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桑?”
“过来,”清桑摸到滑润伸过来的手之後,安慰地握住:“没事,我很快就可以看见你了。”
“白骨医可以治好眼睛了?”
“不是,是王爷,”清桑一只手松开摸著著桌上的一个盒子:“他、”清桑说不下去了,他终於还我双目看尽海河山晏。不可谓不激动,但无法忽略激动中的一丝刺疼。
滑润打开盒子,一枚药丸在一封信札上,信札上的字让滑润睁大了双眼:休书。此时此刻,滑润彻底认为停顿在“他”而不再言语的清桑充满了绝望和伤痛,想到清桑接下来的命运,滑润激灵灵地打著冷战。他抱住清桑。
“滑润,我让白骨医带走你,去做个药仆好吗?”
面对坠入地狱还想著自己的清桑,滑润瞬间做出了一个艰难决定:“容我想想,晚上告诉你行吗?。”
傍晚开始,滑润被洗净开始上妓徽,新上任的嬷嬷墨守成规先在後面纹好了“妓穴”,再中规中矩将他前面穿了阴钗撸得尽力舒展开,再纹上将来主人的名讳“雪非墨”。他这一套比起清桑出馆简单容易得多,只是恢复不久的前面会稍稍有点遭罪,算不得严重。
末了稍事休息,滑润就可以自己站起行走。嬷嬷拿过一个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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