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衫的拉链拉高,把帽子拉低遮住半张脸,双手插着衣兜哼着歌儿就往车站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腻在一起!!每天!!腻在一起!!!!
☆、触碰
穆恺被身旁的人打着伞遮着,雨滴落在伞面上敲出低沉的叮咚声。
他杵在原地沉默了一会,才回过头问:“你知道这附近的汽车站在哪吗?”
身旁的人对这个问题显得有点始料不及:“穆先生不等家里再派一辆车过来了吗?”
“不用了,坐汽车吧,我想走一走。”说罢迈开腿就往前走去,身后的人举着伞紧紧跟上。
三个月前的那一晚,也下着雨,却是细若游丝的霏霏春雨。
无声无息,不分昼夜,覆盖着整座城市。
穆恺脸青唇白有气无力地倚在床头,竖起一个枕头垫着背,怀里还抱着一个暖水袋,被子虚虚地覆在身上,穿着纯棉质的睡裤的长腿在被子里侧随意交叠,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上来回移动,房间静谧得只有手里扬声器里传出来的游戏背景声音。
穆柔穿着怪兽睡衣,一头长发也乱蓬蓬的散着,看着半点都没有在外面时端庄文雅的样子,光着脚往房间里头看了看,就大大咧咧地跑进来往穆恺床上一跳往穆恺手臂里钻。
“哥,你怎么比我来大姨妈的时候还夸张啊,哈哈哈哈哈。”穆柔笑得直在穆恺怀里颤。
穆恺斜睨她一眼,语气闷闷的:“穆柔,哥哥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完全没有同情心的,心碎了,滚开,从我碗里出去。”说着开始揪她的怪兽耳朵。
“啊呀~~哥哥,我开玩笑的嘛。”穆柔撒娇着打掉穆恺的手,用头撞了一下穆恺的肩,“你这都痛了一天了,是你那个什么鬼季节性的肠胃病又犯了吧,要不要去看医生什么的?”
“嗯,等你们出门了我再找人送我去吧,你还不去换衣服来我这里干嘛。”
与此同时,妈妈的声音也从客厅传来:“穆柔,不要打扰你哥哥休息,还不去换衣服?”
“我是来慰问你的,就知道赶我走,讨厌鬼。哦——来了!”然后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抖着怪兽尾巴出去了。
腹部仍是隐隐作痛,穆柔跟着父母亲出门之后,穆恺找司机开着家里平时比较少用的另一台车把他送到医院。
车在医院急诊部门前停下。
从车里走出的时候,湿冷的风从领口钻入,引得穆恺缩了缩脖子,微微打了一个冷颤。
看完诊在医院的长椅上等着护士过来扎针的时候,穆恺把衣服裹紧了些,然后就感觉到衣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哥哥,你肚子还痛吗?(づ ̄3 ̄)づ”
穆恺抿着嘴唇笑了笑,回“好点了,别担心。”
挂完消炎药水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腹痛有所缓解,一整天下来没吃过什么脚步有点浮。
穆恺右手捂着因挂水而冰凉的左手,上车之后整个人缩在车后座角落的阴影里,闭目养神。
霓灯遍街,犹如浩然星空在大地的倒影,窗外的景色不停地倒退,昏黄的街灯延伸在远处连成一道黄色的光带,伴随着呼啸而逝的夜凉如水的风。
渐渐地风声淡去,人的谈话声逐渐靠近,熟悉的声线与腔调,阴魂一样地缠入耳里。
“呵,穆天歌一家都死在我手上了,连个全尸都不可能捞得着……你说什么,艹,就他那个儿子,废物一个,迟早也是要一起陪葬的。老子就不信那个印尼佬这次还……”
风声再次袭来,彻底淹没了人声,穆恺犹如从噩梦中惊醒一下在黑暗中突然睁开双眼,背脊都是冷汗,交握的双手指甲掐在肉里,持续的痛感也无法抑制住颤抖。
“穆先生,前面就是公交车站了。”身后举着伞的人忽然出声,把穆恺从遥远的回忆深处唤回。
穆恺抬头定了一下神,远远地看见雨帘后有一个身着浅灰色的侧影,此时正循声偏过头来回望。
渐渐走近,江渺的面容从模糊变得清晰,深琥珀色的双瞳透露着好奇的神色,语气颇为轻快,好像连声音也是带着笑的一样:“嗯?恺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渺的浅灰色卫衣被雨打湿得深一块浅一块,拉链拉得高高的,把下巴都遮住了,显得有点莫名的可爱,穆恺回想起上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与人打架反应敏捷出手迅猛,表情有点狠,完全不像现在的样子。
不期而遇。穆恺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词语。
“叫我穆恺就行。嗯,你叫江渺?”穆恺回身把伞柄拿来上前去遮住前头的人,避重就轻地淡淡道。
“对,我叫江渺。”江渺注意到穆恺的动作,抬头看了看伞底,又把视线转回,伸手将衣帽扯下来,揉了揉被打湿了有点软软塌下的头发,嘴角的笑意蔓延开来。
话刚说完,汽车便靠站了,江渺三两步跨上车,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车卡“嘀”的一下划过打卡器,回头发现穆恺收了伞递给身后的人站在他后面,表情不明显但有点耐人寻味的不解。
“这个是……?”
“这个?”江渺晃了晃手,想起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这是车卡,你没见过?你不会是从来没有搭过公交车吧?”
穆恺视线飘向左下,浓密的眼睫垂下,声音还是淡然:“没有。”
“那你投散钱就好了,嗯……话说,你不会是连散钱也没有吧?”江渺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穆恺的微表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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