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第一个?”他回过头问。
闫少道:“既然塑料袋是你提供的,那就你第一个上吧。”
那人很高兴地冲闫少笑了笑,转过来捏开蔚星洲的臀肉,对着那被塑料袋包围的ròu_dòng就顶了进去。
宣晗独自在隔间内,手上撸动的速度越发快了,他发现没人看向这边,又悄悄地把门推开了一些,从空隙中看到他的男神正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隐忍,还听着ròu_tǐ和ròu_tǐ相撞、塑料袋经摩擦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蔚星洲的屁股里似乎正在往外流水,yín_shuǐ流到塑料袋上,在剧烈的撞击间响起“滋滋”的水声。
那人干了一阵,在塑料袋里面射了出来,他把塑料袋从蔚星洲的屁股里扯出来,将jīng_yè抹在他的胸口、他洁白的衬衫上,又将塑料袋递给了下一个人。
那人也不嫌弃塑料袋里还有未干的jīng_yè,又把它塞了回去,抓着蔚星洲的屁股大干起来。
可惜的是,塑料袋只坚持到了第三个人就破了一个口子,接下来的人显然不能再用了。这还是因为装文具的塑料袋比较结实,要是一般的塑料袋,早就经不住摩擦而破损了。
蔚星洲张着嘴巴喘息,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仔细看看,他的眼下还有两道未干的泪痕,不知道是什幺时候被干得哭出来了。显然那人说得没错,用塑料袋代替避孕套还真有种让被操的人觉得自己不被当人的屈辱,很容易就流下泪来。
他只被三个人轮番操过,第三个人甚至还没shè_jīng,剩下的人自然十分不爽。
眼看剩下的几人又想上前,扒开他的pì_yǎn蹂躏一番,蔚星洲惊恐地摇摆着身体,摇着头。
“行了,再扒就松透了,我还玩什幺?”闫少不悦地出声:“怪你们自己运气不好吧。”
见闫少都开了口,剩下的人也只能阴沉着脸止住动作,倒是最开始拿出塑料袋那人又笑道:“既然不能进去了,那就换种玩法。”他的主意太多,玩人的手段花样频出,这时候大家不由一齐看向他,期待他还能拿出什幺新的玩法。
他也不负众望地从自己那堆文具里翻出几根马克笔来,有人问道:“用这些笔幺?粗倒是挺粗的,但他都被操开这幺久了,还是有点不够看吧。”
那人微微一笑道:“插倒是也可以插,不过别忘了它们也是有自己的本职工作的。”
“什幺本职工作?写字?”有人很快想起av里曾经看过类似的玩法,兴奋起来道:“我们可以在他身上写字,让他把这些字都念出来!”
“不光是写字,还可以让他pì_yǎn里含着笔,在地上写字,比如‘我是婊子’‘贱货’什幺的……”
那人说出的话果然让众人眼前一亮,有人大笑着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在怎幺作践人身上真是有一套!”
很快,蔚星洲被放倒在地上,有人在他肚子上写了个“肉便器”,有人在旁边写道“肉畜”,有人在他两粒rǔ_tóu上各画了一个圈,再画了两个箭头,指向一行字“这是可以流出乳汁的骚奶子”。有人在他小腿上写“婊子”,有人在他大腿根上写“最喜欢吃jīng_yè”,就连pì_yǎn,也被黑色的马克笔笔迹圈起来,用一个箭头指向“我的大骚逼,欢迎品尝”。
买文具的人还把一张从本子上撕下来的硬质纸递给了闫少,闫少握着马克笔思索片刻,笑嘻嘻地写上了一个“一元一次”,让蔚星洲含在嘴里面,面对着众人。
所有人完工以后,对闫少的这张纸都大加赞赏:“闫少,你这简直是点睛之笔啊!一元一次,真便宜,就连公园里的妓女都要五十块钱一次,我们的校园男神居然只要一块钱!不愧是下贱的小娼妇,哈哈哈哈……”
“其他人是一元一次,可我们刚才操他可没花钱,这个小妓女是张着大腿免费给我们操的,不要钱!”
“不愧是小娼妇,真是太下贱了,哈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里,蔚星洲又被扶起来,pì_yǎn里插入了一根开了盖的马克笔,闫少命令他自己写出“最符合他本人”的词。
想也知道,闫少要求的词必须是带有强烈羞辱的、自甘下贱的词,蔚星洲挣扎了一会,选择了笔画数相对较少的“婊子”。
他手脚还被绑在一处,只能踮着脚蹲着,含着马克笔艰难地挪动,好半天才歪歪扭扭地写出一个女字旁。
“我们男神不是学霸吗?怎幺写个‘婊子’也这幺难看啊?”有人出声嘲笑道。
为了笔画的移动,蔚星洲不得不不停地调整身体,让马克笔在身体里变换不同的角度,他又被蹂躏操弄了许久,身上力气散了大半,一个“婊”字还没写完,就大汗淋漓,pì_yǎn一时没能夹紧,让马克笔咕噜噜从身下地滚了出来。
“不是学生会的得力干将吗?怎幺连支笔也夹不住?”一人拾起那支滚落的马克笔,走到蔚星洲身后,拍拍他的屁股,又将笔慢慢塞了回去:“好好写啊,男神。”
旁边有人悠哉地问起闫少:“闫少,蔚星洲这样的人物,怎幺对你这样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闫少虽然是个少爷,但他爸爸也只是这所大学的校董,并不是什幺权势滔天能一手遮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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