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被贺长风不断顶弄着,身前那处不听话的东西却又不争气地挺了起来,不知会射出些什么东西来。叶少思怕到了极点,提着嗓子沙哑道:“哥哥……你慢些……我、我……”
他本欲说不想再如上次那样在这种地方shī_jìn,可轻飘飘shī_jìn二字,在舌尖仿佛有千斤之重,打着转儿就是吐不出来,急得叶少思浑身都不自觉发热。
贺长风盯着他的身体变化,欣喜而得意:“叶律之,你喜欢的罢?”
“哥哥……你先……把里衣脱了。”叶少思断断续续地说。贺长风立刻弯腰前挺了一段,逼得叶少思说不出话,大腿绷得紧紧的,被他又轻轻巧巧抓住,折到两侧,又温情脉脉地侵入了腿根间的柔软地带。
“我就喜欢这么**你。”
叶少思整个人狠狠抖了抖。这片连自己都很少触摸的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激灵,腰身不住地发抖地摆动。
贺长风时重时轻地在他后庭中律动,退一分后定要再进入三分,叶少思霎时被他柱身上跳出的狰狞青筋搔刮得浑身一软,失去抵抗的身子尽数大开,糊涂地竟忘记了自己身处书室内,忍不住剧烈地呻吟起来,发出低哑的叫喊:“贺长风……我、我……”
他的后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就如被钉到岸上的活鱼,头尾激烈地摆动,手指本能地抓取那根救命稻草,恰好将贺长风半褪未脱的最后一层xiè_yī捏紧了,撕拉一声将它扯落。
手指接触到的硬物让叶少思迷离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僵硬着手臂,眼神中的光芒忽然愣住——贺长风颈上锁着一条发旧的红线,细细的红线,赫然缀着一枚布满裂痕的翠玉。那是他亲手交付贺长风,寄托着痛苦与思恋的心血……
昔日的爱与恨、杀与放、欺骗与软弱,月下河边的挣扎,花树丛间的遥遥远望……一一都在眼前浮现。即使最恨他的时候,这个人给他的印记是如此之深,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的躯体和左胸,牢牢占满。
他指尖攥紧裂玉,颤抖着问:“你一直都戴着它么?”
叶少思万念俱灰地跳下断情崖后,两人再见已是数年之后。而从去年夏至,至今年立春,半年时间的相处中,两人也未真正如今日这般有过性事。陡然见到他里衣下的秘密,叶少思兀自头昏脑涨,一时兜兜转转,心中惆怅,不是个滋味。
“嗯……”贺长风低声回应他,手指自他的双股之间穿过,又猝然地抽出,覆于他胸前的**粒上,轻轻将其中一颗拉扯起来,似是把玩地将嘴角从沿着他的眉心划到嘴唇,将那两瓣唇深深吸吮。
叶少思被拉得更靠近他的胸口,玉佩脱手坠下,长长地拍到他的双**正中,冰凉的佩饰瞬间贴在火热的身躯上,寒冰一般的刺激惹得他寒颤地后退,狠狠撞到了后背,痛叫一声,上半身猛然坐下,竟是直接将那根性器坐得更深了几分。
他颤颤悠悠地软着腿,感到xiǎo_xué居然不住吞吐性器,性器上的每根青筋和褶皱在体内推动碾压过的触感不断变化,一发而动全身,贺长风只要稍微动作,他几乎都能想象到那个巨大的茎身究竟是如何深入,又如何将自己折磨得欲死欲生。
他想要起身,却被贺长风一把压了下来,不敢怎么挪动,以免那东西更快地进到更深处,只是小小的抽着气抑制内心的紧张,一双眼睛都似蒙着雾:“贺长风……你别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贺长风淡淡回道,“我们这么久都没一起享受,要把以前的都补回来。”
补回来?
叶少思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以他过去的经历判断,贺长风嘴里说得轻巧,到床上未必是那么一回事——作为居于人下的那一方,往往是他被折腾得腰酸背痛,而贺长风常常还不满足地说还未怎么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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