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在挑选青菜的时候,忽然有个人重重地拍了下他肩膀。
“嘿,东门?!你是东门吧?!”
身后响起的女音有些熟悉,却因为惊喜声调拔得太高而有些变音。
东门越困惑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小西装的干练的女人站在他身后,女人留着一头齐耳短发,化了淡妆,看着就是一副当下流行的白骨精的模样。
他认了好久,才勉强认出来,“……宁安琪?你怎么会在这里?”
“哟,不错嘛,还记得我,我毕业后就来这里工作了,没想到你也在n市,”宁安琪毫不客气地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然后评价道,“不错不错,虽然瘦了点,却还是很帅,不愧是我曾经的同桌!”
……这女人= =。
东门越有些黑线,扯了扯嘴角,恭维道:“你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宁安琪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笑道:“那是自然。”
东门越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了,算一算也有六七年没见面了,乍一相见,看着对方的样子,他总难以将其和曾经那个大脑有些脱线的女孩联系在一起,便无端多了许多陌生和隔阂。
宁安琪大约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没变。”
没变么?
东门越笑了笑,没接话。
“也只有你没变了,”宁安琪叹了一口气,“毕业之后我就联系不上你了,还有西门也是,不过他现在怎么进了那个圈子了?圣诞节那天在电视上看到他,吓了我一大跳……对了,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东门越怔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宁安琪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毕竟是真爱啊……”
东门越有些囧。
“对了,你现在还和谁有联系吗?”
“没了,”东门越轻轻笑了下,“我大学学校管得严,没怎么用手机,后来和大家就没联系了。”
“这么说过段时间的同学聚会你肯定也不知道了,”宁安琪笑了,向他伸出一只手,“手机呢?”
“你要干什么?”东门越愣愣地将手机掏出来,放在她手上,一边傻傻地问。
宁安琪二话不说打开他手机,刷刷刷就按了几个键,然后她包里就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挂断电话,将手机重新还给东门越,她微微一笑,“这是我号码,你号码现在我也有了,下周三j市聚园大酒店,不见不散。”
东门越:“……”他还没说他一定会去……啊……
一直到分开之后,东门越才想起宁安琪的大学是t市的,可是她现在为什么也会在n市?
送了晚饭到剧组,这天拍得很顺利,收工也早,东门越干脆就在那里等西门晋工作结束。
出了摄影棚,外面风很大,西门晋打了一个哆嗦,眯着眼适应了一下,手忽然被握住了。他微微侧头,斜睨了东门越一眼。
为了拍摄脸上化的妆还没洗掉,他的眼睛本就狭长,被化妆师又把眼角微微往上勾了勾,少了一分凌厉,多了几分风情,这样看过来,东门越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麻了一下。
“你怎么还没走?”
“刚刚听你们剧组的人说今天会结束的比较早,”东门越搓了搓西门晋的手,“干脆就等你一起回家了。”
西门晋有些嫌弃:“你的手比我的冷。”虽然这样说,但他不但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反而反手将东门越的手捂在了掌心,“傻不傻,怎么不进去等?”
“怕打扰你啊,”东门越嘿嘿笑,“你一见到我,发挥失常怎么办?”
那辆拉风的保时捷已经卖掉抵偿债务了,新的代步工具还没买。两人肩并肩走到了公交车站,趁着等车来的时间里,东门越将今天遇到宁安琪的事说了。
西门晋有些犹豫:“那几天我怕我没有时间。”
东门越慢慢地笑:“没关系,其实我也不太想去。”自从家庭遭变之后,他性子虽然比从前沉稳,却也比从前要冷淡许多,不太爱和人接触,西门晋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捏了一下他的手心,劝道:“你以前不是和张明瑞他们玩的挺好么,反正我也没空陪你,你不如就去和他们玩玩吧?”
东门越想了想,含糊地说:“再说吧。”
然而宁安琪终究没让他含糊的起来。
大概是从那天东门越的反应中猜到了他不太想去,聚会前三四天开始,宁安琪每天两通电话提醒东门聚会的时间和地点,到后来,东门越觉得如果自己真的不去的话,可能以后连一天安稳的日子都不会有。
周三那天他请了假,坐车前去j市。正值春运期间,公路上挤成一片,明明是算着时间提前出发的,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到了包厢门口,东门越敲了三下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本来挺热络的包厢,在看到他出现的时候静默了三秒。
然后有个女人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啊!这位帅哥不就是我们的东门班长吗!班长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是谁把我们的东门班长找来的?!快站出来!姐敬他!”
东门越还没看人之前的第一反应是:这人是不是宁安琪的姐妹?
看完人之后他才有点印象,是当初班上的一个挺沉默普通的女生,没想到长大之后性格变了这么多。
“嘿,东门班长,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啊,居然一毕业就失联,”有男人凑了过来,笑嘻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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