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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几更了?出门,晚上回来继续。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衫,米色休闲裤。半长的刘海柔柔垂在额头上,这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更小一些。
他一颗扣子解了好半天也没解开。唐先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有些尴尬,欲盖弥彰地解释:“可能是扣子有点儿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脱掉衬衫,他半`裸着。屋里的冷气有点儿凉,他情不自禁起了抱住了肩膀。
唐先捷俯身,拿起一只豆青色小茶碗,在手中慢慢把玩。
李弈站了一会儿,终于认命地开始解皮带。搭扣解开时“咯哒”一声,在宽大而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脆。
他脱了鞋子,袜子,然后是长裤,内裤。终于,他赤条条地站在唐先捷面前,像砧板上一块待价而沽的肉。
“唐总,求您给我个机会。”李弈声音低哑:“我需要钱,需要工作。”
唐先捷慢条斯理地说:“我不认为,你现在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李弈表情困窘地看着他。
“我喜欢的男孩儿,没有超过二十五岁的。你多大?”唐先捷自上而下打量了他一遍:“三十了吧?底子还不错。可惜,”他说:“年纪太大了。”
李弈无地自容。
他本以为这一整天遭受的侮辱,已经让他神经麻木。现在才知道,原来底线是可以无限延伸的。
“我……我不需要太多的钱,也不想多出名。只要像以前一样,有工作能做就行。”李弈羞愤欲死。他像个妓`女一样,为了一点微薄的希望,毫无廉耻地讨价还价。
唐先捷摆了摆手:“我不是做慈善的。这世界上可怜的人有很多,我没办法,也没必要每个都施舍。”
李弈想,那你为什么给我名片?你找我来干嘛?就是为了让我tuō_guāng了给你羞辱吗?
也许这就是他的目的也说不定,有钱人的恶趣味。也是,送上门来给他潜的不计其数,各个比他年轻漂亮。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获得唐先捷的青睐呢?真是太傻了。
“不过,你也可以冒个险。”唐先捷说:“我们交易,但我不保证给你任何承诺。如果你能让我满意,也许我会改变主意。你能得到多少,取决你的表现。”唐先捷说:“怎么样?我不强迫你,你考虑一下。”
李弈没有考虑多久。唐先捷说的对,他现在没有谈条件的资格,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于是他缓慢地走过去,蹲在唐先捷身前,伸出手,拉他的拉链。
用嘴。”唐先捷云淡风轻地说。
李弈犹豫了片刻,用牙齿将拉链咬开。
当他把那个巨物纳入口中时,可能是含得太深,刺激得他眼角发红,流下了眼泪。
他跪趴在那张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尽管事先做了润滑,可初次容纳异物还是让他疼痛。唐先捷掐住他结实的腰,将自己胯间赉张的阳`具一寸寸挤进那个窄小的入口。他缓慢地抽`插,如闲庭信步。李弈忍不住呜咽几声。待他稍微适应一些,唐先捷便加快速度,大力鞭挞着。李弈的手死死揪住床单,发出难耐的低吟,身体随着唐先捷的抽`插前后晃动。
尽管隔着一层套子,李弈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火热的触感,烫伤了他甬道里娇嫩的皮肤,疼痛直达心脏。
这种身心折磨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唐先捷终于在几次猛力的抽`插之后射了出来。李弈将头埋在床单里,急促地喘着粗气。唐先捷拔出阴`茎,将装满精`液的套子扔到垃圾桶里,转身下床。不一会儿,李弈听到浴室传来了水声。
李弈休息了一会儿,慢慢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唐先捷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他边擦头发边看着皱皱巴巴的床单,上面还染着几滴半干的血迹。他不知道想起什么,轻轻笑了一声。
对于这次服务的结果,李弈过了几天才知道。他想,自己那晚的表现大概是差强人意,唐先捷居然把之前ss掉的那个试镜角色给了他。
郑杨打电话的时候简直欣喜若狂,说能拿到这个小角色,对于现在的李弈来说都是雪中送炭一样。他问李弈事情是怎么解决的。李弈胡扯了几句,大概郑杨也觉得路思尧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有多难为李弈,也信了他的说辞。
他又和妈妈那边通了话。欢欢术后恢复的很好,医疗费还剩下一些,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够用到欢欢出院了。
撂下电话,李弈到底是松了一口气,难得地笑了起来——妹妹的病情稳定了,自己也重新有戏可拍。这应该是他这快两个月的操`蛋人生里,唯二的安慰了。
转眼间到了《山河乱》的开机仪式。李弈特意收拾打扮了一下。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虽然只是个小角色,他也不想让人看不起。
路思尧在开机仪式现场居然又看到李弈,简直不可思议。李弈没什么表情,淡淡地打了个招呼。路思尧忍了又忍,还是问他:“你怎么来了?”
李弈说,因为我也是这个剧组的演员,并且要演你的手下。
“多指教了。”李弈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希望路先生到时候念台词,可以不用剧本。”说完转身走了。
路思尧脑子短路了一会儿,气得七窍生烟,不明白这个讨人厌的十八线怎么又混回来的。他忍不住去看在一边和导演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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