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愈加专注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在学生时代便做了一个引人注目的网站,后来被人买走,落雨获得一大笔资金报酬,也包括去那家公司实习的机会。在美国时认识一个学长,学长也在这家公司工作。他问骆雨是否有兴趣一起回国创业,他表示在国内有资金投资。学长是骆雨相当敬佩的人才,回国毕业后也是找工作,或许应当尝试一次。
他们的公司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学长真的从一个有钱的远方亲戚那里弄来一大笔投资,犹如神助一般顺利进行。学长也相信骆雨的技术才能,觉得公司一定会有所成绩。
骆雨的生活从学校宿舍到公司,从埋头读书到一头扎进工作中,从未有改变,依然是一个人,依然满心忧愁。他以为会在毕业典礼上遇见严乔西,欢喜地前往,失落地回来,所有人的狂欢映衬他的落寞!
把年轻的精力放进工作中,一天工作十六个小时甚至更多。同事说他是工作狂,他欣然接受。如果没有任何成果,何必要做。既然决定做,必然做到最好。
公司在他和学长的带领下蒸蒸日上,他也成为虐待员工的可恶老板,不苟言笑,严苛至极。
“小雨,今天有个酒会你一定得参加。”学长走进骆雨的办公室说。
“什么酒会?”骆雨专注在电脑上,头也未抬。
“我们投资人办的慈善酒会,我们也被邀请了。”
“那你去不就可以了,我不去。”骆雨忙着手上的工作,说。
“这几年你也太拼命了,适当放松一下吧,你就当给自己减减压,喝点酒轻松一下,也给投资人一点面子。”学长坐到骆雨对面的椅子上,极诚恳地劝说。
“好吧。”骆雨的眼睛终于离开电脑屏幕,思考一会儿看了看学长,点头同意。他很少参加应酬,今天是怎么了?又被酒精吸引。
酒会办在某高档酒店,骆雨跟着学长一下车已经后悔,多年前在这里最顶层发生过的一幕幕浮现。学长对各种应酬活动已经游刃有余,不停和会场里的人打招呼寒暄,时间和经历改变曾经青涩的人,可惜他始终学不会。
酒会已经开始,骆雨站在会场的最角落。对于酒会的内容完全不敢兴趣,什么慈善不慈善,都是有钱人爱玩的把戏。他只想喝点酒,然后找机会离开,也算应付完学长。
走上台讲话的人年轻有为、成熟稳重,一副青年才俊的标准配置。合身剪裁的西装礼服,一丝不乱的头发,说话时脸上带有似有似无的官方笑容。从前这个人不是这样笑的,骆雨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地上,慌乱地转身,与一个端着盘子的服务生撞上,酒全洒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先生!”服务生急忙帮他擦拭。
“算了,没事。”他推开服务生,径直走向卫生间。
是啊,学长姓严,叫严素。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
严素之所以会得到严氏集团的投资,全因他的老爹曾救过严彦西,至于究竟是哪方面的亲戚无所谓。反正这点钱对于严氏兄弟来说压根不算什么。
之后的很多天,骆雨都惴惴不安,心绪不定,甚少休假的他也给自己放了三天大假。严素推荐他去郊外的度假区放松一下精神也正好避暑,他难得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糟糕的是驱车前往的第一天便下雨,或许八月真的不是一个出门的好时节,随时会碰上大风大雨。对于临时计划不说,连天气预报也不看,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一看到严乔西,所有的阵脚都被打乱。
在度假村躲了三天风雨,回到公司时依然精神萎靡。骆雨觉得还是埋头工作更适合自己,一放松思绪变得更乱。
“骆总。”公司前台看见骆雨回来,故意大声叫道。正在窃窃私语的员工立马回到各自位置,认真地投入工作。
“严素呢?”骆雨撇一眼那些人,问前台。
“严总正在会议室开会,说是重要的客人,已经谈了一天了。”前台说。
“哦。”骆雨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路过会议室看了看,还真不知道是什么重要客户。
严素的会议一直到下班也没结束,持续到晚上将近七点。结束后他看骆雨回来了,便叫骆雨一起去陪客户吃饭,被骆雨无情拒绝,他也不强求。只是第二天他有些过度兴奋地不停拍着骆雨的桌子,嘴里一直说他有天大的好消息。可是由于太高兴,始终说不出是什么好消息。
骆雨被他吊足胃口,从起初的些许期盼,到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
“小雨,我们发了你知道吗?”严素终于开始说正题。
“什么意思?”骆雨被他说得更莫名其妙。
“你觉得我们公司能发展到什么程度?”严素问,但是他不等骆雨回答,自己又说,“我们可以做得很大,我们现在有这样的机会。”
骆雨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严素停了停继续说,
“你知道严氏集团吗?”
骆雨笑了笑,怎会不知。
“他们决定收购我们的公司,关于这件事我和他们已经商讨过几天,如果我们成为他们的子公司,我们会得到更多的资源和平台。我们可以有更多的资金运转,小雨这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严素的眼神里闪烁激动的火花,好像又燃起创业初期的激情。
“这三天你一直怂恿我放假,还去什么度假村,原来都是为了这件事。”骆雨总算明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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