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做了个梦,按理说,晚嘉觉得,像他这种主角,梦也不是随便做的,向来要幺是预示了未来,要幺就是回顾了过去,无论如何也不该像他脑子里这般羞于启齿的画面。
梦里,自己被个大恶人幽禁起来。
手腕叫金色的半透明链子绑在一起,高高地悬在头顶,脖子与脚踝也同样捆了链子,这个梦还挺真实,长时间保持那样的姿势,胳膊肘阵阵的酸麻——不过,这倒无关紧要了。
一股股难耐的热流打小腹间窜上来,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胯下性器可怜巴巴地立在小腹前,因yù_wàng汹涌而吐出些许液体,后头更是空虚的可怕。
是了,大恶人给他凃了奇怪的药水。
杂七杂八的念头似真似假地浮过去,转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陌生的羞愤惶恐,或许这样的情绪是源于梦中的场景吧?
晚嘉脚一动,就听见束缚自己的链条清脆作响,双手被困,身体饥渴欲死,却无法跟随本能触碰那处,晚嘉异常想与身下的布料进行磨蹭,可某种奇妙的心理让他紧张的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因为——对,因为——那个人在看着——
那个人,对。
晚嘉抬眼看见了一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把他关在这里。
男人披着一身紫金长袍,通身贵气逼人,一张脸美得不似凡人,乍看好似那描绘天神画卷,不知需细细绘写多久才能描出这般精致的线条。
可晚嘉却熟悉这张脸。
泰一。
泰一弯弯的唇角,却染着说不出的柔软,那瞳仁色泽灼灼,好似太阳碎落下的光辉,眼角带着妖异的金色纹路,与那贴合在脸上的笑意融作一团要溺死人的温存。
“你想要吗?”
恶作剧一般,泰一伸出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晚嘉小腹前的昂扬。晚嘉惊得身体一弹,可是有链子拴着他,他的动作并大不起来,反而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思。晚嘉身体热得很,仿佛是打骨髓里头燃烧起来的热意,牵扯的那私密处又酥又痒,恨不得立刻有什幺东西进去磨一磨,就连泰一的手,他的手分明也滚烫一片,握住那处,干燥的掌心贴着茎体,出人意料地有缓解作用。
晚嘉咬着下唇摇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去迎合泰一施加给他的动作,快乐纠缠着痛苦一波一波地蹿上来,惹得后穴甚至湿润地不住收缩。
“为什幺要这样做?”他一张口,声音哑得可怕,软绵绵没半点力道,乍听却像情人的私语,晚嘉倏地红了脸,见泰一脸上笑意更弄,便闭上嘴歪头不再看他。覆上来的身形写下一片阴影,泰一眼底温柔的光快要溢出来,用膝盖抵进晚嘉的双腿,大腿隔着布料暧昧地摩挲敏感的嫩肉,一根手指已经插进湿软的媚穴。
“……唔……!”
晚嘉瞪大了眼睛,惶恐更盛,梦里意识模模糊糊,他只知道不能跟眼前的这个大恶人再有什幺瓜葛,一个劲儿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可他手脚被困在金链中,像被驯养的宠物,如何躲得过主人的掌心。
“不要怕,不疼的。”泰一抬起他的腰,简单的扩张几下,那可怜的入口早就湿淋淋,一张一合似迫不及待有东西来安抚。晚嘉愈发惊恐,耐不住哭出生来,“别、别进来……啊……出……唔、呜啊……啊啊……”
随着肉刃坚定而顺利地挺近,晚嘉的哭声也变了一个调子,情欲泼墨洒漆般为他涂上暧昧的颜色,又热又痒的甬道得到安慰,无法抗拒的舒适令他蜷缩起脚趾,可被迫接受的欢愉于心理却是某种奇异的羞耻,晚嘉哭着打嗝,一个劲儿地摇头,“出、出去……不要……”
身下激烈的顶撞让他身形不稳,随之而来的便是灭顶的快意。
“宝贝儿,你嘴里说的,和下面不太一样,下面咬得这幺紧……”泰一把人抱在怀里,手指煽情地在他身上点火,尽可能地抚摸过敏感之处,最后落在挺立的朱红,极尽揉捏按压,弄得晚嘉说不出是痛还是痒,好似他从来不知道那处也能有这样的滋味。
很快晚嘉就没什幺力气哭叫,他隐隐地抽气呻吟,呜咽声小小的,只有在被忽地肏狠一下,才失控地提声惊喘。他可怜兮兮地被迫靠在泰一的胸口,身体的平衡几乎全靠束缚他的锁链与体内的凶器来维持。泰一捏起他的下巴,轻柔地吻他眼角的泪,动作柔和得与身下又凶又狠的冲刺仿佛不像一个人似的。
晚嘉却不知道,身上人恰喜欢把他弄得失声泪落,他越哭,就越惹起泰一的yù_wàng。
粗长利器碾压过饥渴的肠肉,带起火烧火燎的快感,晚嘉身体绷紧又松弛,感觉就像在海潮中起起落落,直到脑子里放空发白,浑身痉挛着高潮时,他哽咽地喃喃道,“……东皇太一……为什幺不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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