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用主动亲嘴儿,怎麽算我都吃大亏亏了啊。这麽著,你之前在崖下答应的事不变,不过为了补偿你之前答应说手伤好了就让我做那事的承诺,你主动给我做……”
“喝!”秦闫瞪大了眼,倒抽一口冷气。
“一次!就一次!”还没等秦闫发怒,朱顺就马上举止一根手指头,信誓旦旦说。
秦闫感觉脸上肌肉都坏死了,连抽搐都没辙。
而朱顺犹自唠叨著一次一次的。
最後,他扑了过去,双手死死拽住他的领子,深呼吸一次,咬牙切齿地,恶狠狠地,道:
“要我主动,你——作——梦!”最後几个字几乎都是吼出来了,喷了朱顺一脸。
说完,转身负气就走。
朱顺抹了抹脸上不知有没有的口水,侧了侧头,耸耸肩,嘀咕:
“不就提个建议麽,这麽凶干嘛,这十四级浮屠的事用这麽一次就完了事,怎麽也你赚了吧,不过麽,呵……”
由於一路上两人乱窜,要找回原来的路很不容易,及至天入黑,两人才终於找准了方向。
“咯!咯咯!”回到原处,却见到本以为奔走了的母鸡正蹲坐在地上,对著他们叫。
秦闫诧异扭头看朱顺,却见後者正用得意无比的眼神回望,赤裸裸的“看吧,我没说错吧”。
接著,母鸡左右急促左右转头,看著几乎要扭断了,接著它站起来。
也就这时,他们才发现它脚下正有两颗蛋。
朱顺迅速走了过去,一把捡起两颗蛋,“哈!没想到这鸡养了这麽久还有点贡献嘛。”
“咯咯咯!”母鸡绕著他脚叫。
朱顺挑了挑眉,嘴角上扬调侃:
“啧啧,不会是在这山上找了只野鸡带种了吧。”
说著,他拿出火纸,点著了,接著从举起蛋在火光中看,忍不住“切”了一声,说:
“还以为会有小鸡呢。”顿了顿,又咧嘴笑,“不过以後有鸡蛋吃也不错嘛!”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吱!”母鸡又惨叫,但还没叫完朱顺就烦了,一把拧起它的脖子,手指一弹——又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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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翻译一则:
“咯!咯咯!”——啊,恶鬼!
“咯咯咯!”——还给我!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吱!”这次不是,下次就是——呃!
第十五章 磨和夹 by骨谷
第十五章
若说世上真有後悔药的话,秦闫想自己大概可以嗑到饱了。
自从那天没答应朱顺的无理要求後,他不止一次如此想。然同时,他却又知道一旦答应了,结果还是会悔到肠子青。
只因朱顺像报复似的,突然把一切变本加厉。以往答应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要求亲嘴,现下突然把人往暗巷一拉,就厚著脸皮说这里人少,来一下,而去客栈住宿时,更是每夜必“做”,且次次不弄得人虚软脱力不罢休,有时在郊外也趁著人烟少要求在树丛里磨一下。
而最最可恨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对“那事”终於有了一个新名,一个可恨的新名儿。
起因是那天他们路过一个小村,民风很是淳朴,朱顺还说有点像他的村子。
那些村民一知道他们借道而过,便又是送水又是送吃的,伺候得跟什麽似的。而就在他俩坐於村口的一石凳上时,两个约四五岁的小男孩走到了离他们不远的井边,突然拉下裤子,露出还没发育成熟的下体。
“不会是想尿在井里吧。”朱顺半眯著眼看他们。
秦闫刚准备举碗喝水的动作立时一僵,瞪向朱顺,却见朱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马上扭头看那两小孩。
两大人炽热的目光并没有影响到两小孩儿,只见其中一个指著另一个胯下说:
“看,我说了吧,我的小jī_jī比你的大!”
另一个却不服:
“胡说!昨天晚上比的时候明明我的jī_jī比你的大!肯定是早上我尿了才变小了!你尿尿了没?”
“当然尿了!”
“胡说,刚你去吃馒头的,哪有尿尿?”
“哼,我拿了馒头就去尿了,咬著尿的!”
“我不信!你jī_jī咋就一天长了?”
“哈,你不如说你jī_jī一天就小了!”
“你胡说!”
“我没说胡说!”
……接著,两小孩就扭打起来了。
秦闫看了看碗里清澈的水,最终还是放了下来,连手里的馒头也变得重若石头。
倒是一边的朱顺边啃馒头边喝水,咧嘴道:
“果真跟我村子像!”
秦闫惊讶扭头看朱顺,好一会才有点荒唐感——难道他认知真错了?这民风淳朴的村子原来真是这麽样的?他原来听说朱顺提他自己在村里比“鸟”完全不输人时还不信的!
朱顺却以为秦闫想听多一点,又补充:
“不过这里也奇怪,他们叫鸟叫jī_jī。”
秦闫有点恍惚虚应:
“有什麽奇怪的……”
若秦闫知道这句回答会引起朱顺的“误会”,怎麽也不会这麽顺口应的。
朱顺见秦闫这麽回了,以为他们也是这麽叫的,便给“那事”定了义。
到了後来,朱顺似突然开了“窍”。
一旦想晚上做点什麽——或者白天,就会说:
“等会吃完饭我们磨一下鸡jī_ba。”
一般这种情况,秦闫都没了胃口。
有时见天气不错,气氛也合适,朱顺还会说:
“找个地方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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