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不是到了每个月那几天,脾气才这么大。芮忱心里这么想着,多多少少不太高兴。但他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因为这样必定要再遭到一顿训话,于是乖觉地点头,“我知道了,老师。我会注意的。”
原以为不反抗、不反驳,就会被班主任放走,没有想到班主任似乎却还是有话要说。她朝旁边递了个眼神,“你拿张椅子过来坐。”
芮忱这么一听,就知道走不了了。
转过身去搬椅子时,芮忱暗暗吁了口气。他把椅子搬到了班主任旁边,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要受教的模样。
孙老师舔了舔嘴唇,因为早春里没有擦唇膏,唇色显得灰白,唇纹很明显。她沉吟片刻,问,“你和齐骧怎么回事?”
“孙老师。”一听到这个问题,芮忱完全是条件反射地先道出了称呼,就像所有成年人在发言前,郑重其事地点名,提醒对方要听进去一样。
班主任怔住,一转眼功夫便满脸通红。
芮忱自己说完也是一愣,老师看着自己,满是错愕。他避开了她的目光,匆匆站起来,说,“我先回去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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