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平复过来,她的性欲便是在这短短时日内,因为这些对她索求无度的强悍男人而被迫不断膨胀,不能自已的,她从每个男人身上都体验到了不同的做爱快感,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带给她的每一次感受都是不一样的。
她感觉自己假以时日,估计很难一次只和一个男人交欢,便能满足自己的情欲了,呵呵。
玉知色发泄完yù_wàng,便清醒过来,他知道陆仁伽也不是省油的灯,锁玉城不能久留,他吩咐侍女进来服侍司维婉穿衣,自己去了书房,他需要马上部署他的属下做好撤退安排。
司维婉问了侍女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她脱的,侍女给她换了一套很是漂亮的衣服,司维婉却无心欣赏,任由她打扮。
她知道自己此次是在劫难逃了,心下难免惆怅。
终到极乐殿,来兮魂安兮
玉知色安排妥当后,他们当夜就通过地下水城,离开了锁玉城,此行不过四人,玉知色只带了一个属下以及一个侍候司维婉的侍女。
小舟一夜,伴水而下,次日居然就到了湖城。
玉知色一路揽着她的坐在船舱里,心情似乎极好,脸上一直挂着赏心悦目的笑。
小舟不作停留,在地下水城,司维婉一路上看到许多船只,扁舟穿行往来,每艘船上都挂着代表各自家族或势力的徽章旗帜。
司维婉发现玉知色他们挂着船上的旗帜上画了一个【佛莲】的图案,佛莲为复瓣莲,花瓣粉粉,金线为花边,金珠为蕾蕊,绿线为蒂叶,内里却用金线绣写个金灿灿的佛字。
一路上遇到的船只都对玉知色的船避讳不已,不敢上前冲撞打扰。
他们的船只顺流而下,很快又经过了北岭郡,此乃南北两界的分水岭,沿此南下,便是沿海五城三州,沿此西下,便到关外蛮夷之地,若要往东,便是往内陆五洲而去。
玉知色轻轻摩擦着司维婉脖颈处娇嫩的皮肤,迷恋一般地呢喃道:“宝贝,本座带你去关外可好?”
司维婉心道:我难道能说不好吗?呜呜!
他们的船只顺着关外的指示牌,改道继续航游。
一连在地下水城游行了数日,司维婉分不清日夜颠倒,只觉得她这一辈子都没坐过这么久的船。
约莫走了十日的水路,他们终于抵达了鹿江口,方见天日,若不是亲身体验,司维婉永不会知道绮京城的这条地下水城居然能通到远在千里之外的鹿江。
鹿江是千年古城,历史悠久,临海而建,民风淳朴,传言顺鹿江海港出海便能找到传说中的海外仙岛。
玉知色体谅司维婉一介女流,纤纤玉体,舟车劳顿,难免无聊,并不急着带她回极乐殿,而是带她先到鹿江城外的舒兰镇游玩了一圈。
司维婉一路走马观花一样地看着街边景象,只觉得这里的风俗人情和自己往日所接触的差异太大,上至男女老少的穿着打扮,下至他们说话的方言,都不是自己所熟稔的,难免有些心慌。
司维婉知道,就是自己侥幸哪天能逃出极乐殿,自己人生地不熟,也逃不出这周边的小城。
玉知色一行人到了一所客栈,暂作歇脚。
司维婉让侍女为她打水洗澡,多日不洗澡,她觉得自己连头发上都是油腻的汗味,更别提身上的骚味了。
那侍女和司维婉相处了十几日,也熟稔了起来,唤司维婉为姑娘,司维婉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叫蓝盈,从小在极乐殿长大,算是极乐殿的老人了。
蓝盈为司维婉倒了热水,替她在浴桶里洒满了一层颜色瑰丽的鲜花瓣,还倒入了一壶羊乳,司维婉在旁看得惊讶不已。
蓝盈笑道:“姑娘,舒兰这地方没别的特色,就是一年四季百花争艳,当地人圈养牛羊,多以放牧为生,家里的羊奶,牛奶多得喝不完,当地的姑娘都喜欢用鲜花和羊、牛奶泡澡,据说可以养颜美容,滋润肌肤。”
司维婉呐呐点头,她倒是没想到关外的人居然还懂得如此养生。
她在蓝盈的侍候下,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纾缓了连日来的疲劳。
蓝盈为她在水里做了个按摩,让她舒服地几乎要睡过去。
半个时辰后,司维婉在蓝盈的陪同下,走出了门。
玉知色看到眼前打扮一新的佳人,忍不住眼前一亮。
美人也得金装扮,鹅黄色的抹胸上金蝶翻飞,铃兰芳菲,霞粉色的上襦上铃兰灵草相搭,水蓝色的百褶裙上绣满了一圈的蝶恋花图案,淡紫色的薄纱大袖衫上绣着蝴蝶戏铃兰图。
一套衣服穿着司维婉身上,好似天仙下凡,更不说她本就是花容月貌,头上不过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发髻正中插了一根琉璃贝壳玉兔珠钗,额前两边各插了一根琉璃贝壳玉兔流苏发钗,脑后为了固定头发,又简单地插了一根琉璃珍珠白蝶贝金簪。
耳朵上佩戴了同款琉璃贝壳玉兔耳坠,小玉兔随着她莲步轻抬,一晃一晃地,荡漾起了一圈一圈的波澜。
玉知色将司维婉揽在怀里,亲昵地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颚,桃花眼里波光潋滟,语气轻佻在在她耳畔轻声道:“美人儿,光看着你,本座的心都热了,今晚有你受的。”
司维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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