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房间,这个背吉他那个搬键盘,手上嘴上都不停歇。
虽然自己已经猜到乐臻对音乐有所涉及,不过现在听到马鹏飞亲口说还是有点小震惊,可马鹏飞又说他了解不多,那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只得继续闲聊:“我就是觉得,老板真是让人看不透。”一点都没觉得对着老板助理评论老板有什么问题。
马鹏飞闻言只说:“虽然我怎么说都是为老板说话,但是等相处久了就会知道,老板人其实很简单。”
两人放下东西后又来回了一次,搬了点零零散散的物件,最后清理了一遍房间,恢复成了刚租时候的样子。
弄完后马鹏飞先回了车上,高祺因到楼下房东那儿还钥匙。
房东是个独身的老太太,一直都很关照他,也不嫌弃他摆弄乐器。这会儿接过钥匙,她问:“祺因啊,什么时候出道啊?”
老太太有些耳背,高祺因握着她的手大声说:“还没定呢,等确定了我跟您说。”
对方笑得眯了眼,拍拍他的手背:“好啊,等你出道了,我也去买两张来支持支持。”
“我到时候直接给您送来,告诉您怎么听。”高祺因心里一暖,毕竟这是从父母那儿都不曾听过的支持的话语。
离开这个住了两年,陪伴着他走过了这些创作岁月的房间,心中还是留存了些不舍,但这都只算是实现梦想路上的小小的改变。
和老太太道完别,高祺因上了车,被载着和一车梦想的道具去了新的住处,新的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了,试着能不能日更(
☆、第 6 章
进了新房子,高祺因先是被乐音的大手笔给震惊到。别提他的小租房了,这做员工宿舍的房子都比他父母家都好上几分。单人住一套不说,虽然只有二室一厅,但是耐不住房间大,并且家具一应俱全,一套整齐。
高祺因在房里转了一圈,两间房间一间大的做了卧室,另一间倒是空的,心想大概是故意空出来的。正好马鹏飞把他的乐器都搬进了屋暂时搁在门口,问他放哪儿。于是他和马鹏飞说:“就放空的那间小房间吧,专门当工作室。”
两人合力把几件乐器弄进房间,简单安排了个位置,再把其他零散东西搬进来后都有些累了,一打开发现冰箱已经放好了喝的,高祺因表扬道:“马先生您可真是专业,吃的喝的都样样俱到。”
“高先生您误会了,”三个字这么正儿八经地说得多了,还有来有回的,跟打组合拳似的,“这些不是我弄的,这套房子是前两天老板自己来布置的。”
这下换高祺因站在冰箱旁愣住了:“你们老板还搞装修啊?”
“当然不是,只是来看了看环境,再让别人添了点东西吧。”马鹏飞解释道,说罢他又加了句:“是我们的老板了,他大概也因为是第一个艺人,想要做得面面俱到。”
高祺因被哽住,冰箱门都忘了关,半久憋出了一句:“真不知道该说老板是太上心还是闲得慌。”
远在乐音办公室的乐臻莫名打了个喷嚏。
马鹏飞因为还有工作,先行回了乐音,走前和高祺因说:“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把家里整理整理吧。”
高祺因应下,不过同马鹏飞一道出了门,在楼下分道扬镳。他在附近简单逛了圈,探查了下碧铃苑附近的饮食场所和超市,吃了个午饭才回去。
房子被打扫得很干净,他只找抹布简单抹了下,把工作室里的乐器安排位子放好。工作室的一面墙上原本就挂了块不小的白板,供人随手写点东西用,高祺因心想,随手写写临时想到的歌曲名之类的倒是也挺适合,乐臻这人还挺细心。
安排完工作房,剩下来就是些零碎物件,他整理着东西,回到卧室。卧室里放了张不小的书桌,他随意拉了拉抽屉,竟从里面翻出了几本乐谱本。
乐谱本只是市场上随处可见的样式,只是高祺因没想到,乐臻竟然连这也准备了。他拿出来随意地翻了翻,却发现了放在最上面的一本的扉页写着一段花体英文字。
“ess”
签完约后,他和乐臻互相加了微信。这会儿看到这三个英文单词,像是本能地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点开了乐臻的消息栏。然而点开了之后他的手指停留在屏幕上,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想要给对方发什么。
他有些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锁上锁屏,把自己零散的乐谱夹进乐谱本里,走回工作室放在了自己的吉他旁边。
第二天,高祺因带着吉他和乐谱本早早到了乐音分配给他的工作室,就是那天他来“探查”的那间。
工作室当然有配备所有会用到的乐器,不过吉他本体还是更习惯用自己的。他先拿出乐谱本摊在乐谱架上,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歌。
一张正式专辑至少得有十首歌,他之前做街头歌手时候自己做的那张简单的专辑只有四首,并且作为要正式发售的歌曲,还得再多加打磨。
他把这四首歌导到了工作室电脑里,依次听了一遍后先选了一首有方向的准备进行修改。
专业的合成器设备和电脑软件用起来总归还是有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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