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墨赤身luǒ_tǐ的呈现在敖焰眼前时,他天性中的□之花开放了。林青墨的皮肤黝黑,身架子很瘦,太瘦了,像是白骨包着一层烧焦的黑皮。只有大腿内侧有点肉,白白的,嫩嫩的,敖焰像着了魔似的吻了上去。“不行,敖焰,不行。你放我回家吧!我想回家!”林青墨双手推拒着敖焰,恳求他。敖焰看了他一眼,充满□的脸分外的艳丽魅惑,他道:“你是我娘子,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相公,你的夫君。你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吧?”然后他学着转轮王薛交给他的话又道:“你躺着,我慢慢来,不会让你疼的。”说罢,将林青墨的双腿一扯,林青墨被迫倒在枕头上。
敖焰生涩的吻着林青墨的大腿,眼一瞟看到双腿间稀疏的黑丛中和自己一样的器官,想到薛的话:“记得也要你老婆舒服,他一舒服以后就会像狗皮膏药似的贴着你不放,撵都撵不走。”便伸手摸了摸,戳了戳。“啊——不要,不要碰。嗯——”林青墨大叫起来。可敖焰捕捉到了他尾声中极为诱惑的呻吟。顿时,他浑身发热,□也蠢蠢欲动。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脱下自己的婚服。相形之下,敖焰的身体是较健壮的,和他美丽的脸庞颇有些不符。赤着身子也像是穿着衣服,赏心悦目。他的大脑分成了两块,一块是依着自己的本能去亲吻、抚摸、咬噬;一块正在翻阅已刻在脑子中的春宫画。全然忘了要令“老婆舒服”的话。
不知不觉间摸到了林青墨的后处,林青墨惊恐的大叫:“不要,不要碰......”慌乱间他双手摸到一枚玉簪,发狠的拿着簪子刺了过去,拿捏不稳,刺进敖焰的手臂里,只留一个簪头在外,血像细长的溪流蜿蜒而下。林青墨仿佛被血刺激醒了,忙的用手中攥着的红盖头去擦:“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我和你都是男人,不能成亲,更不能做这事......”男人间具体怎么欢爱他是不甚了解的,可当敖焰把赤红色的□抵住他的穴口时,他瞬间明白了。可回答他的却是一阵尖锐的疼痛,他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把敖焰未出声的那份疼痛也带上了,简直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林青墨对上的双眼赤红,敖焰像被激怒的小幼兽,还不懂狩猎的技巧,被伤害只会没头没脑横冲直撞的进攻。
湖绿色的鲛绡纱床单,红纱帐,金身绿眼的鸳鸯枕,这一切都成了旁观者,冷心冷血冷眼看着林青墨被敖焰拉开双腿,从正面,背后,侧面变换着姿态进入他。大床上只剩下单调的进入抽出,和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的敖焰的粗喘声、仿佛死了一半的林青墨断续的“嗯嗯啊啊”,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愉悦。林青墨的穴口破了,丝丝鲜血缠绕在穴口和敖焰进出的□上。
第 6 章
林青墨醒来时发现双手被绑在床头,他想起来,是昨天晚上他挣扎的太厉害,敖焰用自己的礼服腰带绑的。他吃力的扭头看看身边,敖焰已经不在了。纱帐已经被挂起来。他身上盖着被子,除了露出的一双手臂,边边角角都压牢了。他呆呆的,脑中一片空白。突然他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你醒了?”他把头微微侧向一边,看见一只非常美丽的鸟,海蓝色的羽毛,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说不出是像孔雀还是像凤凰。很难想象一只鸟有那样浓密的长睫毛,和水汪汪的勾人的桃花眼。
见林青墨没回话,忽然它身子一歪,摆了一个怨妇的姿势,长睫毛颤动着,也不知是在抛媚眼还是在哭。它的语气腻腻答答,又很哀怨:“你来了,以后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般被冷落的曾经的宠妃下场都不太好,虽然我以前是太子的宠......宠鸟,可下场一定是和后宫里的妃子一样。”林青墨的心思被它吸引了过去,道:“你是孔雀还是凤凰?”小鸟仿佛很高兴,长睫毛忽扇的更快了,又尖着嗓子回道:“我的父亲是凤,我的母亲是凰。”林青墨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小鸟答道:“我叫喜儿。”然后它又自顾自的唱起来:“人家的闺女有花戴,我家的闺女没花戴,扯来二尺红头绳,给我的喜儿扎起来呀扎起来。”林青墨没忍住,“噗嗤”一笑,带动了后处的伤口,不禁疼的直冒冷汗。喜儿转了转眼珠子,关心的用羽毛扫扫林青墨的脸,柔声道:“哪里疼啊?是不是后面啊?我帮你揉揉吧!”林青墨又笑起来,问:“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喜儿突然坐直了,换了一副声口,粗声粗气道:“公的。”而后又放软了身子,更加的哀怨了。
林青墨求道:“喜儿,你帮我解开好吗?我想回家。”喜儿又柔声道:“哎呀,你这话可千万别在太子面前说。他可是天天想你,夜夜想你,好不容易到了年纪娶了你,怎么会轻易让你回家呢!他一会来了,肯定要说:“你听话,你听话养好身子我就带你回家看你娘。”而且呀,我只有爪子,没有手,解不开。”它的眼珠子又狡黠的转了转,道:“你后面很疼吧?我来给你揉揉吧,来揉揉,揉揉......”它话声未落,外室响起脚步声,它自动闭上了嘴。
进来的是敖焰,他已换了一件暗黄色便服。林青墨不恨他,也不怨他,甚至连气都没有。虽然他很清楚昨天晚上敖焰对他做了什么。但是在人间的教条里贞操是属于女人,是女人的头等大事,和男人无关。然而人间的教条也规定了男女之情才是正当的,虽然林青墨也知道断袖分桃的典故,但这终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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