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断,如何得知?」
「这你就不知道了,石小米多年前偷窃贡品,有个同伙叫做令玉花。令玉花在武林大会上指证了秋意云,说是秋意云逼迫他说出石小米下落,石小米现今正落在秋意云手上。」
杨逸凤心想:这便是无患子的计。定是无患子逼迫令玉花指证秋意云,将所有矛头指向了天下一庄。
「石小米落在秋意云手上?」
「是啊!」
「那么说来,九千岁宝藏的秘密也在秋意云手上了?」
「是这样没错!所以大家都逼秋意云交出石小米。」
「秋意云如何肯交呢!这个石小米和他有仇的,再说石小米怀揣宝藏秘密,我是秋意云也不肯交出来。」
杨逸凤暗暗想道:石小米也不在秋意云手上,秋意云就算想交也交不出来。
「秋意云答应了交了。」
「什么?」
杨逸凤心想:秋意云这倒是妙着。就算秋意云说石小米不在自己手上,恐怕也无人信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顺水推舟了。
「秋意云说是将石小米藏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又放心不过别人,只能自己去将石小米带回来。」
「可这个信得过吗?不怕他一下山就不回来?」
「不怕,他把自己的表兄放在泰山上做人质了。」
杨逸凤心里『咯!』一声:『表兄』?秋意云哪来的『表兄』呢,那恐怕就是陈棋瑜吧!
杨逸凤心里思量一番,便对着石小米说:「我有些累,你先扶我回房休息。」
石小米忙搀扶着杨逸凤回房。石小米推开门,扶着杨逸凤进去,待他坐到榻上后,便关上了门,转身问道:「先生哪里不舒服?」
杨逸凤说道:「你且坐下。」
石小米便在脚踏上坐下,眼巴巴地看着杨逸凤,说道:「怎么了?」
杨逸凤说道:「那天在山上袭击我们的人,应当是秋意云那位『表兄』派来的。」
石小米说道:「他的表兄?为何要杀你?」
「其实他们不是真正的表兄弟,这个只是掩人耳目罢了。反正那位俞公子与我有仇,恨不得我死,那便是了。」
石小米喟然叹道:「然后呢?」
杨逸凤又说:「现在秋意云下了山,第一时间肯定是来找我和你。我们不能到京城去了。」
「!什么?」石小米问道。
杨逸凤答:「皆因我本不打算去京城。」
石小米皱眉,说道:「可你不是要找那位前辈解穴吗?」
「我是要找他。」杨逸凤答道,「可你哪里知道他就在京城了。」
「他不在京城?那他在哪里?」
杨逸凤冷笑道:「他既然让你将人引去泰山,那你说,他会在哪里?」
石小米便讶然叫道:「他当然在泰山!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杨逸凤只道石小米一向头脑简单,但杨逸凤认识太多心思复杂的人,才觉得在这光怪陆离的江湖之中,保存着一颗赤子之心的人才是最可贵的。
石小米想了想,又说:「他既然在泰山,你当初为何又说要去京城?」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打算罢了。」
杨逸凤所说的『别人』,指的就只能是那个无患子了。他总猜不透无患子的打算,但也隐隐觉得此人危险,不可不提防。
杨逸凤和石小米便决计绕道回泰山。
☆、第二十三 画颜
而彼时秋意云已经下山去了,势要捉住石小米,还要将杨逸凤抢回来。他知道令玉花污蔑自己,自然是与石小米有关。而令玉花在无患子的庇护之下,因此等无患子下山后,他便跟踪无患子,以求知道石小米所在。只是他却不知,杨逸凤设计让无患子也被蒙在鼓里,早已和石小米绕道回泰山,正好与他错开了。以后就算秋意云怎么追,也是一路赶往京城,与到泰山去的杨逸凤也是南辕北撤。
陈棋瑜作为人质被留在山上,倒还是怡然自得,要得一处在百丈崖上的阁楼,每日写诗赋词,倒还自在。玉琛却看不过去,问道:「在这里终不是办法!」
陈棋瑜笑道:「我却觉得挺好的,难得放过假,什么事都不必管。」
玉琛一边帮陈棋瑜磨墨,一边说道:「你不担心他们对你不利?」
「他们是正道人士,我要是不做什么,他们也不敢待薄我,要知道,这些人贪爱名声比生命犹重。」陈棋瑜提笔蘸了蘸墨,眉尖轻蹙,说道,「你这墨磨得不够细。」
玉琛便说:「是小人心太乱了,都记挂着公子。」
陈棋瑜微微一笑,便不说话。
陈棋瑜朝手上呵了呵气,眼角微露疲态,沉声说道:「最近天气有点凉了。」
「是啊,这不入冬了嘛!」玉琛记得陈棋瑜天气有所变化总易咳喘,不禁心中焦虑,「虽然也备着些常用药物,但还是得多多注意呢,也不知该在这里呆多久,山上冷得怪渗人的。」
陈棋瑜说道:「我没那么怕冷,倒是墨比较怕冷,你去问武林盟主要些黄酒。就说天气冷了,拿些黄酒来磨墨,才不致结冰。」
玉琛满口称是,便出去了。玉琛穿上兽毛褂子,随便套顶帽子就走了出去。阁楼有陈棋瑜的人把守着,玉琛也放心离开。但他记挂主子安危,唯恐一旦出事了,无人照应,因此走得挺急的,恨不得马上就插翅回来。
武林盟主人是挺和蔼的,也不知是为了顾全虚名还是真的心善,听到玉琛的要求,便笑着说:「俞公子真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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