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球在我这瞎晃,晃,晃。”
“停停停。”韩姝从地上爬起来,“怎么我一个受害者在这躺着,这半天连提都没提一句啊。我不存在吗?”
我拿着球,蒋浩辰扶着她,还有五分钟上课,我们往教学楼走着,进楼道里,我便开始嘲笑她:“浩辰,你松开他,我来。”
蒋浩辰立即松了手,我和他一块走上楼梯,留她一人在那里呆呆的发愣,“诶,怎么没人管我呢。”
“你跑啊,你不挺能跑的吗。”我笑着回头看了看她,她厉声道:“你来,你来,我掐死你。”说着话不断的向上走着,虽然吃力,可毕竟不是腿折了,还是可以自己上楼的。
我慌张的拉住蒋浩辰,“别别别,浩辰,快,挡住她。”我玩命跑上二楼,立马停住了脚步。“诶,江漪。”
她走过来,“干什么去了,等你半天了。”
“我去被历史了,在操场上,你等我很久了吗?”我开始恢复言语殷勤的状态。
她从背后拿出几张纸,“给你,我写的物理化学的笔记,很通俗,你肯定能学会的,学不会就不要来见我了。”
我如获圣旨一般弯腰鞠躬,“谢主隆恩。”
课间操的时候,我和国生一起往操场上走着,他手里拿着一张被老师撕成一条一条的默写,不住的唉声叹气,“我到底没有学文科的脑子。”
我立马安慰道:“可你理科也不行啊。”
他把纸条一折叠,撕成了碎片,“那就不行吧,我一定来个决定反击,看着,我默写个全对。”说完话往空中一抛,“一本在向我招手呢。”
身后的人喊了一声:“你哪个班的,随地乱扔纸屑。”
纸屑这个词用的真好,按照他撕碎的程度根本就捡不起来,主任罚他在那里捡干净才可以走。我笑着独自走到操场,看见二班的最后一排站着韩姝,手里拿着政治书背着东西。我走过来嘲笑了一下,“做不了操了吧。”
“别废话,晚上送我回家。”
“诶,见缝插针可不行,我可是一个有婚约的人了。”我大言不惭的说着,她满不在乎的,“你家和我家离的就差两栋楼,你就不能晚上走的时候捎带我一下?”
我毫不客气的说着:“不行,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这可不得了了。”
蒋浩辰在中午的时候给我讲了韩姝的情况,父亲是t市某购物广场的老总,花钱给她弄到市一中,可偏偏她不好好学习,非要学什么京剧,他爸爸最羡慕能上大学的人,女儿不成材,就断了她的财路,给她就近租了一间房子,每天自己上下学。
我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嘀咕,反问了他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爸和她姑姑是同事,七拐八拐的没事传闲话听来的。”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反正我说的你能不能答应吧。”
我点了点头,他站起来抱住了我,我一把推开,“我,我是有婚约的人。”双手抱在胸前,像是他刚刚做了什么似的。
晚上把事情和妈妈说明白,不过是个顺风车的事,明天他爸爸便会派司机接送她上下学,妈妈欣然答应,还不忘趁着韩姝下车的时候,言语中带着几分讥讽:“你这还没成年呢,就知道利用家里资源讨好女生了。”
我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讨好,也给你找个文静端庄的,疯子有什么可讨好的。
我终于在月考的时候打了一场翻身仗,一下进入班级前十名,改变了班主任对我一直以来爱答不理的样子,虽然在她教的英语上,我的成绩算是中下游,可毕竟是从倒数名次爬上来的人,还是值得骄傲的。
物理化学在江漪的帮助下成功及格,语文差六分满分,数学刚刚上一百分。班级排名第八名,我欣喜于天道酬勤不是句空话,同时也恐惧于天道酬勤也是一个概率事件。
闫国生拿到成绩后心里不平衡的和我嘟囔着:“凭什么秦钊每天回去就写个作业,然后考试就可以考年级第三,我每天做这么多的练习册,才比刚入学的时候前进了10名,全班依旧倒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志者,事竟成,别灰心嘛,老话说得好,罗马不是一天没的,不是,那个,反正是那意思。”我把手收了回来,现在站在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没资格和人家谈论失败的感受。
我放学的时候,国生硬拉着我讲几道历史题,我的历史成绩也是居于全班第二的水平,晚自习是不允许问题的,秦钊在这方面管的格外严格,一个说话的不许有,上次班里后排的一个男生上课说了两句话,被他直接送到了年级主任那,写了一千字的检讨,成绩除了是通行证还是保护符,老师愿意相信一个成绩优异学生的每一句话,也愿意偏袒他们所做的任何事情。不过这一招还是很有效果的,班里的自习课一点声音都没有,导致国生上自习课想放屁都给憋着,脸都憋青了。
问了我两道题后,我发现他脸上的青色逐渐消退,我识趣的远离的毒气放射源。出来拿着成绩单跑到五班的时候,一眼看见秦钊站在门口和江漪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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