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立我做秦妃吗?难道不应该宠我?〕秦殊也就靠在谢铭身上,任他抱着。他实在是疲惫得很,这几年过于耗费心力,他心里已有预感,身体衰弱的速度近来加快了。
〔三儿,你说现在朝廷中还有哪个武将能把那外敌挡上一挡。也是,日日夜夜歌舞升平,哪儿还拿的动刀枪?〕谢铭拥着秦殊重重倒在了榻上。谢铭近来也是狠狠受了累,灭李家,肃清朝堂,鞑虏入侵,样样都极为紧迫。
〔是吗?他们要么是有力无心,要么就是有心无力,着实恼人得紧。〕秦殊懒懒睁眼,额头碰到了谢铭的下巴。他个子并不矮,甚至隐隐比谢铭要高些,偏偏被谢铭拥在怀里,看起来颇为娇小玲珑。秦殊也不计较那些了,脸上敛了冰霜,便显得颇为温润。
☆、第一幕 太监生涯(4)
〔你向来睿智,帮朕出个主意呗。〕谢铭用下巴轻轻擦过身下人的发顶额头,缱绻厮磨。
谢铭没能等到回答,他的唇被另一人的唇贴上,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挨着,极为单纯地挨着。
谢铭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尤其是在肖想已久的人这般主动的时候。他悄悄的探出了舌,舔舐,从唇缝中挤了进去,秦殊病程着他一如既往的风格,不反抗,也不逢迎。
这是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小心翼翼,精心呵护。
倒像是皇上在服侍他的暗卫首领。
〔我帮你,这帅由我来挂,报酬我先提前收了。出征之前,你都不会再见到我了,我会把暗卫的事儿处理好,你也去好好处理这出征的事,你不管我,我也不去管你。怎么,这个临别礼够舒心吧?〕秦殊是破坏气氛的个中高手,一番清清冷冷的话说出来,谢铭的脸色倒是复杂得很。
短短十天,秦殊用了一天时间处理完了那堆如乱麻般的事情,剩下的九天谁也不知道他在何处做了何事。暗卫被他一手□□出来,倒是听话,谁也没有遇到他。秦殊花了两天时间,给自己挖了座孤坟,就在他出生的地方,也算是叶落归根。现今,那个村早就没了,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暗卫首领得罪人不少,虽说知道秦三这人是谁的不多,但还是有那神通广大的人查到了他的生平履历,只可惜不够了解他。狗急跳墙竟用他父母和这个村子来威胁他,秦殊的做法没人想得到,他亲手把这个村屠尽,再屠了那人满门。所以说暗卫们的敬畏哪里来的,就这么来的。所以,更没人能想到,他竟会在这地方给自己挖坟。〈貌似给自己挖坟这几个字本身就可见秦殊的脑回路曲折〉
最后的七天他睡在了方大山的床上,极为纯粹的睡。每一天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他都在睡,伴着方大山唠唠叨叨的日常生活汇报。
方大山这个二货关于童年的记忆就只剩下秦殊了,什么村子什么村子里的人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确实,本就没有被铭记的价值。
七天过得很快,在秦殊眼里也就是几个睁眼闭眼间的事儿。
秦殊留给方大山的是一个拥抱,一份简简单单的与秦三毫无干系的履历,和一生的平安宁静。
到了即将出发的前一秒,秦殊才出现在人前,一身银甲威风凛凛。尽管众兵士对他不以为意,但仍然保持着庄严肃穆的样子。
秦殊简单地跪地叩拜接旨谢恩,中途他们没有半个眼神交流,像是陌生人。其实客观说来,谢铭对他又有几分真心呢?说白了不过是相互利用,钱财权势控制不住秦殊,那就用感情,把自己也投进去然后妄图套住秦殊。到底还是套不住的,自己却泥足深陷。秦殊也未必真是喜欢调戏他,不过是也想要借谢铭给他的宠爱过得顺心如意些。谁也不欠谁,谁也不爱谁,但结局到底有没有亏欠有没有爱欲,谁也不知道。
出征之前最重要的还是一番鼓舞人心的发言,秦殊却只是利落地说了几句。
〔我是秦三,从今天以后就是你们的将军,我不需要你们承认,但必须服从我,有违军令者,斩。〕一番话平平淡淡,最后一个字却嘹亮尖刻,充斥着杀伐之气。
〔此次出征,我可以担保一切军需前三月无忧,但若三月内胜不了,与其饿死,不如战死沙场,你们可明白?!〕秦殊早就与皇上沟通了一番,军需物资是最紧要的事情,他派暗卫和各商户都“磋商”好了,钱定不会亏欠了他们。不经他人之手,由暗卫亲自运送,敢动军饷者必死。
〔不胜不归,出发!〕秦殊翻身上马。
出了城门之后,秦殊到底还是回头了。城墙上的皇帝,还有角落里的方大山,他扫过一眼,静默地说了一句,再也不见。扬鞭催马,再也没有回过头。
谢铭倒是看到了他这不轻不重的一眼,看到了他似乎说了一句话。可惜,看不到唇形,消逝在了风里。
方大山这个二愣子压根儿就没发现秦殊还看了他一眼,他只是过来悄悄地来送别一位友人。没期望过从小被自己仰望的人,会注视自己,更没想过他会仰望自己。
大军一路向北,日月兼程。三天之内到达并州,城内百姓已经被疏散了,整座城更像是一座空城。稀稀落落的士兵,他们脸上都是凛然,都是敢于赴死敢于反抗的勇士。秦殊注意到,这些人看到大军时,没有兴奋,更多的是释然。敌军离并州城不远,两路人马呈包抄之势紧逼而来。
秦殊对此并不是很担心,毕竟是异族,同盟一路势如破竹地打到这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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