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能够烧钱了,有那麽多钱做面子建设怎麽不晓得给每天都在土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拨点款。而与此同时他还觉得在这个城市里他始终没有一席之地,以至於他现在还有些微的仇富心理。
比如现在他非常不自在以及别扭的哼道:“你个小警察怎麽就有钱买小车?”
“嗯,我还算有点钱。”邢斐然避而不答。
王思果要气疯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我有钱。
你有钱,你有钱!你有钱怎麽了!我呸!
王思果萎靡的缩了回去,偶尔看看外面,全是来来回回的汽车在他的眼前晃。
他气得又转回了头,瞪著这个悠然自在的哼著歌开著车的人。
王思果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只见他搓著手,狗腿样的冲著邢斐然笑,见邢斐然无动於衷的连头都不转一下,只得又开口说道:“邢斐然啊……”
“怎麽了?”
“跟你商量个事儿呗。”王思果努力小心的措辞,表现自己的友好诚挚。
邢斐然憋笑快成了内伤,右手一挥豪气的道:“说吧。”
“我就是说啊,你看你是个警察,那,我也是,对吧?”
“怎麽了?”
“我是说,怎麽咱们同为警察──”王思果舔舔嘴唇:“那怎麽,咱们,咱们的收入差那麽多?你是不是,是不是干著啥能来钱的勾当呢?”
“没有。”
“没有?”王思果的声音提高:“怎麽会呢?咱们好歹是同行,你就不能告诉我一个?有句老话儿叫有福同享,做人不能这麽小气啊。”
“我真没有。”邢斐然皱著眉毛解释。
“怎麽会没有呢?你这麽有钱怎麽会没有呢,邢斐然,做人不能不厚道不是?你告诉我,我绝对不说出去!我发誓!只要你告诉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任你驱使。”王思果边说著边举起两根手指竖在耳朵边做发誓状。
邢斐然哭笑不得,断定他是想钱想疯了,好笑的瞅他一眼,连话也不答了,认真开车。
王思果自讨没趣,又萎靡下去,脑袋耸拉著,不住的在嘴里小声的咒骂:“什麽玩意儿,连这个都不肯告诉我,赚钱一起赚的道理都不懂,居然还有脸在道上混呢。呸,不管怎麽说,他今天还把老子……那个了,这麽快就翻脸不认帐,乌龟孙子,qín_shòu不如!”
王思果的声音其实说大不大,恰恰邢斐然也断断续续的听到几句,一开始还笑意盈盈的听著觉得他骂人的时候还挺有意思,越听越觉得骂的过分了,突然插话道:“我说,你差不多就行了,注意点影响。”
“不够。”王思果这麽说,却不再开口骂。
邢斐然知道他绝对在心里绕了自己不知多少遍了,搞不好不仅是自己,连祖宗十八代都被他招呼过了。
他往後边看一眼,两个小家夥正在玩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不长的时间过後,邢斐然把车停到穆寰家的门口,跟他道再见,这才又驱车开往王思果家。
王思果在见到那三层的小别墅之後就愣住了,直到车缓缓地使动,才深思著开口:“穆寰家……真他妈的有钱!”
五味陈杂的心情夹杂著苦涩翻腾蹈海,到现在他们还住在租住的房子中呢,两室一厅,狭小无比,又阴仄仄的,每天都在犯潮中度过。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王思果陷入沈思,这一趟车坐的他连想死的心都快有了。先是开车的人把他那啥了,冤家路窄,之後,又被拒绝了讨教挣钱的方法,最後还看到这个城市里资本主义的存在。
“操!”这个词在他的口里千转百回,终於还是忍不住喷了出来。
邢斐然侧眼看著他愤懑的样子,耸耸肩继续开车。
王思果醒过神来的时候,他们拐进了一个小区,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不像回家的路。
“这是去哪?不是送我回家的路子啊?”
“去我家。”邢斐然言简意赅。
“干什麽。”王思果皱著眉毛,用手抓抓三寸的短发。
王东东直到现在也没出现什麽反应,王思果回头一看,居然是睡著了,真是没有警戒心!
“不干什麽,今天在我家睡算了。”
“放屁,我有家,干嘛回你家!”
“还债啊。”邢斐然若无所思的轻描淡写,气的王思果真相一拳把他揍到西天。
他怒视著邢斐然,手握成拳头:“还有什麽债可还的,我可不记得什麽时候欠了你的。”
“你当然欠了我的。”
“两清了不是吗!”王思果提高嗓音,意识到王东东已经睡了,又放低音调:“你别告诉我今天的事儿你都忘记了。”
“当然没有,不仅如此,反而记得清清楚楚。”
“那你还……!”
“别忘了,昨天晚上算一码事,今天我还有救命之恩呢。”
“放屁!”王思果迅速的出拳,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开车,他不想再干一次那样的事情,那种耻辱的事情,平生有一次体验就够了,权作是增加生活经验。
邢斐然有些恼火的握住他的拳头,虽然出手还算及时,不过冲力还是让他的手腕受了大力。他的眼睛里闪著火,踩了刹车。
“你想让你儿子因为车祸去死麽?”邢斐然阴沈沈的开口,抓著他的手掌用上了劲,猛地一拽就把他拽到胸前,另一只手迅速的伸过去,从背後的裤子里伸了进去。
王思果紧张的看看後座,闷著声音挣扎,又出另一只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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