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秋问我,你还有什么想做的是从来没做过,又特别渴望的那种
我想了一整天,那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回到陈中秋租的房子里,壁灯暗昧地发着冷光,照亮了镜子里的人。我站在洗手池前剃胡子,刀片很锋利,很快下巴变得光洁起来,我打量了下镜子里的自己,慢慢褪去了身上唯一一件浴巾。
蛰伏的下身静静地藏在一片幽暗的草丛中,我拿起剃刀,一点一点把自己那里的体毛刮掉,热辣的皮肤接触到刀刃的冰度,几乎能听到嗤的一声,是热汽蒸发的声音。
我猛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端坐在床边,浑身□□,手里握着的东西滚烫,汗津津的。
我的心跳得厉害,习惯性走到桌边,那张白纸正中间凌乱地写着几个字,“我想**你。”
我不由地发了一会愣,念出声来,随即害怕地捂住了嘴,我想到陈中秋操弄黄驹的样子,他轻压的喘息,鬓间滑过的汗水,他的脊背拱起如一匹嘶吼的烈马。耳边仿佛听到有人用无比熟悉的低缓的声音说道,“我想**你,陈国庆。”
脸上一热,那里不知何时倾泻而出。
冬至那天家里来了两个警察,他们找我问了些关于那场火灾的事情。县里人都在议论是我杀了刘大脑袋,事实证明我并没有死在仓库,刘大脑袋却失踪了。在警察比对尸体的dna这段时间,我相当于被□□在自己的家中,如果不是考虑到我是个傻子,只怕这会我早就被逮起来了吧。
傻子还是有点好处的,不是吗?
然而陈中秋还是有办法逃出去,夜间的风很凉,我裹着笨重的棉袄出现在田埂间,是陈中秋把我带出来的。我打了个哆嗦,低头发现手里紧攥着一张字条,上面是陈中秋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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