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瑞说,人对于美的事物包容度都会提高。他觉得我长得好看,所以对我的撒娇任性都买单。我们是很好的拍档,就算我对他有点意思,也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关系更适合朋友,互损互夸都有,笑点泪点也相似,还特别的默契,我喜欢和他待在一起。”薛亦轩停顿了一下,“错在我。我妄图打破这层关系,我想要和他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我们做过一次,那次那瑞喝了酒,但我没以为他醉了,因为真正醉了的人是没有行动力的。那瑞后来也承认,他知道是我,但酒精麻痹了大脑,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思考那么多。”
“那之后,什么都变了。开始还好,那瑞只是躲着我、疏远我,后来发现我两总是被捆绑在一起谈论,也不再躲了,而是恶言相向。”薛亦轩说,“一个之前对我好到纵容的人,突然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我,我是真的难受。他说我勾引他,说我是sāo_huò,说是因为我太魅惑才发生那次错误......他还怪我,说他和我做过后和女的做时满脑子都是我,你说他是不是傻逼,他就是喜欢我,还拼命维护直男的名誉,有没有意思?”
“……”belle小心问道,“那要是他现在后悔了呢,想要好好和你在一起呢?”
薛亦轩睫毛颤了颤,眼里流过一丝狠意:“那我会用鞭子打死他。”
belle叹了口气:“可你们像这样死磕着,也没什么意思啊。”
薛亦轩说:“最多相忘于江湖吧。我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后悔路可以走,至少在我这里没有。”
有的人,他走南边时,被南墙撞得头破血流,纵使南墙拆了,他也绝对不会再走南边,宁愿再去北边被北墙拦住,再慢慢寻找出路。在他心里,坎坷一点没关系,被困在原地就是傻逼。
☆、分手前的相聚
33.
温柔一刀第六招:听对方诉说心事,成为他情绪的垃圾桶。
——《温柔一刀七大招数》
后来的一段时间,殷荀宇和薛亦轩都有点忙。belle趁着《逃梦》上线的话题度,替薛亦轩接了两个广告,又拿回了几个剧本让薛亦轩挑。
薛亦轩翻了翻剧本,眼睛都快要闭上,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啊。”
belle泡了杯咖啡在一旁:“乖,喝杯咖啡,提提神。”
薛亦轩眼睛一亮:“我给荀宇哥打个电话吧,聊一聊就精神了。”
belle眼神往薛亦轩的裤裆处瞄:“哪里精神了?”
薛亦轩娇嗔地看她一眼:“你怎么污里污气的。”
电话一打通,薛亦轩就抱怨上了:“荀宇哥,我好累啊,明天一大早还要去拍广告。”
殷荀宇温柔地哄道:“辛苦我们家亦轩了。”
薛亦轩“咳咳”:“要亲亲要抱抱。”
殷荀宇“”了一声:“真想穿过去抱抱你。”
薛亦轩:“好想你啊。”
殷荀宇轻声说:“我也是。”
薛亦轩像得到了棒棒糖的孩子,兴奋道:“明天我来找你?”
殷荀宇说:“你明天不是要拍广告吗?”
薛亦轩说:“那没关系的,我早上去拍,晚上来找你。”
殷荀宇想了想:“我们找个餐厅的包房吧。”,上次私自发微博的事情害得他被说了一通,警告他最近不要和薛亦轩有太过暧昧的接近。虽然平时对他都采取放任态度,但她始终是个负责任的金牌经纪人。
“行。”薛亦轩说,“哎!当艺人实在是太辛苦了,一点儿也不自由,谈恋爱都要躲着避着。”
即便不是艺人,殷荀宇想他也不会敢和一个男人在公众场合毫无避讳,他只是安抚道:“习惯了就好,掌握了这样的生活节奏之后,就会觉得还好。”
薛亦轩说:“你说你十九岁就出道了,真不容易。”
“你呢?”殷荀宇问,“十九岁的时候在**吗?”
薛亦轩语气轻扬:“大概在谈恋爱吧。”
殷荀宇有点酸酸的,他知道薛亦轩这样的人以前也该谈过恋爱,他自己也并非没有谈过,但真正提及到,也还是会有点在乎:“哟,你十九岁在谈恋爱,二十四岁也在谈恋爱,可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薛亦轩笑:“怎么长进啊?你要和我结婚啊?”
“结婚”两字又刺了殷荀宇一下,他故作平淡道:“那你会答应吗?”
薛亦轩俏皮地说:“看你怎么求婚了。”
殷荀宇说:“我会在某个直播间,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向你求婚,让你不好不答应。”
“神经病。”薛亦轩笑骂,顿了顿又说,“我十九岁的时候,因为我是gay,被我爸妈囚禁在家里,一样不自由。所以后来我就逃了出来。但是现在我不想逃,我想适应这样的生活,然后和你一直走下去。”
殷荀宇问:“那你现在不回家吗?”
薛亦轩说:“这五年回过两次,都没敢见他们,远远看几眼,然后想办法把存了钱的□□送到他们手上。”
因为儿子性向而闹了矛盾的普通家庭,殷荀宇想,故事应该没有太挫折,对于薛亦轩这样娇惯成性的人来讲,这大约是人生历程中最坎坷的一程。
殷荀宇还没来得及说上些什么,就听见薛亦轩道:“我要挂了,belle姐在催我看剧本了。”
“好。”殷荀宇柔声:“明天见。”
“明天见。”
34.
薛亦轩拍广告出了点小问题,导致拍完天色都暗了下来,薛亦轩一看手机,有两个殷荀宇的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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