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到可怕的程度。
“好痛啊……啊…………放过我…………让我射奶……啊……让小母狗射奶……”
“这样就不行了吗?”
调教师笑着,开启了电流。瞬间宋梓泽的身体癫痫般颤抖起来——他只感觉到吸盘上有持续的令人麻痒不已的低度电流流过,疯狂地刺激着他巨大肉球上的皮肤与rǔ_tóu上的皱褶。他觉得他的整个奶子都要被扯走了。他狂扭着身子,眼泪鼻涕跟下面的jīng_yè与阴精一起喷溅。渐渐的他又被折磨得翻起了白眼,流出一大股口水晕了过去。
口水流到了他被持续刺激得跳动不已的胸部上。他胸腔里的奶水不会因为他晕过去而停止翻搅与跳动。只听两声“噗噗”,他乳孔先是一缩,然后猛地张开成豌豆般大小!两粒玉石一旦松动,立即被强烈的吸力飞速吸进了容器里,发出叮当坠地的响声。接着他rǔ_tóu中飙出两道乳白色的奶水,一瞬间就把整个细管充满,哗啦啦的流进了装奶的容器中。
“呃啊啊…………好爽…………爽死了……………………………………要升天了…………”
宋梓泽被激爽刺激的半昏半醒地叫起来。他的一对háo_rǔ被吸得成了长条形,rǔ_tóu就像一杆枪一般高速地射奶。不过几分钟,就把整个容器装了一大半,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终于连容器也无法装下他的奶水,调教师关掉了榨乳机,把他的两个变形了的rǔ_fáng拉了出来,两个rǔ_fáng脱开束缚,立即自行翘起往正前方狂喷奶水。喷了足足有五六米远,喷得一些客人满身都是。
宋梓泽身子向后仰着,无法自持地晃荡,头也无力地歪斜着,一道口水的瀑布从他吐着舌头的口中流下。他已经被完全榨干了,在射奶渐渐停下来之后,他的ròu_bàng在持续高潮却已经无法shè_jīng的窘境下狂射着尿液。他的双腿之间则被yín_xué和pì_yǎn中喷出来的yín_shuǐ弄得湿滑黏腻,仍旧飘散着红酒与咖啡的香气。
一个头发白了一半的老头走上了舞台。他拄着一根象征权威的拐杖,拐杖发出咚的一声响——这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富可敌国的英国外商,比利伯爵。在这座城市里,就算最猖狂的黑帮也不敢在他的地盘撒野。
“宴席准备完毕,接下来请大家好好享用吧。享用结束后,还有更加精彩的展示环节。”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比利先生,不好意思,台上那个人是我家走丢的小奴,我拒绝让这么多人享用他的味道。”
比利眼睛眯了起来,看着来人:“哦?原来是青耀会的常会长。”
24:考验
常煊冷冷道:“比利先生,今天我是来带走他的。”
老人微笑:“常会长说这小奴是你家的,可有证据?”
常煊走上前来:“没有。”
老人微笑更深:“那常会长凭什么能带走他?”
常煊冷笑:“就凭他愿意跟我走。”
说罢他看向还处在激爽的余韵中的宋梓泽:“小母狗,吃到乱跑的苦头了吧?想不想跟主人回家?”
宋梓泽虽然眼前一片金星,但常煊的声音他清晰地辨认了出来。他连忙侧过脸想要看到他,微弱地回答:“想……主人……求你快带我回家……呜……”这么多天遭受的折磨立刻化为了委屈,宋梓泽流下泪来。
“听到了吗?”常煊看向比利,同时上了台,要去解开宋梓泽身上的束缚。然而比利一个眼神使过去,就见调教师扬鞭朝常煊即将触碰到宋梓泽的手挥来。常煊只好收手,这一鞭打在宋梓泽手上,疼得宋梓泽大叫一声。
“比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从我这里把人带走,可没那么简单。常会长,准备让这个小奴接受考验吧。”
所谓的“考验”,是由三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游戏,第二部分是比赛,第三部分则是shòu_jiāo。只要奴隶能够通过考验,就拥有了离开这里的权力。怎样算是通过考验呢,即奴隶全程禁止shè_jīng。如果中途无法忍耐而要求shè_jīng,那么就算是失败了。
现在第一个部分开始了。宋梓泽先是被双腿大张着吊起。很快他感觉到调教师掐住了他双腿间柔软的囊袋,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正在擦拭。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刺痛,囊袋似乎被什么东西刺穿了。
“啊……好痛……呃啊…………”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注射器刺入,剧痛的同时火辣灼热的刺痛在卵囊内部升腾而起。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分散这种痛苦,然而随着注射器里的药物注入gāo_wán,yīn_náng内火烧般的灼痛越演越烈,疼得他不停的喊叫。他只觉得yīn_náng里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动,偏偏调教师一边注射还一边按摩着他囊皮里的圆球,让他双腿几乎抽搐得不再是自己的了。
等到注射完毕,宋梓泽的yīn_náng已经涨大了两三倍,囊皮上的皮肤已经被撑得光滑。现在他这两个卵蛋握在手中就好像能够破裂爆开,敏感得稍微触碰就能产生shè_jīng不止的快感。
然而他的ròu_bàng根部已经被紧紧的绑缚起来,尿道也插入了一根二十公分的堵塞物。以至于他的ròu_bàng一直维持着青筋暴起的挺立状态,却根本没办法射出一滴液体。
在痛苦折磨中,他看到调教师的针头已经接近了他不断泌乳的rǔ_tó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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