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天使们的管理失误。而那帮子天使,居然把责任推到魔界这边来。
魔王路西法的意思是,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整个魔界陷入疯狂狂欢之中,每次交战之前,都弥漫着这样的狂欢,反正之后就是末日水火,此时不享受更待何时?
度玛看着这样的一群,却变成了难得清醒的那一个,这让他格外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多了一个收藏,好开心……谢谢肯定……
☆、你能给我一朵花吗3
度玛打开了现在装着陈茵的那本书,看着书中交谈甚欢的两个人,他们两个,可以光明正大走在一起,心中没来由觉得有些烦躁。那个书中灵,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为什么自己还要嫉妒他?
只要度玛的一个念头,这个灵就会灰飞烟灭。
但是,陈茵和他在一起,是那么自在。度玛也能透过那精灵的眼睛,体会到陈茵的欢乐。
还是留着他吧。度玛想着,出现在了陈茵的床头。
书中灵睁开眼,显出了形态,看了度玛一眼,又合上,在黑暗中隐藏起来。他不知道,在度玛的意识里,他已经死了七八次。
度玛静静地看着陈茵,陈茵平躺着,宛如圣女的遗体一般,睡得十分安详。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
天上明亮的星星,降落到了凡间,自己何其幸运,居然捡到了这颗星星。
度玛就这样在他的床前坐着,夜晚并不是完全安静的,天花板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是耗子在上面爬过。度玛眯起眼,看了一眼上面。
书中灵立刻飘向上方。
第二天,陈茵是被饿醒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非常饥饿,不是生理上的,而是一种心理上的饿,他的胃告诉他,还可以挺上一段时间,然而,陈茵已经饿得受不了了。
一滴水递到他的额头上。
陈茵手一摸,一手红色。他愣了三秒,又一滴水滴到他的额头上。他向上看去,那儿什么也没有。
他猛地坐起,看向窗边,书中灵昨晚是坐在那边的椅子上的,现在并不在那儿。
“书中灵?”他小声地问。
四周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他。
“书中灵?”陈茵又问了一声。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空气中有几道光柱。窗台边的花已经开始枯萎了,边缘发出焦黑色,显得格外得脆,如同枯叶一样,一碰就会发出卡拉拉的响声。
陈茵记得,桌上应该还有几片面包,昨晚的晚餐是管家送到房间里来的,他没有什么心情用,草草吃了两口就随手放到了桌上,现在还应该剩下一些。
空盘子里,什么都没有。
干干净净,连面包屑都没有,比耗子吃的都要干净。
陈茵背后发麻,他立刻开门,跑向会客厅。天色已经不早了,早饭应该已经准备好了,那边肯定有其他人。
当他走到楼梯转角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夫人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在这房子里乱走。”薇薇安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在别人屋子里乱走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
“抱歉。”陈茵说,“我想看看早餐开始了没有。”
薇薇安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进了屋子,然后,陈茵听到了咔哒一声,门被锁上了。
陈茵不死心地从里面摇着把手,门晃动了两下,却依旧锁着。他泄气地后退了一步,身后一个声音说:“你想要出去?”
陈茵回头:“你刚才到哪去了?”那声音中饱含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愤怒与急切。
书中灵离他非常近,那张和度玛一样的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陈茵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个惊慌失措的自己。
这不该是我。
陈茵想。
惊慌失措?一个参加过数次两界大战的天使?天使可以慈悲,却不该如此软弱。
在度玛眼中,我就是这样的?陈茵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
“嗯?”书中灵疑惑地歪了歪头,发出一个鼻音,性感无比。
陈茵却被惊醒了:“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书中灵退到房屋中间,指了指上方:“这上面有个密道。”
陈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屋顶的高度很高,至少比夫人的主卧室要高上很多,不像有隔层。
书中灵修长的手指在空中笔画,随着他的笔画,一串金色的光点组成了一副地图:“这个屋顶上面正好是壁橱,装了些餐具,你洗涤室后面是个走廊,镜子是单面的。”
陈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走到那面镜子前面,摸着里面倒映出的自己:“你是说,薇薇安生活在这里?”这个薇薇安,当然只那个住在阁楼里的姑娘。
镜子对面的那个姑娘,透过这面镜子,看到了插在花瓶里、一闪而过的玫瑰花。
“你要看看吗?”书中灵走到了他身后,也把手放到镜面上,好像一用力,这面镜子就会碎掉。
陈茵看着镜中的两人,感到一丝迷茫。他犹豫着。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然后就是开锁的声音。
陈茵立刻从盥洗室里出来。
女仆薇薇安端着一个餐盘,从外面进来了:“让您久等了,这是您的早餐。”
“谢谢。放在那儿就好。”陈茵指着桌子说,看到了上面的空盘子,有些心塞。
“这些花有些枯了,天气太干。”薇薇安说着,飞快收拾了空盘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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