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兄台称呼?”“莫某字哑从,闲散游人,客此,初来乍到,多包涵。”人人叫他直接是叫姓名,向来不甚且不屑得知他的字,于是乎莫哑从也不在乎了。“可反问仁兄?”
蒋曦煜漫不经心勾起一缕鬓发捻黑白。装,你再装。看谁装的过谁。不过那句‘仁兄’倒是把他叫乐了。
“想知道?您瞧着我像什么呢?啊?”蒋川嗔笑而言,手臂顺势搭上莫摧残的肩,还不忘偏过头去调笑道:“小生做过小倌。”
莫哑从出于自卫心理立即将他推开。他一介盗贼怎受得了别人贴上来!不过莫哑从瞬间醒悟——这身行头怎么会是兔儿爷!再说方才那大好机会愣是让他放跑了,真是被自己蠢了一回!
虽说祯麟龙阳之风不知怎的盛行起来。但他一良民,也就平常逗逗良家姑娘,过了也就调戏青楼相公,玩玩乐乐也就过去了。他竟被逗了唉——罢了,罢了,这人他莫摧残不诈窃了。免得把自己赔进去,
“忽念家中有事,失陪。”
蒋曦煜目送那人园区,低头瞧了眼手中镂空的白玉令符,又往口中送酒。
不觉间已入大暑,今儿莫哑从心情盎然,去了醉茗楼没见到朋友也不诧异。毕竟慕容瀛他不愿多露面,再说自己未曾约友,仅看缘分。登上二楼随便找了地方坐下,望着去三楼包间的一行人,许是?*意。不过有一背影,眼熟得紧。但莫哑从没多想,照样吃着点心,望着舞女宛若游龙惊鸿,心却飘到不远处那桌的谈话声;
“听说,南蛮那儿的首领,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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