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在安婳面颊上亲了一口,眉眼间具是惊喜之色。
安婳笑道:“我这次生产的时候,你不许又闯进来。”
她生金宝的时候,祁禹不管不顾的跑进房里,握住她的手就不放开。
当时,安婳本来没有太紧张,却被他弄的紧张起来,稳婆和太医也被他吓得战战兢兢,全程小心翼翼的直摸额头上的汗水。
历经几个时辰,金宝好不容易生了出来,安婳沉沉的舒了一口气,一抬头,就见祁禹面色雪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倒是把安婳吓了一跳,以为他哪里不舒服,结果祁禹竟然是吓的。
堂堂一位战神,竟然被吓成这样,安婳当时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安婳如今想起当初兵荒马乱的情形,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祁禹并不答应,只是道:“我想陪着你。”
“你在外面陪着也一样。”
祁禹坚持,头靠在安婳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不一样。”
安婳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神色竟然有些委屈,不由笑了起来,“进去也行,不过我疼的时候,你不许再冷着一张脸,吓得太医和稳婆都不敢说话了。”
安婳每次一疼,祁禹都要狠狠的等着太医和稳婆,虽然什么也没说,却吓得大家手都抖了。
祁禹抿了抿唇,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我尽量。”
安婳抬手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大脑袋,低笑,“乖。”
祁禹嘴角上翘,恢复了愉悦的心情,“对了……”
他稍微直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安婳,“止弟派人送信来了。”
安将军之前在边关时受伤太重,再也无法上战场,所以伤好后直接辞了官,带着安瑶去了乡下休养,安瑶现在整日疯疯癫癫,连安将军是谁都认不出来,安将军说安瑶是他犯错导致的结果,他应该负责,所以把她带离京城。
安止自从跟祁禹上过战场之后,再也不想在这皇宫里做禁卫军,自请去了边关,和安将军一样守家卫国。
这些年的磨练让他愈发成熟,已经是一名年少有为的少将军。
一年之前,过了景韵帝的孝期,祁禹便安排安止和芯月成婚了,两人成婚后,芯月和安止一起去了边关,边关自由自在,没有束缚,芯月在宫里拘束了这么多年,一时之间如离开牢笼的小鸟,雀跃不已。
大月国被击退之后再也不敢来犯,一时之间边关和平稳定,安止和芯月在边关过的开心,每每写信回来,都是说些开心事,安婳看着也跟着开心。
安婳将信接过来展开,和祁禹一起看了起来。
安止的信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信的开头便迫不及待的写了一个喜讯。
祁禹挑挑眉,有些惊讶,“芯月也怀孕了?”
“太好了。”安婳含笑,从安止信中的语气,安婳就能感受到他的喜悦,心里开心不已。
接连的喜事,祁禹亦是开心,却忍不住担心的道:“要不要下旨把芯月召回来待产?毕竟京城有太医照顾着。”
安婳想了想:“随他们去吧,如果有需要,安止和芯月会说的,你别急着把芯月召回京城,边关虽然不如京城繁华,但有安止陪着,应该不会有事的,如果你把芯月召回京城,安止一时之间无法离开边关,他们俩分开,可能对芯月的身体反而不好,如果他们两人决定回京城来生,会跟你说,安止可以提前把边关的事情安排好,陪芯月一起回来的。”
祁禹点点头,“那我先派一名太医对边关照顾着,要不要回来生,由他们自己决定。”
他说着忍不住摸了摸安婳的肚子,开始碎碎念,“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谁大,我们这一个如果是小公主就好了,省得墨亦池整天在我面前炫耀她女儿又变漂亮了,着实气人……”
安婳听他嘀咕着,不由露出一抹浅笑,远处池塘上的荷花开得正艳,微风习习,带来阵阵荷花香,祁禹的怀抱温暖又踏实,她不禁心情舒畅的弯了眉眼。
夜里睡觉前,安婳如往常一样,躺在祁禹的怀里,听他念话本,祁禹的声音低沉悦耳,如潺潺流水。
“王家小姐大怒,你这书生怎可如此无礼?书生连忙做辑道歉,小生心悦小姐已久,一时冲动,还望小姐见谅……”
安婳听着祁禹捏着嗓子绘声绘色的学着书生和王家小姐的语气,忍不住咯咯乐了起来,仰头听着祁禹看。
祁禹一手拿着话本,一手捏了捏怀里人软软的脸蛋,继续念道:“王家小姐面颊越来越红,一声娇嗔从她口里说了出来,你这书生好生讨厌,害的奴家心肝蹦蹦跳……”
祁禹模仿的太过生动,安婳好不容易止住的笑,再也忍不住又大笑出声。
祁禹勾起唇角,放下手里的话本,捉住她的下颌亲了一口,然后将耳朵靠在她的胸口上,“让我听听婳儿的心肝有没有同那王小姐一样蹦蹦跳。”
安婳忍笑,“你听到什么了?”
祁禹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十分认真的又听了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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