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多了,”他问,“这里有什么车可以坐回其它城镇的?”
“有啊,每天早上七点,李师傅过来拉人到城里,城里很多车通往别的城市,”柳朔望认真地点了点头,“李师傅的电话时多少?”
“你不是坐老师的车子回去吗?”
“那老师早就走了,”他说,“我要自力更生,现在的城市里人和人的关系越来越冷,表面上关心,心里都不知道再打什么算盘,和你们这里天差地别,你们这里的人多好啊!不会乱猜想别人”
“孩子,你误会什么了吧?”老板娘布满皱纹的脸,露出个淳朴的笑容,“来,你跟我过来。”
老板娘带他走到了后厨,烧火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响着,黑暗的厨房只有一点微小灯光在屋顶亮着,一个模糊的人影烧着柴火,烟冲得他咳了两声。
柳朔望停下来脚步,
“你老师一直在等你呢,刚刚才从楼上下来说要给你熬粥喝……”耳边的声音说些什么?越来越听不清了,他看着那个烧柴火的影子,还以为他早就走了。
蓟杉看到他们来,站起来,用勺子在锅里晃了一下,“粥马上就好了。”
“谁要喝你的粥。”柳朔望嘟囔。
“诶,你咋这么和你的老师说话啊,老师可是你的长辈啊,很不礼貌的。”老板娘扯了一下他的耳朵。
“痛……痛,”柳朔望咬紧牙,老板娘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我知错了知错了……”
“你老师可是辛苦了半天,给你熬出的这个粥,你不要不领情,想当年教我们的老师,只要他说一句好,我们没一个人敢说不的,老师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人物……”
柳朔望干干地笑了两声。
“你得好好好谢谢你的老师啊!”
“哦。”
蓟杉走过来又是被老板娘一顿海夸,他把粥放在柳朔望的手心,柳朔望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来。
“杉老师啊,你可长得真俊秀!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
柳朔望一不小心笑了出来,“阿姨,你夸了他半天,该不会就是看他长得帅吧?”
“诶,他不仅长的帅,心底还好,昨天下雨就是你老师帮我收的红薯干。”老板娘继续说,“我们前面那一户,有一个女娃娃刚20,,最近正找到对象呢,她前几天刚在许愿说让她碰到一个中意情郎你就来了,真是有缘啊!我等一下叫她过来你们两个聊聊。”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柳朔望看好戏的盯着他,帮老板娘说话:“既然知道阿姨的好意,还拒绝什么,老师你太不礼貌了。”
“对呀,你不用客气,我也就当当红娘,给你们牵线。”
“嗯,我也觉得这里姑娘特别单纯,城市的那些女人完全比不上她们,以后我要是有真诚善良师母就好了。”
“柳朔望,好好喝你的粥。”蓟杉怒视他。
“这个孩子说的没错啊,你好好考虑考虑啊,我着就去他们家看看那家姑娘有没有休息。”
“不用麻烦。”蓟杉拉住老板娘。
“不麻烦不麻烦……”
柳朔望慢慢悠悠地喝粥,看着这一场闹剧,蓟杉也有这一天,到了屋子的时候,他说:“老师,真不容易呀……”摆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你下次在添油加醋,看我怎么惩罚你。”
柳朔望翻了个身,看这儿旁边的小木桌,不想再和蓟杉c-h-a科打诨了,早上的事情还让他记忆犹新。
“已经很晚了,我带你去洗澡。”蓟杉拉他起来,“上午你就出了一声汗,现在身上臭死了。”
柳朔望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味在两个人之间弥漫,柳朔望冷冷地注视他,蓟杉放弃与他的对视,转过了身体,替他在箱子里拿了一件换洗衣服。
“别再瞪我了,趁现在澡堂还没关门,去把身体洗干净。”
柳朔望拿回自己的衣服,早上被气得那么快就离去了,现在又这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玩什么游戏?
澡堂在一楼,里面冒着热气,没有人,他脱掉衣服,打开花洒,把自己整个人都给淋s-hi,没过一会儿,蓟杉也进来了,他转移地方,不想和蓟杉在一起洗澡。
澡堂里只有水落地声,两个人沉默的没有说话,
“喂……”
柳朔望关掉花洒,白色的热气里两个人的身影都很模糊,他真的是搞不懂蓟杉的所作所为。
从初中到现在很多女孩子和他表白,可爱的、活泼的、温柔的……什么类型都有,他想恋爱的心情只有百分之0.01那些女孩只能勾起他短暂的兴趣,随后就会忘记,他的心只会为了父母敞开,变成其他人闯进来会夺走父母的位置,他这么久的努力和忍耐都会化作灰烬。
五岁的时候,他坐在幼稚园的荡秋千上,幼儿园一个年轻的老师,在他的身边问他,“朔望怎么一个呆在这里?为什么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我不要,”他指着人群中戴眼镜的男孩,“他在那里!我讨厌他!”
“那可是你的哥哥呀。”
“不是。”
老师一愣,“朔望你等等哦,”走到那群小朋友中间,“朔海你刚刚要给弟弟准备东西,赶快去拿给他吧。”
朔海点了点头,走到朔望的身边,摊开自己手,两颗白兔糖在他手中间。“小望望,这是爸爸妈妈给我的,我留给了你。”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微微眯着,带着骄傲的笑容。
朔望拿过那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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