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上床,似乎有些无趣了,这样悸动著的心情并不是那麽廉价的。暗叹了一口气,林清直觉自己真是疯魔了。
略有些诧异的看著林清的动作,刑磊依然沈默著。他并不知道眼前人在想些什麽,只能归结为被电话打断了那些莫须有的念头,心下长呼一口气,也不是为了逃过一劫,只是,他实在不习惯应付这个貌似温柔的林少爷。电话铃声依然不依不饶地响著,刑磊挣扎了数次想直接挂断,对上林清那饱含深意的眼神终究还是走远几步接听了这个也不知道是恰逢其时还是不逢其时的电话。林清站在原地,也无意窃听电话的内容,只是静静地与窗外的雨幕相对,当眼角瞄到窗外那骚包的兰博坚尼的时候,不自觉地眯了下眼。
男人的背影也很好看,流丽的线条,紧致的腰身,挺翘的臀,修长的腿,嗯,还有那掩藏在衣衫下的,深色的乳 头,林清不自觉地摩擦了下麽指与食指,那小巧而温腻的触感似乎仍然停留在指尖。发现男人似乎打完了电话,林清也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没有再次把人揽在怀里,白皙修长的手指直接摸上了臀 缝,卡进了西裤之中缓慢地上下研磨起来。然後被不自觉收缩的臀 瓣夹紧了。并没有要猥 亵的意思,只是觉得,已经照顾了上面,下面也不应该忽略而已,见刑磊略有些恼怒地迅速转身,林清也不勉强。果然很温暖,无论是抱在怀里还是进入那里。
“捉弄年长的人很有趣麽?”似乎是被林清的轻笑激怒,刑磊的声音并不高,反而有些低沈。如果没有那发红的耳朵,应该会更有魄力一些吧。“我只是……”正想说些什麽的林清却被外头明显用力过度的敲门声打断了。下意识的皱了下眉,那家夥,来得又快又不合时宜。也好。林清轻笑著稍稍扬起了嗓子:“那不是捉弄,应该算是调 戏吧。那起码比某些强抢民男的人来得强些不是吗。我对刑老师的心情,在自己都没理出个所以然的时候,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动作了,虽然失礼,但是我不会道歉。如果这样做就可以被你正视我的心意,我愿意做一千次,一万次。”想到把人压在身下如何翻来覆去地折腾,林清的嘴角拉得更开了,自有一股fēng_liú意蕴。
如果把人好好疼爱就可以传达自己的心意的话,自己又怎会烦恼如斯?秦越听著门内的说辞,焦躁的情绪越发加剧。都怪自己来晚一步了,被这贼小子占了先机。如果不是自己特意扔掉了家里置备的大伞非要去买一把小小的单人伞应该就不会迟到一步了吧?该死,本想著买一把小伞就能趁机把人搂在怀里,真是失算了,这样想著,握著小巧雨伞的指骨也越收越紧,似是有著冤仇一般。
来开门的是刑磊,那可恶的林家小子正好整以暇地站在办公室之内,仿佛秦越才是那个不速之客一般。也不知道自己来之前那混小子做到什麽程度了,一副偷腥成功的混账嘴脸。眼角偷瞄走过来的男人,衣衫还算整齐,只是有些湿了,再看看身上沾满水气的林清,秦越觉得自己更加火大了。说是要用行动让男人明白自己的心意,事情的进展却一直不太顺利,如今还有这个浑人横加一脚,只怕更是荆棘满途了。
默默在心中计算著揍人的可能性,林家小子的身手不比自己差,群殴又不是自己的风格,如果一枪崩了他,会被林家追杀吧?再次默默计算带著男人远走高飞可以在哪里落脚,没留意到刑磊的脸色已是一片阴霾。一个还不够烦麽?不理会默默对峙的两人,正打算大步走出这个令他烦闷不已的空间的刑磊却被回过神来的秦越抓住了手臂。“那小子没有占你大便宜吧?”那口气和神情活生生就是一个妒夫。
“像你平时做的那样麽?”心情烦躁的刑磊第一次说出了很冲的答语。秦越愣了一下,不想林清却在一边悠悠地开口:“调 情和强 暴总不能混为一谈的。”刚自己承认的调 戏马上披上了情 趣的外衣,端的是打蛇随棍上的主。“我不知道那小子做了哪样。可是,你是我的人,有的事情,自然是我做得别人做不得的。”秦越也沈下了脸。没有理会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刑磊,只是用阴沈的目光盯视著林清。
就是这麽对待喜欢的人麽──如果他们的喜欢是真的。偷袭与调笑,野蛮与强迫,刑磊想牵出一抹惨笑,却最终只是咬紧了唇角。不是逆来顺受惯了麽,不是一直沈默寡言的麽?现在这些情绪又是怎麽回事?雨天的忧郁还是想起往事的魔障?年少那个想被真心相待的自己不是早已死去了麽?没什麽大不了,这些人,这些事,都是。只是自己在意了吧。不该在意的。不能在意的。却是不由自主在意的。那个认真的自己为什麽没有随坦率的自己一起死去?
突然想起自己忘了问,他们是彼此认识的麽?那种氛围完全是熟人之间的感觉。其实答案已经隐隐有眉目了吧,那样出身背景的两个人,说不定还是世交呢。那麽分别招惹上自己,也是策划好的麽?刑磊有些拿不准,教辅的出版确实还在日程中,但那人当初的热情相邀也在今日变得可疑。从前就觉得林清这个人看不透,没有完全交付自己的信任果然是正确的啊。无论说出多麽煽情的话语,一个人的真心又哪是那麽容易看到的呢?就算身体再亲 密,也有可能貌合神离,何况,他们之於他,恐怕连这种关系也不是。
林清皱了下眉,恍惚间觉得遗漏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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