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所以你们是贱人。推理成立!
“呵,是么?”导演冷魅一笑,“要不我再矫情一点,把你剩下的一小半前程也毁了,让你直接卷铺盖滚蛋?”
“哎呀我是说这个名字起的太好了,导演我会继续努力,不会让你失望哒!”季染倪马上摇起尾巴做点头哈巴狗,就差对导演“汪”一声了。
导演暼了一眼,挥挥手,“滚吧。”下去吧。
“喳。”奴才听令。
季染倪又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演播厅的工作人员习以为常,唉,这又是第几个拜服在导演淫.威下的人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萌的是导演x季染倪,吼吼吼,这是我写的最快的一篇了,只用了四个小时【说多了那都是泪】。逻辑什么的,吃掉就好了。ps:发现有个萌萌哒的读者收藏了我,加更是没有没有哒,因为蠢蠢的鄙人卡文了(┯_┯),挖了新坑嘛,喜新厌旧的鄙人忍不住挂念那篇古耽文,因为《不灵》的文风有点接近古耽而不是西幻啊囧囧。
☆、第十六章●神说,给你来一场说干就干的强哔——吧
这场表面上和和睦睦的宴会,我还是吃的很开心的。弗尔只切了一小块黑椒牛排,也不吃,一直喝水一样喝酒,这样喝了方桌上大半的酒水,也依旧面不改色,反而悠哉游哉地看着我大快朵颐。
还是精灵时我的礼仪课可不是白学的,不枉费负责礼仪的老师巴不得代替小精灵们刻在骨子里的一片苦心,我快速又不失风度地解决了第三盘果盘,抬眼就对上弗尔黝黑的眼眸。
“嗤。”弗尔勾起一边唇角。
有毛病。这时候搭理他就相当于双手把我脆弱的心灵亲自奉上任他践踏,我理智地压下窜起来的无名怒火,继续优雅地品尝手中的美食。
“难以置信,我仿佛看到了……”弗尔明显不想放过我,眸子亮晶晶的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嘴里却嘶嘶地吐着蛇信子,“一个饥肠辘辘的乡野村夫学着上层贵族的娇贵小姐们的姿态,优雅地……茹毛饮血。”
我被摧残得习惯了,镇定自若地嚼着腮帮子里的果肉,直至吞下去,“你想说什么?”
“要么粗鲁,要么吃慢点。”弗尔握着酒杯贴在唇上,迟迟不见他饮下,“看见你吃东西,食欲可以倒退二十年。”
跟你说话食欲还倒退四十年呢。我也吃不下了,小口小口地喝起果酒。
就这样,我一小口,弗尔一大口,喝到了宴会结束。
霍伊径直走了过来,说是城主大人已经安排好房间,弗尔微微颔首,不慌不忙的样子让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侏儒族的机械天才不是什么虚名,这些对于他来说大概都是家常便饭了。
我们先是在霍伊的引领下到后堂的人造温泉泡澡,然后才回到了安排的房间,一定是城主大人事先了解过弗尔的喜好,房间内的摆设完全是弗尔的风格——占了三分之一空间的大床,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
等等,一张床?
我冲到门口,霍伊连半个影子都没剩下,走了。我纠结地看着霍伊前腿才迈出,后腿就利索地躺在了床上的弗尔,迟疑道:“我们……一起睡,一张床?”
“嗯?”弗尔好心赏脸般撩了一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才发现么?”
“之前是因为只有一张床,迫不得已才……”
“现在也只有一张床,或者你想趴在桌上睡?”
好吧,我不想委屈自己,反正也睡了这么久,不差这一天。我自我安慰道。
我坐下去,看着弗尔的睡脸,心里又觉得别扭,一边拍着脸自嘲太纯情,一边起身道:“我出去走走。”
“不会再走丢了。”我抢在弗尔之前说道。
弗尔翻了个身,“是啊,走丢了你就别回来了。哦,也回不来了。”从肩膀的耸动程度和频率来看,在笑,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嘲笑,还是嘲笑了。
看在大餐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计较。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客人们都各回各家,金碧辉煌的庭院一下子冷清清的,像是失去了神韵,多了几分肃杀。
晚上阴气也重,偶尔会吹来一阵冷风,我倒觉得这么吹着也挺舒服的,身体的骚.热也降下来了一点点。听萨安缇说我是个一杯倒,没想到沾了一点不烈的果酒,还是醉了。
我倚着一根石柱闭目养神,冷不丁听见一声爽朗的娇笑,不由虎躯一震,想笑又好奇:要怎么笑才能笑的又是清爽又是妩媚?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我还嫌命短,闭紧眼睛权当没听见。
“殿下,要不我们在这……”像是刚才发笑的人,说话的时候才听出来,是个雄性。
“在这什么?”
一听不得了了,这不是那第二张桌子的男人嘛。这时他刻意把声音压低,低沉而沙哑,在空旷的庭院里不断回荡。我狠狠地搓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殿下总爱这样欺负人,在这嘛,当然是……这样啦。”
那人这么说着,很快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衣物掉落声和摩擦声,我听得面红耳热,再迟钝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我渐渐放轻了呼吸,就怕打断了人家的“好事”。
难道今晚要被迫听一场活春宫?我无语望天,今日月朗星稀,圆盘似的明月真是越看越喜庆。
声音突地掐断了,还是那人,“怎么了殿下,您好像……兴致不高呀。”
唉,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喜欢断来断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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