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妖精,现在拒绝可是大大滴晚啦~”将妖精身上的白色衬衫大力撕成碎片,欺身压了上去。
“啊别……”严素扭动着腰开始拒绝,“求你别……”
潘二狗完全就是一副恶人sè_láng脸,使劲拧着妖精胸前已经挺立的奶、头,用指甲戳着,“小美人,给爷香一个~”然后就在妖精白皙的胸前啃咬起来,舔过锁骨、颈窝、大奶、来到小腹,顺势扒下了松垮的睡裤。
“啊放开……”严素胡乱踹着男人。潘林张嘴含住半勃的鸡、巴,沾满了口水的鸡、巴不一会就被刺激的全数起立,突突的跳着。
严素浑身发痒,想伸手去解开束缚他的领带,无奈双手被绑住有心无力,只能像条缺水的鱼儿一样大力扭动身躯。
“啊……”身体的瘙痒和意志的禁锢让他像身处冰火两重天一般,男人已经转而用粗糙的手指捅着那处泛水的屁、眼,却坏心眼的不捅到底。
“进来……啊别……”严素矛盾的大叫,腰高高的抬起,想摆脱男人的玩弄。
潘林看着心口不一身体却诚实的妖精,在自己眼前发骚,面目有些狰狞,扶着高翘的老二直捅入洞。
“啊啊啊——出,去……”严素双眼泛白,身体的快感让他沉溺于强烈的性、欲中,可是脑中根深蒂固的意志却让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不……”。
男人抱着妖精的屁股,拽向自己这边,两颗饱满的蛋“啪啪”的打在臀瓣上,ròu_tǐ的相撞奏出淫靡的乐章。
“用力……出去……”像是两个人分享着同一具身体,却表达出不同的意愿。
“啊啊啊啊——”屁、眼分泌的淫、水顺着结合处淌下来,弄湿了崭新的床单,头顶的双手死死扒着床头,像是抗拒又像是享受。
“求你……求你放开……”严素被男人操的流泪,可是一脸的舒爽却不是装出来的。
潘林顺手将枕头垫在妖精腰下,大手攥着窄腰奋力的捅着,“小美人,被、操的爽不爽?”
“啊——爽!~~滚……”
“嘿嘿”,潘林笑起来,老子像在操两个似的。
“出去出去……疼……”正经的严素身子被操的无力却还是拒绝男人。
“操、我……狠点……”淫、荡的严素忠实的坦诚自己的快感。
妖精大声抽泣,小腹一抽一抽的跳着,眼角通红,两行清泪刷刷往下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却流到床单,显出深深的水痕。
“你坏……别再玩……我了……”严素被两种感觉整的委屈,“你就会……欺负我……啊啊啊——用力……”却在潘林大力的捅操下变了调。
看着被自己玩弄到一身狼狈的妖精,潘二狗终于满足的大发慈悲,“妖精玩够了?”
“快把它……摘了!”妖精语气虽狠,但在这种状态下只能让潘老攻更性奋。
“哎,遵命我的女王。”潘二狗低下身凑到妖精脖子前,脖筋凸起叼着已经乱七八糟到甚至粘着口水的领带,精壮的腰也在前后抽动,捅着屁、眼。
妖精扬起脖子,弯出曲线,领带松垮的瞬间,潘林一口咬在了锁骨上,又留下一个狗牙印。
没了精神束缚的妖精,此时化身淫兽,捆绑的双臂勾着男人脖子起身,潘林也托着屁股坐到了床上,妖精就搂着脖子骑在男人身上。
“对……嗯哈……用力捅……”妖精边说边上下起伏扭动着小腰。
“小妖精给谁操?”
“老公……哈~~好爽……”严素腰软趴在男人肩上。
潘林向上死命顶着,戳着妖精的洞穴。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妖精涨红的鸡、巴戳着男人腹部,随着男人动作跳着,终于双腿紧夹,屁、眼收缩,喷了男人满脸满身。
“妈的,谁让你先射了?”男人打力在妖精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又捅插了一阵也终于射在了妖精体内。
“你敢打老子?”有气无力的趴在男人身上的严素不爽。
“啪啪”又是两声,“下次再比老子先射老子还打。”男人又摸上了水汪汪的屁股。
缓神的功夫,潘林看着累到趴在自己胸前的妖精道:“看你下次还玩不玩强、奸py?”
“哼!去洗床单!”
“倒是让我歇歇啊。”
“看你一点都不累,快去!”
“是是,遵命我的女王。”
窗外万家灯火,一片幸福祥和。
作者有话要说: 多甜啊~~涂了蜂蜜的烤肉,←_←多形象~~
不要去深究意志和身体的撕扯~~看着乐呵乐呵就行了~~
☆、妖精,我来了
22
时间一点点过去,每过一秒,他的妖精就都多受一秒折磨,想到别的男人在染指他的妖精,潘林简直都快被自己弄疯了。
又是一整天的等待。终于,绝夜的手机传来了罗二的好消息:“找到了,在b市的老宅。”
b市郊外是一片寸土寸金的土地,严襄礼这些年收了不少礼,也认识了很多高官,就在这里买下了一套别墅。
他千方百计的娶了一个并不爱的女人,为的就是院长的位置。
两年后老院长倒在了他鞠躬尽瘁了一辈子的手术台。从这时起,他对女人的虐待就更加变本加厉,从夜不归宿到了在家夜夜笙歌,那时小严素还没出生,他就以折磨这个温吞柔弱的女子为乐,甚至叫来一群狐朋狗友共享,而小严素的出生就是严母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下的产物。
女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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