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还弄不开。
“结住的地方给我直接撕了吧!”我对疯子说,“不然这么一点点捋开要弄到什么时候?”
他装作没听到我说的话,仍是耐心地替我洗头,遇到打结的地方就仔细的给我捋开,倒比做针线活的女人还要认真心细。
身上暖融融的,轻柔拉扯着头发的感觉也很舒服,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头发都半干了。
我甫睁开眼,眼前还是迷迷蒙蒙的瞧不真切,见地上有抹会动的影子,就吃力地抬头往上看,发现身后的大石头上站着一个人,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着他聊胜于无的兽皮裙下晃荡的一长条,看得我眼睛痛脖子酸的。
他像是察觉到我醒了,手上拎着一堆晒干了的衣服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囡囡!”
真是个无忧无虑的疯子啊……
可能是洗了个澡身心都舒爽了,我难得对他露出了抹浅淡的笑:“我饿了,我们回去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在我忍不住皱眉的时候突然凑上来在我脸上重重亲了口。
前面积攒的好心情立马没有了,我怒瞪着他:“你!”见他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顿觉一阵无力,“算了,快走!”
很快,他替我穿上衣服,如同来时一样抱着我回去了。
4.
我也不是没猜测过疯子的身份,只是他疯了不止一两年,所有能表明身份的东西都不知去了哪儿,完全像个野人一样,我也就无从猜起了。
不过有时候洞中寂寞,我实在无事可做也会尝试和他交谈一下,指不定他就回应我了。
“疯子,你叫什么名字?”
“今年多大?”
“哪个地方的人?”
“你也是被人打下来的吗?”
我管我问,他管他趴在我肚子上听里面动静,也不睬我,听得我肚皮忍不住发出悠长的一声“咕噜噜”,饿了。
他眼带茫然地抬头看向我,看得我面皮发热,右脚一踹,将他踹到一边。
“看什么看,没听见你儿子肚子饿了?”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有些懊恼。
疯子一个翻身窜到我跟前,笑得没心没肺:“囡囡,等会,喂你。”
“好好好!”我忙不迭地点头,“快去快回。”
高大的男人像野猿一般咻地一下冲了出去。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疯子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只野兔,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还扛回来了一头尚留着口气的母鹿。
那母鹿似乎被打断了腿,疯子将它放到地上后它几次想要站起来都失败了,最后只能发出凄楚的鸣叫。
“这是干嘛的,怎么没弄死?”我奇怪地问疯子。
虽然被层层浓密的胡须遮盖,但我仍能观察到我问他这句话后他脸上那邀功般的神情。
“给孩子吃……”他蹲在那母鹿身边,吓得母鹿直叫唤,“奶!”他指了指母鹿垂在腹下的四只饱胀的rǔ_fáng,盯着我(肚子)的表情万分慈爱。
什么东西……
我半晌无语,难不成这疯子竟还给他那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儿子准备了奶娘?
他凑近我,把手放在我的胸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在他下一刻开口后成真。
“囡囡,没奶。”他的语气充满了遗憾。
“……”
这王八羔子,怪不得最近老是爱揉我的胸,还经常用嘴不停嘬两颗肉粒,有几次嘬得都肿了,害我衣服都不能穿,只好敞着以防越磨越痛,搞了半天他原来是在催奶?!
一股羞愤涌上心头,要是我能动,绝对要冲上去跟这死疯子拼命。
老子是男人,当然没奶!
然而我不能把真话说出来:“说得对,我没奶……你留着这鹿给你儿子喂奶吧。”
疯子嘻嘻哈哈出去料理那两只死兔子了,只剩我和那母鹿四目相对,它哀哀冲我叫唤着,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冷笑:“叫啥,没看到我俩一样一样的吗?”
它可能颇有灵性,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当真止住了哀啼,把头撇到一边舔伤口去了。
吃过了烤兔子后,大约休息了半盏茶时间,疯子过来将我抱了起来。
我心中一跳,知道这是要干什么,立马高声喊道:“你等等,放我下来!我现在可以自己来了,你别帮我了……疯子你听到没?停下!”
虽然这种事之前天天都要上演,但我还是次次尴尬,简直要把自尊暂时埋进泥地里踏平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每次重复这一步骤的时候还是会找回丢失的自尊。
疯子不知是不愿让我自己来还是不相信我能自己来,并没有停下,脚步稳健地将我抱到了洞里一处阴暗的角落。这地方离洞口十分远,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尿骚味,正是疯子日常解决“人生大事”的地方。
我曾听说野兽喜欢在自己住的巢穴内留下标记捍卫领地,没想到人也会这样,更没想到的是……
疯子轻松自如地变换着抱姿,手臂穿过我的膝弯褪下裤子扒开双腿,接着蹲了下来,就像把小儿撒尿一样把着我的命根子。
“囡囡,嘘——”
奇耻大辱!
我堂堂一个魔教教主这把年纪竟还要被人把屎把尿!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却以为我尿急,还用扎死人的下巴蹭我的脸颊:“嘘——”
我抖得更厉害了,然后……清脆的水声传来,下身一阵爽利,自尊还是输给了一泡急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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