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身上下都是神采非凡,想必出手也不会含糊。
关泽予静静地的坐在车里,他翻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原曲凡收到短信立刻打电话过来,他说,“怎么突然去旅游了,这么着急,以前不都经过周密计划详细安排才出行的吗?”
关泽予说,“最近烦心事太多,想出来散散心,这次不是去爬山,所以不用担心。”
原曲凡又是浑不在意的嘁一声,他说,“谁担心了,别自作多情。”
关泽予懒得跟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争辩,越说他就越来劲,那还不如不说,这就是所谓的沉默是金的道理。
“那你打电话来给我干嘛?”
关泽予挑起剑眉,他说,“不是你打来给我的吗?”
“我靠,关泽予你混蛋。”
关泽予忍不住笑了一声,他说,“又父如果问起我为什么不出席会议,就说我又出来游玩了。”
“啧啧,原来是借我之手躲过又父的追踪。”
关泽予不想再跟没心没肺的人贫嘴,他说,“先这样吧,我到酒店了。”
的士师傅找了个比较好的位置停车,他说,“先生,目的地到了。”
关泽予拿出钱包,他把几百块钱递上去,习惯性的一声不用找了,他推开车门下车,酒店迎宾员上来帮忙,他拉了行旅箱,速度的带客人过去登记。
关泽予走进酒店,才到门口,放在衣袋里的手机又响,他以为是原曲凡跟又父说了,然后又父不相信,就怕老人家怀疑,前几次,有一次也说是去旅游,实际上是出任务,那次虽然说没有危险,但又父说,这种玩命的工作,、本就不是你的责任,你瞎参合什么?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考虑考虑董事长吧,他就你这么一个亲生儿子。
那时,听着深受敬重的长辈严厉的教育浑然无觉有何不妥,但当听到董事长就你这么一个亲生儿子,心里却有了一点点反应。
假如妈妈还在,她会怎么做?她是不是也像面前的长辈如此数落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办?
有时候他都会感到恍惚,恍惚的觉得自己的存在对其他人来说是致命的弱点,可是为什么小时候孤独无助的时候这些生命中的致命弱点没有出现并且尽力给予关心和爱护?
他边走进酒店边接听电话,当把身份证交出去,他说开总统套房。
电话那头的蓝政庭微微蹙眉,他说,“你出差了。”
关泽予愣了一愣,他拿下手机看电话号码,差点就说,又父,现在是不是在开重要会议?
没想到居然是……
蓝政庭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他说,“我早上到冠鹰开会,本以为你会出席,没想到首席执行官的位子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
关泽予心里微妙,他想问,“你这是查我岗?”
服务员这时把证件双手奉还给客人,他说,“关先生,这边走。”
蓝政庭说,“昨晚你喝了不少酒,听原曲凡说你喝酒后会头痛,现在还好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关泽予感觉郁闷,他说,“你现在在冠鹰?”
蓝政庭嗯了一声,他问,“昨晚很累的样子,没事吧?”
关泽予无语的左看右看,他就想确认自己现下在哪儿?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他想挂电话了,可蓝政庭问,“你出去了?”
关泽予不想回答,总不能告诉说,我来玩火,你要来吗?
蓝政庭等了一会儿说,“我过两天也出差去俞城,本来今天过来开会,就想跟你出去坐坐,也许还能讨论下次会议的相关话题,但不巧,你不在。”
关泽予错愕的看着打开的电梯门,他想说,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蓝政庭,我就在俞城。
服务生请错愕的先生先出电梯,他说,“先生,我们到了。”
关泽予茫然不觉的走出去,他走得有些偏,险些撞上电梯的门,服务生正想把拉箱提起来,没想到接听电话的先生走路不看前面,他差点撞到电梯的边上。
关泽予条件反射般退开,服务生险些撞上来,他急急忙忙说,“先生,你没撞到吧,实在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
蓝政庭听着电话这头的慌乱,他问,“怎么了?”
关泽予听到耳边传来温和磁性的嗓音,心里一顿七上八下。
他说,“没什么,没其它事我先挂电话了。”他不容分说,当即拿下电话把通话状态掐断,随后跟了带路的服务生去到开好的房间。
☆、第59章 扯谎
蓝政庭看着被挂断的通话,心里不是滋味,一而再的碰壁和自讨没趣,连外人都能看得出关总的疏离冷漠,就自己不知,非要自作多情。
关泽予到了房间里,让服务生带上门退下去,他独自坐在沙发里失神。
从前,他没想过有一天要想念一个人,一个需要陪伴一生的人,记得最艰苦的时候是妈妈去世的那段日子,每日每夜都梦到她,他梦见和她回到了从小生活的镇子上,母子俩就像往常一样,做孩子的早早起床上学放学,做母亲的则在家,或整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或是分出小块土地,在里面种上些许菜籽,等到几天后,见到上面冒出一片绿茸茸,小小的关泽予,也就是莫凌辉,他会蹲在菜地边上说,妈妈,菜籽发芽了,我们很快就可以摘下青菜了。
那时莫余雪会转头看一眼儿子,她说,“玩够了,就要去把作业写完啰,不许偷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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