的,全副身心都定格在手中的瓷瓶,根本无法再去抵抗这股令他泪眼濛濛的大力冲击,xiǎo_xué不住翕合,恰好此时辇车忽然硌到石子,颠簸着震了一下,这一节外生枝,使得缅铃抓住机会,顺势深入,顶得极深,。
伴着叮铃铃的轻微震响,那东西越发放肆了。赵佑棠自觉整个人都在遭受着灭顶之灾。
最后,辇车终于在宫门处缓缓停下。谢玉辉含笑道:“赵真人,该下车了,记得好好走啊。”
赵佑棠摇摇晃晃地扶着车身,勉力走下,身体都在哆嗦,面色发红,估计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到底做了何事。
他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生怕缅铃当众掉出。
此时,突地传来一道声音:“魏将军,赵真人似乎身体不适,不如剩下的路,就由你带他罢。”
他早已和魏衍断交,当即颤声勉强打起力气道:“不……不用……”
魏衍却强行将他拽上自己的马车:“跟我走。”
第25章 默认分章[25]
赵佑棠被他塞入车厢,难受地蜷到角落里,咬着牙关不肯说话。
魏衍道:“你……”
赵佑棠只摇头,哆嗦了一下。
魏衍见到他连眼皮都涨红的样子,多半猜到了皇帝做了什么事,下意识就打算坐到他旁边。赵佑棠便如惊弓之鸟,针刺似的立刻拉出一大段空隙,更是打算往对面的坐垫上坐去。
魏衍一把将他拉回去,愧道:“对不住,对不住……你不原谅我也好。”
赵佑棠浑身心神都牵挂在那枚隐约作响的缅铃上,勉强分身摇头道:“我要……下去……你……走……”
魏衍见他这幅魂不守舍、一脸欠肏的样子,心下禁不住狂跳,随即狠狠按下yù_wàng,当即闭上眼道:“我决不再犯错……八年前那次,是我糊涂,醉了后发了疯。”
赵佑棠含糊地不知说了什么,精疲力尽的身体轻轻抽搐。
他和魏衍过去无话不谈,现在无话可说。时间之飞逝,不过一场大梦。无论酒后乱性,还是清醒时分,错便是错,又有什么借口?
魏衍扳过他的身子:“我一时之失,我可以想方设法补偿。但你直接与我割袍断义,连个补偿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赵佑棠早就不想和他有任何纠葛,匆匆应付道:“不肯。”
他在车厢里忍得难受,甚至都有跳下车赶快离去的念头。魏衍似乎知他心中所想,拦住去路,让他无路可退:“佑棠,你听我一句劝。我是真心知错,我们有话好好说,你看行么?”
“……不可能。”
赵佑棠一口回绝,想也不想,谁知魏衍下一步直接出手如电,将他穴道点了。
***
赵佑棠被他带到了别院,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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