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根咳嗽了一声:“呸,你自己不会节俭,真当炮仗那么点,家底再厚也能叫你这个死胖子折腾光了,还他娘的怪上我了,不会用就还给我!”
胖子道:“你个白骨精别嫉妒胖爷一身神膘,你这辈子也没我这丰腴体型,麻溜的朝前走,给你把小铲子就够看得起你了,别逼逼了。”
我还在想闷油瓶到底跑哪儿去了,没心思掺和他俩的扯皮斗嘴,爬楼梯枯燥无味还要对抗地心引力,我的内脏和耳膜又还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每动一下我都疼的咬牙切齿。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说这么多话,也很让人敬佩。
好不容易爬到没路,却出口就在我们头顶上,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顶上压了一块类似封石的东西,关根尝试顶了一下就放弃了:“不行,太重了。”
胖子拽着我的肩膀把我朝后揪,拼命的朝前挤想到前头去,我被他一身肥肉挤的差点断气,他一边走还一边咋咋呼呼道:“说你丫没用你还不承认,一块小石头而已你看你怂的,真配得上你那名,是男人不是!闪开闪开,让胖爷我来!”
关根可不想被胖子压扁,提前给胖子留了路,但胖子路过他的时候故意挤了他一下,他也没比我好过多少,捂着胳膊嘶嘶抽气,骂胖子。
胖子朝手心呸了两口,把破破烂烂的袖子往上一撸,大吼一声朝上一顶。那封石不知道有多少斤,胖子一身神力也算一牛逼人物,这猛一发力居然没顶开,只朝上顶起了十来公分就撑不住了,封石一声巨响又砸回来,震得胖子一身土。
关根好像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悠悠然道:“二师兄,你最近肾虚,得喝点肾宝补补咯。”
胖子很不服气:“这是手滑!胖爷我刚才放了个屁没发挥好,娘的这几天天天啃压缩饼**,肚里没食,天真,你带啥吃的没,给我口填吧填吧。”
我两手一摊:“我是来考古的,看一眼就回去了,你觉得大学会给我配吃的?”
我那包里就两瓶水,来的路上就喝完了,刚才他那一个二踢脚啪啪两下响,我原本的背包已经烂了很大一个洞,东西掉的七七八八。我现在身上的这个背包是关根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时间太紧迫,还没来得及搜他的包。
胖子就去看关根,关根也两手一摊:“别看我,我没打算在这里呆太久,没带什么吃的,这唯一能吃的就咱们仨和底下的那堆蛇。”
胖子嫌弃的挥挥手道:“你这小身板子还不够胖爷塞牙缝,谁稀得吃你,下面那些蛇你有胃口你吃,胖爷不跟你争。”
我无奈的说别扯这些有得没得了,现在该怎么办,虽然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但是没水没粮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小哥现在不知所踪,估计是指望不上了,还得靠自救。
胖子说那不还得我来救吗,你俩这体格的再把自己撅折了。我看看关根又看看自己,知道他这话不错,这种向上顶的重量很需要爆发力,一般人都做不到。
这么重的石头压在这里,是怕什么东西出来,还是怕什么东西进去?我有点不寒而栗。
胖子还剩颗二踢脚,问我能不能把这石头给炸飞,我立刻摇头,这地方这么窄,冲击波会把我们三个先炸个底掉,绝对不行。
胖子很可惜的摸了摸他的破兜,我们三个坐在台阶上休息,为了省电把手电筒关了,完全的黑暗让我很不适应,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瞎了一样。
“天真,不怪胖爷我说,你三叔也太不靠谱了,什么情报网啊,这样的斗都敢让你一个人来,你这小体格还敢当战斗兵种,他真不怕你折这。”胖子是个闲不住的人,他懒得去管还有关根这个外人在,直接就说。
“你他娘的不也单枪匹马来的?我这边还有十二个人呢,我还有小哥呢,我还有小铲子呢,你他娘的有啥?一身肥膘两手空空,你来英勇就义喂蛇啊?”我捶了捶膝盖,感觉两条腿重的跟灌了铅一样,得亏我这段时间减肥跑步,没把在斗里练出来的体力颓废掉,不然这么一番下来,我肯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胖子说道:“说来惭愧,其实胖爷我得到的情报也说这斗安全的不得了,还是革命危机意识不够高,我忏悔还不行吗!谁知道有这么多黑毛蛇冒出来,真是见了鬼了,那是啥蛇啊到底。”
一直没说话的关根开口了:“那是闪鳞黑毛蛇,类似闪鳞蛇的亚种,有剧毒,还有一种红色的亚种,应该就是这种蛇和别的蛇杂交出来的,叫野鸡脖子的。”
我和胖子同时操了一声,感情这玩意和野鸡脖子是亲戚,那他娘的这玩意不会也会说话吧?
我不禁想起了那条像龙一样巨大的?*撸起了一身的白毛汗,如果这鬼地方也有那样粗细的蛇,那真的是啥也别说了,上次能逃出来已经用了八辈子的运气,再遇到一条生还几率真真为零;
胖子显然跟我想到了一块去,他道:“天真你可千万别瞎想,你那鬼体质想啥来啥,那种蛇哪能哪儿都有啊,千万别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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