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之锤!”
本来打算咬断温蕾喉咙的脚印,头上闪过一个锤子样的虚影之后突然停了下来,倒在温蕾的身上,口鼻慢慢流出血液的它已经死去了。所有人都有些愣神,然后奥蕾和希尔才赶紧反应过来,跑过去把脚印推开,救出在底下哭泣的温蕾,然后拉着温蕾来到我的身边。
奥蕾看着我的手腕放心地说:“好像只是脱臼了,我来帮你处理一下!”
我先努力忍着痛把手从盾牌上拿出来,递给温蕾,温蕾用匕首将覆盖着我胳膊的衣服划破,然后看着温柔,实际毫不留情地帮我把手弄好,经历了剧痛之后我看着红通通的肿着有平时两倍粗的左手与小臂,向她们笑了一下,请求奥蕾把我拉起来,站起来看着现在已经停止哭泣的温蕾和希尔,她们看着我的手都很担心,我安慰说:“没关系,只是暂时肿起来了,等等就好了!”
“等等这是什么气味?”奥蕾脸色有点奇怪的说。
有点熟悉,我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根据自己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女性从生理上讲,尿道比男性要短一点,所以更不容易憋尿,也就是更容易小便shī_jìn。所以,在温蕾“尿裤子”的嘲笑中,只好这样解释的我红着脸请求大姐奥蕾带我去处理一下。
大姐生气地说:“温蕾、希尔,别笑了,你们去找点木柴,我们生火休息一下然后再回银月城!”然后对我温柔地解释“一摸才发现你衣服都湿透了,一会脱下来好好洗一洗,等晾干我们再回去!”然后拖着我来到河边。
奥蕾已经十五岁了,是我们之中最年长的,一直充当着姐姐的角色来照顾我们,我被她拽着来到河边之后,她便开始解下我的武器和护甲。她说:“你的左手脱臼了,虽然刚刚处理过,但还是不要动,我来就好了。”
她先开始脱我的裤子,我本来护着裤子的右手在她坚持的眼神下只好放到一旁任由她摆布。她连同我的内裤一起脱掉,本来还想调笑我来着,但是看了下我红透了的长耳朵就没有这么做,她让下半身裸露的我分开腿坐在河边,用清澈的河水帮我清洗了一下,然后掏出自己的白色手帕温柔地帮我擦干净,也有些红着脸说:“没关系的啦,希尔和温蕾的我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嗯手帕的话你先自己拿着。”她拉着我的右手放在手帕上,然后帮我脱上身,本来想拒绝的我还是选择了顺从,然后奥蕾把我脱得一丝不剩,就叫:“好了,你先回去找希尔她们,让她们赶紧生个火在火旁暖一暖,不要感冒了。我在这里帮你把衣服洗干净。”
我都有点不想记起来是怎么回来的,但是浑身上下只有用右手拿奥蕾的手帕把女孩捂住的我回去被希尔和温蕾红着脸嘲笑了好一番才在火堆旁蹲下,甚至因为**都不敢坐在地上。
在火堆旁的我开始想起了战斗的情形,想着是怎么回事。风暴之锤,是战士仅有的几个远程技能,也是比较具有辨识度的技能,这代表着我似乎已经成为一个战士。是的,在最后温蕾被袭击的时候,我的自责、惭愧、愤怒等情感又一次涌上了心头,但是头脑却又无比清醒,我不断的想起那头鹿的样子,我不能接受这样,我必须要做些什么,突然感受到怒气的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看着脚印张开的嘴,锋利的獠牙,在看到温蕾害怕的脸,我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能感觉到的怒气什么全拿去吧,我只想要阻止这一切,我只想要那个东西去死,我想要的是拿什么东西砸死它啊!需要的是像“风暴之锤”这样远程的打击手段。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使用,但是我现在可以模糊地感觉到怒气是什么和风暴之锤所代表的战士技能如何释放。只不过还是需要更进一步的测试和试验。
此时在河边洗衣服的奥蕾看着塞莉卡刚刚脱下来的衣服,心里想着的满是塞莉卡,想着自己的手帕,想着塞莉卡的长耳朵。奥蕾今年十五岁了,但是她的朋友只有一人塞莉卡,希尔和温蕾是她的妹妹,是她从小到大看护长大的妹妹,虽然可以和她一块玩,但是思春期让她变得敏感,她想着拥有白马王子或者变成白马王子,而不是陪着自己的妹妹玩,她开始无意识地关注起自己唯一的朋友,虽然塞莉卡比奥蕾要小三岁,但是长得很漂亮,人也很坚强,还想着拿起盾牌保护她,她的**也很漂亮,从来不哭,却容易害羞。拿着塞莉卡内裤的奥蕾红着脸笑了起来,真的好希望塞莉卡能趴在自己怀里面害羞地喊自己“姐姐”,噢,塞莉卡的胸部也要开始发育了,还有她的下面,当初自己手指的摩擦,脸红的塞莉卡,她的内裤,有着她的尿液。
奥蕾不敢想了,但是却有着对她来说致命的诱惑,她想着,我可以穿上去。思春期的女孩,敏感而又胆大,想法一旦出来就无法抗拒!她开始慢慢地行动,解开腰带,心里想着“我不能这样”却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将手里的,湿湿的,塞莉卡的内裤穿上去,然后再穿上自己的,紧贴着的湿凉是那么的塞莉卡!穿戴好的奥蕾开始洗塞莉卡的其他衣物,这回不光是脸了,长耳朵也红了,因为她想自己是多么像一个妻子,她开始幻想着作为丈夫却比自己矮的塞莉卡和作为妻子的自己,“啊,孩子!”她一不小心叫了出来,突然反应过来,看看周围四下无人,于是又开始红着脸洗衣服,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生病了,脸好烫,并且一直在想着自己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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