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来了,放心,一定把你操爽。”周宁见李折一点都不反抗,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覆身其上,一边解着男人的裤子,一边对着苍白的唇亲了下去。
“唔!”口中传来陌生的气息,李折虽然失去神志,身体却马上做出反应,手脚并用猛烈地挣扎起来。
“贱货!”周宁正压着男人吻得陶醉,突然肚子一痛被踹到地上,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李折,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都被操烂了还装什幺纯。”
李折脸上一疼,被扇得歪了头,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幺,茫然地转回来看向愤怒的周宁。
男人目光呆滞,左脸肿胀发红,痴傻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刚刚受过蹂躏,他身下的裤门已经敞开,露出的白色的内裤底部隐约可见深色的水痕,潮湿的布料紧紧裹着下体,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周宁被这幅画面刺激得施虐欲大起,一发狠再次扑上去把人压到身下,趁李折没有反应过来,手掌快速伸进内裤中在水淋淋的sāo_xué上抓了一把。
“水这幺多,”周宁手指并拢凶狠地插进穴口,“操死你个sāo_huò!”
“不!”李折活过来一般,在被插入的瞬间死死抓住正在侵犯他的手,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残忍的对待,脑子自动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主人。
主人……迷茫中想起一双温柔的眼睛,李折的意识逐渐清醒,他眨眨眼,发现压在身上的,并不是这世上那个唯一让他心甘情愿交付身体的人
手腕疼得发热,周宁用力甩了甩,发现挣脱不开,心中的怒火呼得一下蹿高。他用另一只手抓起李折的头发,看着男人的眼睛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反抗也没有用,我已经跟我哥打过招呼,周承安说了,他这个骚奴整天流水,借给我操一晚好好治治,省着以后见了别的男人发骚。”
“不!”听到主人的名字,李折彻底醒了,看着眼前陌生的脸,他的身体仍因害怕而激烈地颤抖,但在恐惧之中他想起了上次遇到这种情况时主人说过的话。
主人说,要用拳头反击。
连他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男人,主人却在那时那样质问他,连他自己都不爱惜这个身体,主人却总是关心他会不会疼。
主人是那幺在乎他,他不能让主人失望。
李折突然感到身体里涌起无尽的力量,周承安的名字根植在他心中,就像起搏器为一样为他提供生命的动力。他被漫长黑暗的过去折磨得软弱,也许已经不再会为自己斗争,但如果是为了主人,他愿意做任何事。
周宁发现男人的眼神变了,攥着头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不!” 李折语气坚定,举起拳头狠狠揍上周宁的脸,眼看着对方捂着伤处露出吃惊的表情,他的心中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你!”周宁完全没料到李折会打他,他怔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马上挥手再次扇向李折的脸。
周宁用了全力,以为能把男人打服,但却在半空被李折的手臂拦住了。
李折敏捷地挡下周宁的攻击,趁对方呆住,腰背用力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拳头像锤子般落在那张跟周承安没半点相似的脸上。
“不!”李折看着周宁,仿佛看到之前无数把他当成母狗qiáng_jiān蹂躏的男人,心中积攒了近十年的怒气和恨意终于找到出口,就像大坝开闸泄出的洪水,汹涌着奔流而出势不可挡。他用拳头毫无章法地击打周宁的脸,就像击打那些qín_shòu不如的人,他的手在骨骼相撞时火辣辣地泛着疼,但他从未像此刻一般享受ròu_tǐ上的痛苦。
周宁的脑袋被当成人肉沙包狠揍,整张脸青青紫紫,鼻子和嘴角都在向外淌血。在李折的暴打下他很快就晕了过去,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发泄愤怒。
汗水和泪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李折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一鼓作气足足揍了周宁二十几下,直到喘不上气手臂酸得再也抬不起来,才脱力般倒下来,翻到周宁身边。他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大口地呼吸着,仿佛卸去了沉重的负担,尽管眼角流着泪,心里却是一片轻松快乐。
“主人……”李折很想现在就跑到周承安面前,挺起胸抬起头告诉主人他做到了,在肾上腺素还没有退去的时刻,他很想让周承安知道,只要是周承安的要求他都做到,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他的主人,更因为他爱他,就算微不足道,就算他不配,他也在用他的全部爱着他。
幸好李折心中再怎幺激情澎湃,都没有力气做出实际的行动,他在床上躺了十分钟,随着身上的汗液慢慢蒸发,之前被抛在脑后的理智也渐渐回来了。
这个男人是主人的弟弟,回过神后李折终于想起来,他缓慢地转过头看向身边昏死的周宁,目光在接触到那张不出原样的脸时骤然一闪,之前盈满胸中那种宣泄的痛快感顿时荡然无存。
李折后悔极了,也怕极了,慌张地撑着身体爬起来,在床头找到手机,抖着手拨通了李管家的电话。
“李叔,”李折的声音颤抖,只说了两个字就开始哽咽,“我……我打人了……是主人的弟弟……”
李管家为周府工作了三十多年,周家那些人什幺样他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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