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滴落到大河那根火热上去。
……会遭雷劈的。当再一次被堵着嘴,闷哼着一起在彼此掌心泄出来的时候,神仙筋疲力尽地看着头顶幻化而出的湛蓝天幕,喘着气,十分绝望地想。
大河只泄了一次,小伙子身强体健,特别有精神,并且激动,难耐地亲着他的脖子——这瓜娃子好像只会亲这一处似的——硬硬的东西在山神跟他一起变得温热的腿根处蹭动着。
然后他就不停地不停地这么蹭着亲着。毫无其他动作。
山神突然想到了对方好小好小的时候,大睁着黑汪汪地眼睛天真无邪地问他,山神,云雨是什么?
就是一只叠在一只上面,动一动。他当时敷衍地说。
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神仙用袍子捂住脸。
受不住大河永无止尽地激动却毫无进展的胡乱蹭动,他摁住大河肩膀把大河推开一丁点,问他,“你晓得然后怎么做?”
大河茫然地看他,老实摇头说,“这样么?”
果断地醒悟到应该顺坡而下适可而止的山神立马教育他,“对头,就是这样就完了,没有了,快穿上衣服回去了。”
学坏了的大河果断地求学好问说,“还要怎么?”
然后这瓜娃子不等他回答,就红着脸低下头去认真自学探索,并且说,“我晓得还要这样动一动,可是好像不是这样动的……”
山神面红耳赤地刚要叫停他那突然变得聪明起来的瓜脑壳——或许那不是聪明,只是男人的本能——就察觉大河编惯了竹叶的灵巧手指顺着他微挺的要害往下摸索,摁住了另一个凹陷的要害。
他惊讶地弹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拉扯耷拉在一边的袍子去遮掩自己。
“是这里啊?”大河睁大求学的黑汪汪的眼睛问他。二十好几的大男人。田园犬似的。
山神还想搪塞过去,“不是……”
“你不知道啊?”大河茫然道,小时候他觉得山神什么都知道,渐渐地大了也发现神仙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但是这个——他总觉得神仙一定比他懂得多,“你没有看过山里的动物这样?”
大河他自己是看过村里的大狗这样的,虽然没有掰开两条狗看看是捅的哪里,而且那是公狗压母狗,好像应该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但是现在摸了半天好像也就这一个地方了。
山神啪地又往他脑门上来一下,恼羞成怒,“我是神仙,为什么要学畜生!”
说出口了又自觉不对,有违神仙的本份——天地万物众生平等,他这样讲话,好似瞧不起畜生似的。
于是就闭嘴不说了,而大河顶着被拍得微红的脑门,大狗一样黏黏地蹭上来,温热而高大的身体覆盖住他,彼此皮肤胶粘的部位像着了火,他问他,“真的是这里啊?
山神继续不说话。大河犹豫了一会儿,有些茫然了,蹭着他脸颊问,“你不高兴?不想么?”
山神惯来地对他的亲昵没有抵抗力——那个他宠着疼着看大的瓜娃子,一哭就会让他腐朽的心脏隐隐作痛的瓜娃子,他的什么请求是他忍心拒绝的呢——十分自暴自弃地别过头去,他继续拉扯着衣袍遮住头脸,愈发觉得身体接触的地方滚烫滚烫地,全身像被天火来回的翻烤,连背后大石头的凉意都感觉不到了。
偏偏那死不开窍的瓜娃子还在外面老实巴交地扒拉他的袍子,想把他滚烫的脸扒出来,“可以不?可以不?”
神仙被他问得烦了,猛地掀开袍子把他脑袋拉下来,狠狠地吻住。
“嗯嗯!唔……”大河挣扎了一下,然后顺从地抱紧他吻回去,只走直线的简单脑子里划出一道清晰的线条——可以。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大手又摸下去,因为毫无经验,所以无师自通——如果村里那两条大狼狗不算老师的话——摁着那个小小的凹陷,然后握住自己完全不需要任何触碰就坚硬如铁的兵器,开疆辟土,一直线地挺进去!
“呜……啊啊啊——!”惨叫声利箭一般直刺入耳!
“砰!!”
脑袋撞上坚硬的地面,大河昏头昏脑地抬起头,正见自己从大石头上滚落了下来,而周围天色已暗,不远处的路灯下,清洁员邹大妈正惊讶地看着他。
“哎呀!大河!叫你不要在石头上睡了!看摔下来了吧!”她义正言辞地教育道。
大河茫然不知所措,手肘撑着地面要爬起身,然后就愣住了——他下面还硬着,鼓鼓地撑着裤子,十分难受。
幸好是天黑,邹大妈未曾注意,见他还能摇头晃脑,觉得没什么事情,于是叹息着低头只顾扫地去了。
而大河呆在那里,反应迟钝的脑子想了许久,才回忆起来刚才的状况——他被惨叫着的山神一脚踹出了梦境——慌乱地爬起来,也不顾下面涨得有多难受了,他一瘸一拐地四下张望。
竹林里一片静悄悄,只有大妈扫地的哗哗声,自然是没有山神的影子。
叫得那样惨,究竟是怎样了?他慌乱地想。
然而他一直等到半夜,邹大妈都走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出现,他躺回大石头上想继续睡,却怎么都睡不着。
夜愈深,腿骨愈疼痛得难忍,他看着大风刮掉庙旁一片竹叶,哗啦啦狠狠地盘旋了几下坠到地上。心里明白,山神这是不想见他。
于是只能背起摊子,十分担忧又委屈地,一瘸一拐地下山去。
而山里万籁俱静,等他身影消失在山路旁,那洞里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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