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实,想学却已来不及了……”顾勉依旧不死心地劝诱道:“爹一直盼望着家里能出一名读书人,入朝为官,光宗耀祖,你身为顾家子弟,理应达成他老人家的心愿才是。”
顾容止垂首低声道:“以我的学识,不见得便能中选,况且想要官至朝廷,也需从秀才考起,再是举人……”
顾勉挥挥手,“这点你放心,我在朝中有一位朋友,位高权重,你只需点头答应,其他的都交由他来处理便好。”
“那岂不是舞弊?”
“如今官场,暗地里买卖多的是,你又何惧这一宗?”
沉默半晌,顾容止轻叹一口气,“大哥可否容我再考虑一下?”
“也好,不过你要弄清楚,这么好的差使,错过可就再难遇上了。”劝说半天未果,顾勉面上也有些难堪,说罢便起身走了出去。
顾容止呆坐在那里,一时间心乱如麻。
雪颜从帐子里出来,慢慢走近,“哥哥要去么?”
顾容止微微摇头,“我不想。”
“不想是一回事,不去又是另一回事。”雪颜伏下身,握住他的手,“哥哥一向淡泊名利,性情悠远,官场谄媚营私之风盛行,自是不适合你的。那等泥泞沼泽,一踏进去便脱身不得,那时想要再寻如今的清静,只怕……”
雪颜说着又轻笑一下,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不过,若是哥哥执意要去,雪颜也一道陪你便是,不会丢你一人不理。”
顾容止心中一漾,却哪里舍得让他陪自己受苦,便下定决心,道:“过几日我便回家中推了大哥。”
雪颜笑着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好。”
顾容止不由一愣,随即摇头道,“我读书只不过是闲时消遣,并未想过要考取功名。”
“你也知道,我和你二哥从小便追随爹从商,哪里懂得学问那一套。如今家境殷实,想学却已来不及了……”顾勉依旧不死心地劝诱道:“爹一直盼望着家里能出一名读书人,入朝为官,光宗耀祖,你身为顾家子弟,理应达成他老人家的心愿才是。”
顾容止垂首低声道:“以我的学识,不见得便能中选,况且想要官至朝廷,也需从秀才考起,再是举人……”
顾勉挥挥手,“这点你放心,我在朝中有一位朋友,位高权重,你只需点头答应,其他的都交由他来处理便好。”
“那岂不是舞弊?”
“如今官场,暗地里买卖多的是,你又何惧这一宗?”
沉默半晌,顾容止轻叹一口气,“大哥可否容我再考虑一下?”
“也好,不过你要弄清楚,这么好的差使,错过可就再难遇上了。”劝说半天未果,顾勉面上也有些难堪,说罢便起身走了出去。
顾容止呆坐在那里,一时间心乱如麻。
雪颜从帐子里出来,慢慢走近,“哥哥要去么?”
顾容止微微摇头,“我不想。”
“不想是一回事,不去又是另一回事。”雪颜伏下身,握住他的手,“哥哥一向淡泊名利,性情悠远,官场谄媚营私之风盛行,自是不适合你的。那等泥泞沼泽,一踏进去便脱身不得,那时想要再寻如今的清静,只怕……”
雪颜说着又轻笑一下,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不过,若是哥哥执意要去,雪颜也一道陪你便是,不会丢你一人不理。”
顾容止心中一漾,却哪里舍得让他陪自己受苦,便下定决心,道:“过几日我便回家中推了大哥。”
雪颜笑着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好。”
两人均是面上轻松,却皆知此行前去必定不易。临行之前,雪颜轻声问他是否要自己陪他一起,顾容止笑着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唯一的愿望,便是与眼前这个人携手相伴,直至终老。
家中之人并未有想像中那般咄咄逼人,依旧热情以待,一派和乐融融。顾容止忐忑不安等了许久,渐渐也放下心来,心道或许父亲大哥只不过一时兴起,过后便不再记得。
如此半日过去,用过午膳,姨娘兄嫂带了侄子侄女回房,独剩他与父亲二人端坐厅堂。
丫环上来为他添上茶水,顶级的香茗散发出甘醇的香气,顾容止却不知为何分外怀念起山中那一壶清茶。
顾父轻咳一声,笑道:“我听你大哥说,你不想参加科举是么?”
顾容止心中一惊,微微点了点头。
“这里也没有外人,爹就同你直说了罢。咱们顾家的生意,很大一部分是与朝廷来往,巴结那些官员,自是费了不少钱财。若是家中有人在朝为官,景况自然就有所不同……再者,爹也是为了你着想。”
顾容止垂首低声道:“孩儿不擅官场经营,只怕做官之后只会惹来祸端……”
顾父朗声笑道:“这个不怕,朝中自然会有人提携。”
顾容止听他此言,正暗自疑虑,却见顾勉春风满面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叫道:“爹,您快看是谁来了……”
锦衣华服的男子迈步而入,略一拱手,“昭允见过顾老板……”
顾父忙从椅子上起身,挂上笑容快步迎上去,“贤侄不必多理,快些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李昭允笑了笑,也没推辞,便在顾容止身边坐了,继而颔首对他微微一笑。
一愣之后,顾容止把头缓缓转向一旁,心中却不知怎地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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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你同李公子不是幼时好友么?怎么大了反倒生分起来……”顾勉慇勤地上前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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