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舒浅心满意足喝了茶:“有个压寨相公挺好的。”
萧子鸿在旁边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话,只能无声笑了笑。
他给自己安排了一段时间留在江南,原本便是想借着这个机会重温一下江南的景色,如今出了一点,不一样。
从他决定在江南留一段时间开始,这点不一样就产生了。
垂下眼,他心想着今日索性就跟着舒浅走,当一回合格的“压寨相公”。
教里头经过区区一夜,早就人人知道了教中新教主刚上任,如今已有了一名“相公”。听说新教主心悦异常,表示此生只要这么一个就足够,希望教徒们不要找事再搞来第二个。
教徒们非常乖巧听话,看着从一大早就赤膊上阵在乔娘家门口罚站的两位当家,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搞事的。
瞧瞧两个当家的脸色,一个铁青,一个通红。
太丢人了。
等罚站时间够了,舒浅带着一群人兴致挺好的出门处理事情。
寻找麻婆。
麻婆在县里头寻常人中不算是个出名的人。
舒浅派人去打听了一下。
教中不是没有赌徒,不过教中的赌徒基本是小赌怡情,平日里寻个乐子才去玩玩,或者有些去赌场赚个小钱,充当个门面。
这些和赌场有接触的人,才知道麻婆是谁。
县城距离教内最近的那个赌场,旁边开了不少铺子。
有茶水铺子,有吃食铺子,还有就是这种拿东西卖换钱的铺子。
这种铺子一般也都和赌场里头的人有点关系。
麻婆就是这样一位和赌场有点关系的人。
她的模样见过的大多都是赌徒,还有是跟她有钱上的往来的。少有人知道她还做买卖孩子这勾当。否则以如今的律法,麻婆早就被带去衙门打上一百杖了。
没证据,这就不好抓人去衙门。
舒浅这就准备带人去“找证据”。
二当家由于水桶提太久,双臂基本没了力道,此刻被留在了教中。
舒浅身边跟着毕山和两名教徒,萧子鸿身边则是只带了红二。
几个人都带了武器。
就连舒浅,经历了昨天的爬山之后,今天出门前也去寻了把匕首随身带上。
剑和刀她都不适合,需要专门打造。因为她手不够长……拔刀起来唯一正常的姿势,拔刀速度会特别慢。一时间只有匕首最为合适。
一群人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
麻婆的这小铺子今天也是正常开着的。
门口围着不少人,几乎个个眼内都充满了血丝,看着就是一夜不曾睡的模样。毕山带着人将这群人隔开,让舒浅能够轻易走到前头。
舒浅朝着铺子里头张望了一下,视线聚到了狭小空间里坐在那儿的老妇。
这位大概就是麻婆了。
她双眼由于一脸的褶皱显得极小,脸上几乎满是斑斑点点,身型瘦小,整个人似乎没有几两肉。由于年纪颇大,面上无肉,看着还有几分刻薄。
舒浅见她这般,还是问了一声:“麻婆?”
麻婆抬起头,见着了人,很是不耐:“谁啊?”
她见舒浅这么一个十五六的姑娘独自出现在这儿,眼睛眯细得更小了点:“哪里来的姑娘?怎么到这地方来了。”
赌场周边可不是什么良家姑娘该来的。
她扫视了一圈周遭,当下发现了自己的小铺被几个成年男子给围了起来,而每一个男人腰间都配了刀或者剑。
这些男人除了其中一位长得俊俏的还带着点笑意,像是领头人一般,其他人都面色肃然。
而这位姑娘……
被麻婆用眯细的双眼打量的舒浅并没有觉得不适,她眉眼弯弯,还算友善寻问了一声:“麻婆可知道吴志?我来打听点他的事。”
麻婆面上神情依旧颇为不耐:“吴志是谁?不认识。”
舒浅微歪头:“我也是才知道的名字。听说吴志常来这边赌,还输了大把的钱,询问过你什么方法来钱快。或者说,他是答应找孩子卖来给你的那人。”
麻婆听了这话依旧没什么表示,反倒是朝着舒浅恶意咧开嘴:“莫不是你小小年纪丢了孩子?这还没成亲吧。”
舒浅本身脸就小巧,如今的头发还是未出嫁女子的模样,看着确实没成亲。可惜,她很随性点了点旁边的萧子鸿,笑了笑:“成亲了,今日刚成,那是我郎君。”
萧子鸿听到这话,很是坦然朝着舒浅、麻婆方向点头示意。
几位随从包括毕山在内,在旁边听着,面上再次空白了片刻。到现在他们还没能从“这两个人成亲了”这冲击中缓过神来。
麻婆在自个位置上像全然无所谓舒浅的话一样,简单收拾了收拾周边的东西:“我可半点都听不懂你在说点什么东西。既然成亲了,女子就回去好好待着,别整天在外面。回头你郎君头上放牛了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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