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脸目视他,温言问道,“怎么了?”
一直一直忙于朝政大事,我今日才得空将他跟月元叫到一起,微服出来喝茶聚一会儿。他看起来神采飞扬,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娇艳面颊也渐有了些青年男子才有的冷艳成熟线条。看来在月元的医堂有事做,让他j-i,ng神好了很多。
“大爷我不喜欢你这副样子,太丑了。”他放肆的捏着我的面颊,抱怨道,“月元真是个大混蛋。”
易容面具是月元做的,他只是安静的坐在我身边喝茶,并没有回应阿衡的挑衅。
旁边的侍监见他们皇帝高贵的脸被苏子衡捏得扭曲,都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说起来,月元还没有跟你计较你私自给病人开药的错呢。”我轻轻拂过他的手腕顺势一带,他立刻软倒在我怀里。
我低头亲上那思念已久的丰润红唇,玫瑰花露一样充满蜜甜的气息,让我觉得这个难得偷闲的午后实在太美好了。
“唔……不是那样的。我……我还不是救了他的病人……”阿衡已经被我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蝶翼般的美眸下都是雾气,还厚着脸皮断断续续的狡辩。
月元看着我们,脸色微红。
我放开阿衡,邪笑道,“还不是我的月元大神医开的药好,没有跟你计较。如果真出了人命,看我怎么罚你。说起来……我还没有赏过我的小月元呢……”
顺手将月元揽过来依样画葫芦吻了下去,于是转眼他也满脸通红,眼神s-hi润了。
让阿衡进入月元的医堂帮忙是我的主意,并不指望他真能帮上忙。与其说帮忙,不如说是给月元添麻烦,要月元照顾他才对。
月元明白我的意思,本不会真给阿衡什么重活儿干,可是过了三天,阿衡看月元给平民看病的新鲜劲过了,开始折腾捣乱了,先是弄混了月元分发给不同病人的药包,然后调戏一个陪家人等候看病的平民小姑娘,愣是把人家给弄哭了……当下月元陆续收到无数下人跟病人投诉,在药堂被阿衡搞得j-i飞狗跳之后,月元终于忍无可忍了,当下安神医银针伺候,三十根银针封了他的x,ue,阿衡被定在屏风后伸着手臂对着镜子罚站。
我派去保护阿衡的暗卫紧急告知我此事后,我只是轻轻说了句,“由他们去。”
于是对阿衡的惩罚措施持续了大半天。
对着镜中自己全身c-h-a满银针的样子整整一下午,阿衡花容失色,从此再也不敢跟月元作对了。
见没有人给自己撑腰,又忌惮月元的银针,阿衡总算学规矩了,也开始学着做些小杂事,比如帮月元叫号,分发不同的药包给不同的病人,虽然手脚没有下人们快,但总算没有出大错,见到病人家属们接过药包时诚挚的谢意时,也渐渐喜欢上了现在所做的。
就在一切渐上轨道时,却出了一件大事。
那天正好一名男子焦急的闯进来,说是妻子难产,急急的求医。可是月元临时有事离开了。
该名男子急得团团转,就差呼天抢地了。阿衡看得有趣,遂自告奋勇抓药给他妻子。原来前面刚好月元给一名难产女子开过药方。当下阿衡依样画葫芦,兴高采烈的照配了一份交给男子。
这名男子见他长得天仙一样,哪里还怀疑药包真伪,当下接过药包,千恩万谢后急忙离开。在诊室的下人既不敢做主,又不敢阻止阿衡胡闹,急忙派人去寻主人。
月元回来后,听说了整件事,吓得脸色都变了。
原来难产之症,掌握药物分寸很重要,稍不谨慎,就有可能一尸两命的后果,当下顾不得责备阿衡,急忙派人寻找那名男子住处。
可是男子是紧急求医,并没有留下地址,当下月元不得不发动安府所有下人甚至求助于巡城将士,在全城筛子般寻找,却无果。
阿衡见月元如此焦急,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紧要性,当下一时赌气发狠,竟然不肯离开药堂。
事情过了三天,就在月元依然自责不已的时候,男子却满面喜色的出现了,带着礼品要面谢那位异常美貌的神医。
原来阿衡误打误撞配的那包药,居然见效了,如今母子平安,男子对着阿衡不停的道谢。见他满眼真诚的感激,苏子衡不禁飘飘然了。
原来男子那难产的妻子本就是武林人士,身体强健,所以居然也没有被可能不合适的剂量毒害。当下众人松了口气。
经历了这件事,苏子衡终于真正理解人命关天这一真理,不再视平民如蝼蚁。虽然始终无法根治他出身世族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但起码他终于学会了尊重平民百姓,不再着意惹出让下人嫉恨的祸事,很好很好。
将思绪从回忆中转回,我正想调侃他几句,却被伙计上来的一盘小巧别致的点心吸引了注意。
“咦,这不是居繇的特色点心茆柳酥吗?”阿衡奇道。
“这位公子真是见多识广。本店大师傅用的原料,可是三日内新鲜采摘的正宗居繇茆柳果呢。”伙计夸道。
这是朕鼓励通商贸易的好处之一了。我但笑不语,拣了一个送到嘴里,觉得入口有些像巧克力,甜得有些吃不消的感觉,遂道,“居繇人都喜欢吃这么甜腻的东西吗?”
“嗯,是的。”阿衡也拣了一个送到嘴里,回味的眯起眼,“真是美味啊。我小时候也很喜欢吃。二哥那时候经常遣下人回国带,我问他要过一次后,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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