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睡了过去。
春光正好,天气朗清,陆煜走在廊下,看着路尽头的那间屋子,不可否认的十分期待和兴奋。莫名其妙被卷入这个荒唐的比试,陆煜本来是很百无聊赖的,直到昨天他心血来潮,想要去看一看分配给自己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这一看,他的兴趣和好奇就被完全勾了起来。
先不说那人怎么体质特殊,怎么跟叶家少爷有不为人知的奸情,光是听见那宛转悦耳的“干我”两个字,陆煜浑身的血液就叫嚣着沸腾起来,难为他隐身努力控制呼吸躲在房梁之上,越听眼底越是泛光,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唇角的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好不容易等到叶清池离开房间里安静下来,陆煜从房梁上纵身轻轻跃下,盯着床上美人的睡颜看了好一阵子,瞧来瞧去觉得眼熟,等反应过来嘴巴差点都合不拢,这个魅惑浪荡的sāo_huò尤物居然是白尘!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睨眼看人的白尘!
陆煜回想之前经常在主城门口的切磋区见到,白尘简直就是块千年寒冰,又冷又硬,掀一掀眼皮都能冻死一群人,长得却真是清新俊秀总有让人欺凌的冲动,不过亲眼见识过白尘能将一手花间游龙运用挥洒到极致,陆煜自己掂量了半天还是没有轻易招惹。
惊讶也只是一瞬而已,眼前的白尘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让人只想把他彻底弄脏弄乱,陆煜眼珠一转眼中精光更盛,不知打了什么如意算盘,伸手在白尘滑不留手的脸上摸了一把,心情大好推门而去。
眼下,他手里拿着白尘的落凤在指间旋转把玩,想象着白尘脸上可能会出现的精彩表情,陆煜迫不及待推开房门。屋里若隐若现的烟雾缭绕,让人沉迷的香气环萦在鼻息,很甜却不腻,陆煜走到桌边,将兜帽摘下,看着桌上应他要求放置的各种道具,斟酌了一番,只拿了一罐其貌不扬的软体香膏,心情愉悦地走到床边去。
白尘还没有醒,能从眼皮下轻微的颤动看出来他睡得并不安稳,药性虽然纾解了大半,却还是让白尘的性器半挺,雌穴也湿漉漉的泛着靡亮的色泽,第一次看到雌雄同体陆煜不是不好奇的,把手中的东西扔到床里,自己退去衣衫栖身进白尘的两腿间,兴致勃勃研究起来。
雌穴昨天使用过度看起来有些红肿,却依旧稚嫩漂亮,两片花瓣紧紧的闭合蜷曲在一起,时不时不由自主开合挤出一些湿意,光是看着就让人口干舌燥了,陆煜伸出手指去拨开窄缝,藏匿其间鲜红的yīn_dì和小花瓣就曝露出来,小花瓣还是肉粉色,陆煜用指腹稍微摩挲了一下,睡梦中的白尘便一声闷哼,不由自主抬了抬腰。
好奇心更胜,陆煜将两指插入内部,瞬间屏住呼吸,只觉得滚烫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裹紧手指,几乎要将他融化,稍微翻搅一下更是像吮吸一般收缩不停,陆煜幻想了一下把自己孽根放进去会有的美妙感觉,连呼吸都粗重了。眯眼甩了甩意识不清的脑袋,照这样下去自己要先溃不成军,陆煜将手指抽出,先把白尘的双手在床头绑牢,然后卡在白尘两腿间,倾身拿过软膏,沾了一些在手指上往粉嫩的乳首涂抹。
软膏是通透的红色,遇热即化,陆煜指腹贴着乳晕画圈圈摩挲,很快左边的乳粒就像石子一般挺硬起来,白尘本被情欲所控,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潜意识促使自己蹙眉咬唇,从鼻腔里发出隐约的低吟,睫毛颤抖得厉害似乎快要清醒,于是陆煜再接再厉,将右边乳珠也欺负得肿胀发硬,rǔ_jiān鲜红好像诱人的葡萄亟待采撷,陆煜没忍住,两指夹住乳粒狠狠揉捏提拉了一把,白尘浑身一个激灵,霎时醒了!
“唔!”乳首火辣辣的又烧又疼,刚刚清醒视线还很模糊,白尘只知道眼前有个皮肤略黑的人,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受到阻碍,乳首也被变本加厉亵玩,白尘想要抗拒才发现双手动弹不得,心中恐慌太阳穴突突直跳,这种没完没了的侵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却连这点悲伤绝望的时间都没有,听得跪在自己两腿间的人一声哼笑,下一瞬雌穴里直接被插了个冰凉的死物,“恩啊啊!!!”白尘惊叫着弹跳起来,被那人不费吹灰之力压回床上,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头顶,唇角笑意促狭,“白尘,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顾不上被人粗暴对待的雌穴,白尘定睛看清眼前这双湛蓝的眸子,直接窒住了呼吸,眼前天旋地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死!!!绝对死也不要落在这人手中!毫不犹豫张口咬舌,却被陆煜先一步洞察,死死捏住下巴,陆煜笑容顽劣,“不行,你死了还有什么可玩?你是想乖一点,还是要逼我把你下巴卸掉?”
陆煜身材矫健,一身肌肉硬硕似要暴烈可不是闹着完的,白尘只觉得下巴几乎要被捏碎,狠狠瞪着眼前的人,陆煜看他好像有话要说,手上稍稍松了劲,果然白尘怒到极点咬牙切齿,“肮脏!无耻!龌龊!”
说起来陆煜和白尘是有梁子的,有次他盯梢半天好不容易相中了一只小羊羔儿,刚刚弱冠怯生生可是惹人爱怜,本想勾搭来行一番鱼水之欢,却在紧要关头被白尘横插了一杠。小羊儿是个武痴,看白尘技艺精湛气质出众,直接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白尘带着小羊羔离开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锐利充满警告意味,似乎早就看穿了他所有下流无耻qín_shòu不如的想法,陆煜摸了摸鼻子着实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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