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地见到少年白皙的双腿折叠在身下,昂扬的yù_wàng中心底部,用细绳打着结绑着,无法喷泻yù_wàng,亦无法发出声音求救的树,扭结着身体,皮肤泛着粉红色。江森很快整理了一下身上,拉着树的一条腿将他翻过身,从一边的小盒中取出膏状的物体,涂到了树呈现熟烂媚红的密口内,然后拿过一个形状粗短,中间膨起部分的直径接近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缓慢将入端塞入树身后的密洞,然后猛然用力,将肛塞塞入到只露出末端的柄。
树抬起上身,猛然刺激下飞溅下泪水落到被单之上,口中无法发出声音的少年,全身肤色在剧痛和快感的刺激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粉红色。江森点了下头,对一直正坐地跪在旁边的老人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菊地看那老人拿起放在一边的细针和颜料,才明白过来那是一位刺青匠人。树的衣服滑落,背部露出勾线已完成却还没有染色的刺青,菊地隐约看出似乎是玫瑰与鹰的图案。江森走到他面前,领他到旁边的屋里坐下,解释道。
“染色是要皮肤达到一定温度下进行最好。而且每刺过一道色要到热水中浸透,才能够使颜色均匀地沉入皮肤之下。”
菊地微微点头,接过江森递过的茶,开始说明来意。江森听他说完,露出略微诧异的神色。
“只是需要一个主人的话,你家龙司也就可以了吧。”
菊地摇了下头。上次带龙司去新条家帮忙,却没有想到被龙司留在了家中的葵趁龙司不在,以蜡烛烧断手上的绳子,几乎便逃了出去。虽然龙司及时赶到家里制止了葵的逃跑,然而被火焰烧成了中级烫伤的葵因此住进了医院,龙司现在几乎全天都陪他在那里。虽然也还有其他的选择,可是他宁可让江森陪他一起去新条家。
然而最重要的一条他并没有告诉江森,那就是依照他大哥布在警察局中的密线的情报,将新条锦绑架并调教到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是有着黑色头发身材高大的东方男子。这几天城内所有俱乐部中都混入了警察的眼线,江森若是去那种地方,相信定会很快被警察盯住。
“当然,如果树的调教需要占用你太多精力的话——”看到江森用手肘撑在桌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菊地改口说道。江森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难得呢,看到你这么认真。”
菊地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被对方看穿,却也并不在乎,只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该怎么说呢——也许可以说是,对方的手法非常曼妙吧。”
“曼妙?”江森语气中是明显的疑惑。菊地若是用“高明”或“卓绝”,他都不会感到太惊讶。菊地点头,解释道。
“那个人,并没有将锦的身体打碎到不可补救的地步。精神上现在还看不太出,但应该也没有做到最后。”
菊地抬起头,带着含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以比喻来说,就好象一人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被打断,却还留着命,也没有不可挽救的内伤。高明的医生见到这样难得的病例,就都会忍不住下手,试试看自己是否能够让那人恢复吧。”
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黑底漆金的茶碗精致非常,茶味绵长悠久,他细细品着茶,没再抬头看江森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江森低低笑出声来。
“真是,被你打败了。”
江森起身,示意菊地留在原地。他拉开隔门,隔壁房间内,刺青的师傅仍专心在树的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青色颜料。江森看了一下,低身在那师傅身边。
“今天还要多长时间?”
老人没有抬头,只叹了口气,收手拔针,才转身对江森道,“现在只能染到这种程度了——皮肤已经不行了。”
在媚药与细针不停地刺激之下,树的后背成为犹如夕阳落日般绚烂的颜色。老人收拾了颜料,向江森点头行礼,退出房外,江森先解开束在树颈后的皮带扣。
终于取下口衔的树发出激烈的喘息,红色的唇微张着,因下颌被强制打开过久而留下的唾液,顺着唇边留下透明的丝线。江森皱了下眉,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一下。
被江森的手指触摸,树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眸中如同要滴下水般,脸上带着红晕,他将上身更倾近男人的方向。江森笑了一下,挪近到他身边坐下,一手爱抚般轻掠过树的脸庞,一手伸到树的身前,动作灵巧地尽量不碰触到树的身体解开他前面的束缚。
树伸出舌头跟着他手的移动,却没有敢碰到江森的手心。江森一把将树抱起,带他到一边已经放好热气的浴室。
炙热的水汽模糊了玻璃与镜子,从外边透进的日光也变得柔和如月光。被抱在江森怀中的树在感觉到空气中的热度与湿度时不安地睁大眼睛。江森将他抱到浴缸边,不等他有时间反应,松手将他扔到水中,树发出尖锐的吸气声,而溅起的水弄湿了江森的衣服。
刚刚染入颜色的肌肤,遇到热水的一瞬,感觉到的是胜过几千几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体内的折磨,那种似乎将全身都包裹起来的疼痛使得树在最初短暂的惊呼之后,只剩下张大口,短暂不断地呼入热气的份。因热水的温度而使毛孔充分扩张,刺青师傅用细针刺入体内的颜色才能够均匀地扩散在皮下,这样一次次反复刺入和沉淀,最后才能够得到色彩逼真如生,经久不消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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