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法净还是觉得叫徐娘或者叫姐姐都别扭,“你怎麽会後来齐城?”
“後来,军队回来了。却没有他闻籍。我问过很多人。他们只知道他跟个和尚跑了,都说不清闻籍跑到哪里了。我想只有濮阳荆知道。可惜,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去世了。我替自己赎了身,我一个女人大江南北得找,活生生把自己逼彪悍了。找著找著就找到齐城,得知濮阳荆的儿子孙子在这里,我进了芙蓉楼,做了老鸨子。哎,做著做著就不想找了,为了那个人浪费了那麽多青春,够了。”
法净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她,正如她所说的,她把自己逼成坚强干练。纵然,言语间有一股哀怨,任教人不得不佩服。
“我还以为真忘记了。谁知道昨天秋雁在找他相好,就是我家的小车夫。这小东西傻傻的,居然没发现我还在车里,急急忙忙跑过来就呱啦呱啦说了一堆。我那小车夫比他还傻,愣是没听懂。我是听他提到闻若耶,才忽然记得还有这个人。我也不是想怎样,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结果。”
前往琼泽的三固河旁,徐娘料著濮阳家就算追过来也追不上时,她系好马车想停下休息会,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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