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人痛脚什么的,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肥猫看了自家铲屎官一眼,已经习以为常的它自然地从这没用的铲屎官怀里跳了出来,舒舒服服地趴在了后座上,表明与这个铲屎官不是一路的。
而得不到回应的陈言则愤怒的直接将车开回了新布置完还未入住的家。
因为嫌白墨这副模样太过丢人现眼,走电梯祸害群众,陈言直接拽着她走了楼梯。
白墨再能哭这会儿也哭不出来了,这都要进敌人老窝了,再不抓紧跑就更没机会了!
然而如果能跑的话她不早就跑了?所以这也就是垂死挣扎而已。
被陈言生拉硬拽扯上楼道,白墨抱着猫一脸绝望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老巢,像是被强逼着钻进老虎嘴的小动物,一脸惶恐,终于找到机会,伸手扒住栏杆,宁死不屈道:“你带我来你家**什么!我还有事,我不去我要回家!”
天知道一旦进了屋子会发生什么惨烈的事情,白墨已经不敢想象。
欲哭无泪的看了一眼陈言最起码175的身高,最后可怜兮兮的想起自己四舍五入170的海拔,白墨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又掉了下来。
当年明明是个小矮子,为何现在长成了一个旗杆?!最悲剧的就是旁边被衬托成小矮子的自己。
“我不去、我不去就是不去!”白墨再次开口表示抗拒,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陈言一脑门子黑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白墨,纳闷:不过就是进个屋子而已,怎么现在像是自己逼着她进狼窝虎穴?
她把自己家看成这样,那自己在她眼中的形象不言而喻。——陈言一想,生气了。
顿时就感觉自己哪哪都不舒服,心中越发偏执的想要把她弄进去。她威胁冷笑:“你可别不识好歹,几年不见,我就不追究你没立刻认出来我的事情,但是今天你要不进,呵呵!”她光明正大的威胁白墨。
你是谁啊!凭什么我要一眼就认出来你!
白墨敢怒不敢言,颤抖了一下,眼神坚毅起来,抱着猫抹了一把眼泪突然转身就跑。
她觉得自己还可以自我拯救一下。
抱臂站在台阶上的陈言一愣,大怒!
“给我站住!”
白墨自觉已经拿出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但是奈何硬件设备跟不上趟,心脏紧张的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听着身后的怒吼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追上了,她都能感觉到身后陈言几次伸手带来的让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的阴风,和手指触上后背的触感,不由心中一急,见脚下还有三阶台阶,想也不想便是一跳……
“啊!”脚踝遭受到重击的白墨疼的面色发白,声音都婉转的跑了调儿,冷汗刷的一下就布满了额头。
我去好疼!疼死了啊啊啊啊……
白墨从小到大就属于那种超极不耐痛的人,痛觉神经敏感到磕碰一下就要脑子空白倒吸凉气的地步,娇气的不行,还爱哭,泪腺也特别发达这会陡然遭遇暴击,一口气还没吸上来,眼泪却早已经泛滥成灾。
打嗝都疼的不治而愈。
陈言见到她往下跳的时候就预感到要出事儿,瞳孔猛然一缩,心中记着她把自己当狼当虎的仇,强行冷酷的制止住自己的动作,收回要揪她帽子的手。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她哀哀的痛呼出声,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才重新挂上了一脸嘲笑上前补刀。
“真蠢。”陈言发出评论。
白墨疼的顾不上反驳,一双大大的杏核眼一眨,眼泪便急急忙忙咕噜噜的往下滚,疼的走也走不了,跑也跑不掉,索性自暴自弃的席地一坐,抱着已经红肿的脚踝气的默默掉眼泪。
苍天玩我!
猫大爷早在白墨往下跳的时候就可耻的弃主而逃了,此时探头探脑的从楼梯拐角探出头来,难得良心发现的跑了出来,蹭着白墨的腿软乎乎的喵喵叫。
遭受到了精神打击和ròu_tǐ伤害,白墨一把抱住猫,将哭得狼狈的脸埋进了猫大爷溜光水滑的毛里,泛滥成灾。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
她一点也不想遇见陈言,不想将这副狼狈的模样暴露在她面前,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待一会,为什么就是不行……
她不想让陈言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也不想让当年的情敌知道自己感情出现了问题,更加不想像个怨妇一样,蹲在陌生的小区,陌生的楼道,甚至可能随时会有陌生人经过的地方,毫无尊严的哭天抹地……所以她只能强憋到内伤不哭出声来,任由泪水默默打湿猫毛,自欺欺人般的维护着自己表面那点岌岌可危薄弱的一戳就破的脸面。
不就是失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许越吗?!她才不在乎呢!
嘤嘤哇呜哇呜qaq……
“呸。”吐掉不慎吃进嘴里的猫毛,白墨继续掉眼泪。
幸好昨天才给它洗的澡。
猫大爷感觉到自己华丽的皮毛被水打湿,还被这个该死的铲屎官嫌弃,顿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发出凄厉的,仿佛被强了一样的猫叫:喵咪喵咪!!
陈言皱着眉看着连她的嘲讽都不回应了的白墨,奇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对白墨哭这件事感到了些许手足无措与愧疚。
早知道……
“啧。”原地僵立了许久的陈言悻悻从自己心中扒拉出来了几毫克的愧疚,手足无措的又傻站片刻,然后不耐的又啧了一下,蹲下来将坐在地上抱着脚和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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