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朗扶着他放在床上,转身去把开水烧上。等他再回来时袁来已经把自己扒的j-i,ng光,仰面躺在床上。
舒清朗实在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袁来那双腿又长又直,看上去光滑白`皙,一眼看过去竟然一块疤痕都没找到。就是他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些……难以言喻。
就见那双腿叉的很开,两个胳膊也直刷刷摊开在床上。袁来正瞪着眼将自己摆成了一个标准的大字,企图一一己之力占满整张床。
舒清朗没再往别的地方看,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对上他放空的双眼,问他:“不冷吗?”
袁来呆呆的望着他,停了一会儿嘴巴微微张了一下,好像说了句什么。
舒清朗没听清,又将头放低了些,问:“什么?”
两个人本来离得就不远,舒清朗为了听他说话一下凑的更近了。近到舒清朗能够从袁来微张的嘴里闻到一股甜腻腻的j-i尾酒气,近到舒清朗能够感受到袁来喷出的带着温热的鼻息。
舒清朗有些尴尬,正想起身,袁来又说了句什么。
这句舒清朗听清楚了。
“别亲我。”
“……我没要亲你。”舒清朗直起身子,将身体与他保持在不太远又不太近,不会令人不适的安全距离。袁来头朝他歪了歪,眼神中似乎有些不解,张嘴说出的话还带着一丝委屈:“为什么不亲我?”
“……”这话舒清朗是真的接不下去了,总不能说那你让我亲一口吧。没饥渴到那份上。
……再何况,这货还有可能是舒茕的追求对象。
袁来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珠缓缓转动了一下,又开口说:“不能亲。”
舒清朗懒得跟一个醉鬼掰扯这些,随口应道:“嗯,不亲。”起身去给袁来倒水。
等他端着杯热水回来时,袁来已经保持着大字闭上眼睛了。
疯了一晚上了,是该累了。
舒清朗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小声叫了他一声:“袁来?”
袁来没动。
舒清朗心里一动,又叫:“……袁宝?”
袁来皱了皱眉头。
舒清朗笑了,说:“好了好了,快睡吧。”
舒清朗费了半天的劲儿才从他身下把被子薅出来,给他盖上。
他站在床边看了会儿。袁来应该是还没睡熟,睫毛还在微微颤动着。
这小孩儿长得是真好看。
袁来从小被他妈当个小姑娘养,除了没逼着他留长发穿裙子,对待他基本上跟姑娘没两样,或者更甚。
从小就被袁妈苦口婆心的教诲:“宝宝啊,现在这个社会长相真是太重要了。”
三四岁就每天晚上被他妈拉着涂什么睫毛增长液,磕了碰了赶紧给他抹价格惊人的进口药,生怕宝贝儿子身上留下一点儿疤痕瑕疵。从小被这么宠着疼着,袁来自己也被养的一身s_ao包病。等大点上了高中,别人晚上一回家就是可劲儿的做作业,他晚上一回家就是可劲儿的往自己脸上糊面膜。j-i,ng致的就差用sk2泡脚了。
袁来本就生的好看,经他这么一捣腾更是在学校一众油头垢面,不修边幅的男生堆里脱颖而出。
后来袁来没读书了专心搞乐队,s_ao包依旧,每天起床也先得在脸上擦擦抹抹个四五六七层。
但现在……这个j-i,ng致boy却顶着一头乱毛陷在酒店松软的枕头里。
舒清朗盯着他早就拱成一头j-i窝的脑袋,突然很想试试这头看起来又细又软的卷毛的手感。
正想着,手已经不自觉伸了过去。
舒清朗在他头顶轻轻揉了两把,发丝轻柔的划过他的指缝。
袁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仰着头在他手心里蹭了两下,没多大会儿呼吸就均匀平稳起来。
舒清朗起身,先是将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又过去检查了一下电热水壶的c-h-a头有没有拔。这才轻声开门离去。
舒清朗坐在车里看了看微信,都两点多了,舒茕还没回信。舒清朗动了动手指发过去一条:
-还没回家?
舒茕的消息几乎是秒回的:
-和时遥在我家楼下那个烧烤摊吃东西,放心吧哥。
舒清朗又回复:
-拍张照片给我。
没一分钟,舒茕的照片发了过来。
时遥坐在一张矮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桌子上是没剩多少的烤串。舒清朗两指放大照片仔细辨认了一下,确定背景是舒茕家楼下,这才回复:
-嗯。吃完赶快回去。
酒店离他家不算近,尽管凌晨路上基本没什么车,一路非常顺畅,但等他到家已经快三点半了。
这半宿又是托又是拽的把舒清朗累的够呛,在工地扛一下午水泥可能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他有些疲惫的走进浴室,被热水兜头淋着,恍惚间脑子里竟飞快闪过袁来赤条条的身体,和那双修长白`皙的腿。
舒清朗默默把热水转到凉水,前额顶着浴室墙壁的瓷砖,花洒里的凉水骤然打在他背上时,他猛的打了个寒颤,浇灭了身体里妄想涌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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