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间赶紧让方家的人给他们上点好吃的,还架起火盆亲自给他们烧j-i。他厨艺不j-i,ng,但烧j-i一绝,以前就经常烧j-i给他们吃。
他这j-i刚烧好,纪濯云就来了。
“来的可真巧。”齐间用嫌弃的眼神看了师兄一眼,而后开始给那两个小辈分j-i,分到最后给了师兄一个j-i屁股。
虽然是j-i屁股,但也是师弟的恩赐,纪濯云赶紧谢过他,而后愉快享用。
外面雪花飞扬,屋内酒气弥漫。
难得的闲暇时间,刚好大家都在,齐间便让殷无忧讲讲他俩这些年的经历。殷无忧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轻描淡写讲述了一部分,大致是说自己当初被苍澜给救了,然后就和小尘一起在凤鸣山谷生活了几年,后来辗转多地,云游四海,行侠仗义,顺便谈情说爱……
谈情说爱这句他没说。
他虽然感到幸福甜蜜,但也不至于朝长辈炫耀自己与徒弟的不伦之恋。
齐间听得极为认真,时不时细问几句,听完后忍不住道:“那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没遇到什么心仪的姑娘么?既然你无法修仙道了,婚姻大事得解决啊。魔宗那边有没有什么漂亮的小魔女?”
这……
殷无忧本不想说的,没想到师叔竟然自己问起了……
这叫他怎么说?
他只是短暂犹豫,他师叔马上又道:“若是你没遇上好的,此事可交由我来帮你留意吧。”
“不用麻烦师叔祖了,”魏轻尘突然出了声,他泰然道,“我与师父已结为了道侣,往后我会好生照顾他的。”
这话一出,两个老家伙惊得差点背过气去。
纪濯云呛了酒,咳嗽不止,一张老脸憋得通红,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齐间内心也是惊涛骇浪,翻涌不息。但他到底是慈母性格,马上按着师兄道:“没事!没事!你俩能活下来就好,别的随便你们高兴,呵呵……你们高兴就好!师叔祖祝福你们!”
“不行!这成何体统?!”纪濯云推开师弟,震怒道,“荒唐,简直荒唐!你们马上分开!”
“纪掌门是以何种身份在管教我二人?”殷无忧保持微笑,话语带着锋芒,“我们已经不是却尘台弟子了,虽然您德高望重,也不能管得太宽吧。”
纪濯云绷着脸道:“就算你不愿意认我这个师父,你叫我师弟一声师叔,我就是你的长辈,自然能管你。”
“你可拉倒吧!”齐间把师兄拽回自己身边,瞪了他一眼,低声劝道,“人能回来就不错了,别的没什么好说的。况且我也找不出谁能配得上我们无忧,我看尘儿就挺好,既然他们师徒日久生情,就由他们去吧。从前伏云和晓月真人不也是俩男的凑了一对儿?没什么好震惊的。”
“这太荒唐了!是会叫全天下人耻笑的!”纪濯云仍是不能接受,“你们怎么可以——”
“够了!”齐间极为愤怒地打断了师兄的话,“人活一世是为面子而活的么?你这样狭隘才可笑。人家都不是却尘台弟子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当初你不管人家,现在又偏要管,好意思么?你给我闭嘴!”
“师叔祖,”魏轻尘赶紧劝道,“纪掌门也是关心我们,才……”
齐间瞪大双眼,气愤道:“他当初那样对你们,你还替他说话!你何时变得这么好脾气了?”
“我这不是长大了嘛……师叔祖您消消气,”魏轻尘给长辈递上了一杯茶,温声道,“当初纪掌门也是迫于无奈,才……”
“什么迫于无奈,他根本就是只顾面子!只在乎名声!”齐间气得猛拍桌子,差点将茶几拍碎了。
纪濯云坐在一旁,根本不敢说话。
现在他说什么都是错,不如安静如j-i。
魏轻尘轻轻拍了拍师叔祖后背,劝他莫生气,又道:“说到底是我给门派添麻烦了,当初若不是我非要留下,就不会连累你们大家,所以——”
“你这说的什么话?”齐间吹胡子瞪眼,又转向殷无忧,责备道,“你怎么带徒弟的?竟让他说出这种生分的话。”
“我的错我的错,”殷无忧慌忙道,“是我没教好。”
他抬手轻轻打了魏轻尘一下,故作严肃道:“我怎么教你的?你竟说出这么生分的话!”
魏轻尘忍不住苦笑,又赶紧认错,他的师父和师叔祖自然很快原谅了他,而后两人又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齐间朝殷无忧问他们的经历,殷无忧也问门派中近年来发生的趣事,两个人聊得哈哈大笑,其乐融融。
纪濯云融不进去,独自喝了半壶酒,而后默默离开了。
魏轻尘跟了出去。
*
雪花纷纷扬扬,院子里的青石小径已被雪完全掩盖,两行脚印伸向石桥上。
“纪掌门。”
魏轻尘高喊了对方一声。
纪濯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魏轻尘走到他身边,恭恭敬敬对他行了大礼:“感谢您前天出手相救。”
纪濯云微微一愣,随后感到脸有点热。“说什么谢,”他惭愧道,“我只是做了八年前就该做的事……”
石桥下是一个池塘,里面飘着几片残叶,还有成群的锦鲤游来游去。
魏轻尘道:“纪掌门不必过于自责,我家无忧脾气大,讲话y-in阳怪气,您别往心里去,回头我必定好生管教他,先在此代他向您赔罪。”
他已经是极为自然地以殷无忧的夫君的身份在说这话,纪濯云听得不适,又不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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