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着吧。”我不搭理他,进大屋儿,开灯,放桌子,而后端菜。等端着米饭锅进来,何岩已经坐在了桌边儿。
“j-i蛋果然摊着好吃。”他叼着一大块j-i蛋正往下咽。
我气儿不打一处来,挤兑他,“没错,跟你胸脯似的。”
何岩噎着了,努力往下咽,等气儿喘上来,他说,“摊j-i蛋也是j-i蛋。”
我看着他,手不自觉的就抬起来了,他这是讽刺谁呐?
“冰箱里有冰镇啤酒。”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你自己进冰箱吧。”我点烟。
何岩隔着纱窗问,“把何岩放进冰箱需要几个步骤?”
我站起来,他赶紧往厨房钻。
酒放在桌上,果然冰凉。何岩来了,家里现代化也来了。
吃过饭,不到十一点,我跟何岩讲,住这里没问题,也是我让他来的。可没规矩不成方圆,规矩如下:一,打游戏不能太大声;二,东西哪儿拿的放回哪儿去;三,房间我一半他一半,界限就是床,从床中间开始往北归他,往南归我。
何岩表示同意,不住点头。
然后我俩各自干各自的。
关于房间划分我是琢磨过的,我这边儿除了电脑桌、电脑、大衣柜什么都没有,电视、游戏机搬到他那边儿了。这会儿加上他的游戏机、游戏碟,一个小柜子给塞的满满当当。可这似乎有些多余,我的电视给他的电视当了垫脚的,同样我的游戏机也给他的游戏机骑着。何岩也不嫌累,站着打游戏。
我看了他一会儿,开始弹琴。
有风从窗口灌进来,混上屋里的冷气,一点儿不恼人。我觉得今天特别舒服,不知道是天气,还是……
我弹了挺久,何岩一直打游戏,肩膀觉得酸疼了,我问他,“你不睡啊?”
何岩扭脸看我,“这才几点。”
我点点头,手不自觉的去揉肩,好像昨天回来睡觉姿势没掌握好,再加上开着窗,受风了。
“去你妈的,还咬,咬啊,再咬!”电视上的画面又动了起来,五六个丧尸围着一帅哥。
“你玩儿吧,我睡了。”我说着放下琴,爬上了床。
肩膀越来越疼。
何岩按了pause,丧尸全部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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