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长期没人住,又没翻修过,破旧的都不成样子了,想要住进去得重新翻修。茅草屋只有三间房:中间是堂屋、两边是房间。不大也不算小,他们家三个人住刚好。
茅草屋的屋顶是盖得稻杆,已经不能用了,得买新的油布回来,重新盖上新的稻杆。墙是用黄泥和茅草和的泥,做成砖块形状的泥块,泥墙还好,大多还能还能用,只有后面靠山的那块墙有些歪倒和裂缝,得推到重新建一块泥墙。屋子里比较潮湿,一股子的霉味。
李染把门窗都打开,让屋里透透气,去去霉味。临时做了一把稻杆扫把,李染让校园一个人在旁边玩,他和季南把屋子里的蜘蛛网、灰尘扫一扫,把地也扫干净。好在房子不大,他跟季南两个人干了一上午就完事了。回去的时候,李染没关门窗,让屋里吹吹风,干一干。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季叔公八点钟的样子,就叫了季氏一族辈分大的几个族老和里正来到季家。季旺财、张大凤和其他人看着来的几个族老,都吓了一跳,阵势这么大。张大凤本以为自己昨天闹了一场,后来李染又没再说什么,以为分家这事就算了,没想到这个克星竟然把族老和里正找来了。
李染看着来的族老们,连忙请他们进来坐,给他们端了茶水,又把前天从平阳镇买的没吃完的糕点拿出来待客。季旺财看着来的这些族老们,有些忐忑的问:“不知道族老们今天来是因为什么事?”
辈分最大的、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族老说:“季南跟我们说要分家,我们今天就是因为这件事。”
张大凤听了双眼喷火,看着旁边的李染就想开骂,不过被季旺财给阻止了,平常骂骂、撒撒泼没关系,可今天族老们都在,再撒泼就不好。季旺财看了一眼李染:“分家?没有的事,我还在呢,父姆在不分家,再说我们家好好的分什么家。”说完还威胁似得看了眼李染。
李染可不管我,直接说:“父亲虽然说父姆在不分家,可有句俗话说‘树大分支’,我们早晚也要分家的,再说我们就是分家了,也会孝顺你和阿姆的。”
族老们也附和的说:“是啊,早晚都得分,早分对你们也好,你看我们村那些分了家的,如今日子过得多红火。反正孩子们一样会孝顺你们、、、”
季旺财看着这形势,今天这家是必分不可了。张大凤却忍不住了。指着族老们就骂:“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安得什么好心,我们家的事,关你什么事儿,是不是这个扫把星、克星给你们什么好处,你们才这样为他说话、、、”张大凤越骂越难听,听得族老们脸色都变了,一个脾气火爆的族老指着季旺财说:“季旺财,你一个上门哥婿,本来在季南阿姆去世后,就不应该娶夫郎,要为季南阿姆守节,我们季家心软,没管这些,让你娶了夫郎,现在你倒好,竟然纵容这泼夫骂人,信不信我们季家让你净身回你的老家。”
季旺财被说的脸色都变了,大庆国虽然没有法律明确规定,上门哥婿在夫郎去世后,不得再娶,但是却有法律明确规定,上门哥婿后面娶得夫郎生的孩子,不能分得家产,而且前夫郎留下的孩子可以不抚养后娶的夫郎,而可以提前分家出去。
季旺财瞪了一眼张大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嬷子。“还不快给我滚出去,竟在这丢人现眼。”张大凤有些怕发怒的季旺财,灰溜溜离开堂屋。
季旺财知道今天分家是分定了,虽然心里恨死了李染和季南,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好吧,分就分吧,树大分支,总归是要分的,我就是不放心他们,季南摔成这样我很担心。不过既然小染坚持,那就分吧。”说完又说:“就是不知道小染想怎么个分法!”
李染把昨天跟季叔公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又加了要分一半粮食这个条件。季旺财虽然心里不愿意,可这个情势,也只能答应。躲在外面偷听的张大凤听得心里滴血,这都是他的田地、这是在剜他的心头肉。张大凤抢在季旺财前面,冲进来大喊:“不行,凭什么那个克星一个人得这么多田地,我几个儿子就只有那么一点,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分家。”
年纪最大的族老听了张大凤的话,看着季旺财,严肃的问:“这也是你的想法吗?”说着这个族老站起身,重重的拍着桌子:“季南这娃子心软,给你们留了这么多田地,还把房子留给你,你们竟然这么不知足。既然你们不同意分家,那今天就不分,明天我们就到县衙说道说道,哼,人心不足蛇吞象。”
季旺财一听要去县衙,吓得脸色煞白,站起身对着张大凤就是一巴掌:“族老别听他胡说,是季南那孩子孝顺我这个做父亲的,给我留了这么多田地,还把屋子留给我住。我同意分家。”要是真让族老进了县衙,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还有可能赶回老家。现在老家兄弟都分家了,他现在被赶回去,只能是流落街头。
季旺财同意分家,当场就在族老和里正的住持下,写了文书,一式三份。说好明天就去官府改户籍。分完家,李染本来是要留这些族老和里正吃饭的,可一来李染没准备好菜,二来有张大凤在也吃不了顿好饭,李染干脆就没留。
第二天在里正的带领下,季旺财、季南李染、季军一起去了官府该户籍。改完户籍,李染领着季南在平阳镇买了整修房子需要的油布和一些要用到的其他东西。又给昨天的那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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