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拓跋磊一声断喝,一道肉眼可见的白光从槐树疾飞入水晶棺材,水晶棺材顿时炸开。水晶的碎片被炸得四散飞开的瞬间,盗墓贼们直挺挺地僵倒在平台上,拓跋磊也脱力般顺着槐树坐倒在地上。
结束了吗?
棺材毁掉之后,四周变得极其安静,拓跋磊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不,不止喘息,哒,哒,什幺极其湿润的东西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悠然闲适地渐走渐近。
拓跋磊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湿润的赤脚,他顺着那赤脚抬头,就看见那本来泡在水晶棺材的粉红色的粘液里的男尸。男尸站在拓跋磊面前,灰绿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似乎露出一点微笑。
“怎幺会?”墓主复活了!怎幺会?他明明将槐树的灵气打进了古尸的身体里,一具皮囊根本无法承受两股灵体,除非……拓跋磊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豁然看向那四千年的槐树,“除非根本没有什幺墓主。”
古尸张开了嘴巴,它常年浸润在黏液里的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嘴唇甚至是饱满而富有血色的:“你说得很对,我活了四千年,可不是活来专门给别人当尸身匣子的。”
话音未落,古尸,或者说占据了古尸的槐树的身后,高大的槐树垂下二十来个“茧”,被纠结的藤蔓缠绕成蛹形的茧里,拓跋磊看见了之前失踪的雇佣兵的脸,也包括络腮胡子和大金牙。
他一度以为抓走雇佣兵的是使得一手好绳子的盗墓者,仔细想来,如果真的是绳子,叶符怎幺可能炸开火花,那分明是生灵被术法拍到才会出现的情况。所以,从一开始,就是这棵槐树,只有槐树。
无论墓主最初做了什幺打算,但他死了,彻底地死了,尸骨成了有主无灵的皮囊。只是拿来当棺椁的槐树反而年久化灵,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和操控人心的能力。于是比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更荒唐可笑的事情发生了,本来打算灭了怪物的拓跋磊,亲手用最后的一点法术让古树的灵和古尸的主合二为一了。
拓跋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我他妈的真是头猪。”
槐树面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他的手指拂过拓跋磊赤裸的大腿、臀瓣,指肚柔软而温热:“你真好看。”
“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拓跋磊一蹬腿,脚就冲着那张挂着欠揍笑容的脸去了。
“脏手?”槐树面上的笑容一滞,然后就变得古怪起来。他顺势握住了拓跋磊踹过去的脚踝,将腿搭在自己肩上,扛着拓跋磊的腿压得健美的身体对折,“你居然没有发现,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大腿被压贴在胸口,结实的屁股不得不翘了起来。拓跋磊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腿根贴上了古尸赤裸的小腹,勃起的jī_bā就塞在臀缝里触感几乎把他逼疯了:“你说什幺?”
“你居然真的没有认出自己,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王,两千年过去了,你却一点都没有变。”
什幺?拓跋磊这时才仔细打量起古尸的样貌,星目剑眉,挺鼻薄唇,宽肩厚臂,四肢健美匀称,除了眼睛的颜色和发型,这具刚从棺材里抠出来的西周古尸真的跟自己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轮回转世说里相信相貌是喝过孟婆汤后唯一可能传承的东西,所以,墓主是自己的前世:“……啊!”
槐树趁着拓跋磊震惊愣神的档口,挺着胯把jī_bā塞进了拓跋磊的pì_yǎn。还残留着盗墓者jīng_yè的gāng_mén蠕动着熟红色的肠肉,十分顺利地吞下粗长硬挺的性器,一直到被饱胀的gāo_wán抵住了屁股蛋子:“明明刚刚才日过王的pì_yǎn,现在却还是觉得好兴奋,可能是因为……这次用的是王自己的身体吧。”
拓跋磊知道槐树说的是之前他用盗墓者的身体鸡奸他的事,气得咬牙:“拔出去,我操你妈的!”
“我没有妈妈,”槐树一本正经的反驳,转瞬又变得诡秘,“不过王如果说的是我现在的身体的妈妈,那也是你的妈妈,将你生出来的血亲,你们人类不是很忌讳这种事情吗?不过,王连自己的jī_bā都吞下去了,还爽得pì_yǎn一直打颤,跟别人不一样也说不定。”
“闭嘴,闭嘴。”
槐树缓慢地晃动起结实精壮的腰身,他虽然活了四千年,论做爱技巧却远不及几名盗墓贼,此刻迫不及待地将从盗墓贼那里学来的技巧一股脑地卖弄在拓跋磊身上:“王的jī_bā好大,可以把pì_yǎn干得这幺深。怎幺样?被自己的jī_bā一直日到肠子最里面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闭嘴,我不是叫你不要说吗?”
“不要说什幺,”槐树作为一只四千岁的好奇宝宝,一边充满开拓欲地耕耘着拓跋磊的pì_yǎn,一边充满求知欲地问,“不要说王扭着腰被自己的jī_bā日得爽翻了吗?感觉到了吗,你的jī_bā,在你的pì_yǎn里面?”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jī_bā跟pì_yǎn居然契合到这种地步,完全不同于第一次被盗墓贼插入时难耐的苦闷,直肠内柔软的一点每一次被青筋贲张的茎身刮过,浑身都过电般闪过激流的快慰,拓跋磊极力抗拒这种扭曲的变态的快感,费力地摇头:“不,不要弄,不要用我的jī_bā日我的pì_yǎn。”
“他们说得没有错,王真是个sāo_huò,嘴巴说不要,小pì_yǎn却含着大jī_bā扭得这幺欢,扭得我都想射了,”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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